18岁生日那天,柳含烟给贺隽致放了一场轰动全城的烟花秀。
他当时以为是自己是例外,是唯一,是最特殊的存在。
但十几天前,柳含烟给朱启晖准备了一场更大的烟花。
所以他决定,把这场烟花还给柳含烟。
贺隽致转头望向柳含烟,轻轻一笑:“庆祝今天,而且……上次你放的烟花是给朱启晖的,我想看一场属于我自己的。”
这是他在漠河看的最后一场烟花,也是和她看的最后一场。
贺隽致坐回桌前:“好了,吃饭吧,等会儿菜要凉了。”
柳含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要具体说,又说不出来。
忽然,她注意到放在柜子上的收音机不见了:“你的收音机呢?”可贺隽致却觉得眼前的一切无比可笑。
这样的柳含烟很少见,记忆里他只见过一次,
就是他因为柳含烟带回来的兔腿,过敏被送到医院的那次。
那时的柳含烟刚十八,她抱着十三岁的贺隽致,惊慌地跑向医院,一路上汗水混着泪水一滴滴砸在他身上。
疼痛让贺隽致白了脸,却还是努力抬手去擦她额角的汗。
那时的她,哽咽着承诺:“隽致,我不会让你再受伤了,再也不会了……”
可那是十八岁的柳含烟,不是二十二岁的柳含烟,更不是二十四岁的柳含烟。
承诺只是承诺。
一句空话罢了。
之前她有想过,会不会是林少珩的人,偷偷给了周蔚芸钱,来打探原主和她的一些事情。
可这样的话,应该就只是一锤子买卖,而且跟她妈没有任何关系。
可周蔚芸明显对她妈,比对她的兴趣更大。
加上往前的二十来年,也还是有人能够出去的,不像近些年严到几乎没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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