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还有脸坐在这吃饭？"刺耳的声音划破宁静。
"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妇人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砰！"餐桌被重重掀翻，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
"三十年，整整三十年啊！"年轻女子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一刻，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个默默付出的身影。
01
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洒进来，李大妈正在灶台前忙碌着。她的动作虽然不够利索，但一招一式都显示出多年的熟练。今年她已经快六十岁了，却仍然每天四点多就起床准备早餐。
"咕噜噜"，她的肚子又开始不适了。这些年来，因为照顾张老头的饮食起居，她的作息极不规律，渐渐落下了肠胃病。最难受的是经常会憋不住屁，这个毛病让她在公众场合总是倍感尴尬。每次参加单位聚会，她总是找个偏僻的角落坐着，生怕自己的身体状况给张老头丢脸。
"又在磨蹭什么呢？"张老头的声音从堂屋传来，"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慢！"
李大妈抹了抹额头的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十年前，她嫁给了这个当地有名的机关干部，本以为是个美满姻缘，谁知道这一路走来全是心酸。张老头在单位是个说一不二的领导，回到家里更是威严十足，对她这个农村出身的媳妇从来都是看不上眼。每当有客人来访，他总是刻意把她支开，仿佛怕人知道自己娶了个农村媳妇似的。
"来了，来了。"她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走进堂屋，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为了让粥更有营养，她特意加了些红枣和枸杞，这是小玲教她的。
张老头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冷哼一声："粥又煮得太稠了，你是存心想噎死我吗？这么多年了，连一碗粥都煮不好，真是个废物！"
李大妈低着头不说话，默默地回到厨房给粥加水。三十年来，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年轻时她也曾经反抗过，可每次都换来更严厉的斥责，久而久之，她学会了沉默。那些年她经常一个人躲在厨房里偷偷抹眼泪，却从不让任何人看见。
就在这时，儿媳小玲走了进来。"妈，我来帮您。"她接过李大妈手中的碗，温柔地说道。
02
小玲是个好儿媳，从嫁进门那天起就看出了这个家庭的问题。她心疼婆婆的遭遇，常常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她。每次看到公公训斥婆婆，她都恨不得站出来说几句，但又怕事情闹大对婆婆更不利。她总是在暗地里照顾婆婆，给她买些补品，陪她说说话，让她不至于太过孤单。
"不用不用，你快去上班吧。"李大妈笑着推辞，眼角却泛起了泪光。她何尝不知道小玲的心意，但她不想让儿媳因为自己而难做人。儿媳的孝顺是她晚年生活中唯一的慰藉，也是支撑她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这天下午，张老头突然宣布要在家里办个聚会，请几个老领导来家里叙旧。这个消息让李大妈顿时紧张起来，她知道张老头最在意面子，容不得半点差错。听到这个消息，她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但她只能强忍着，开始为晚上的聚会做准备。
李大妈还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将彻底打乱她剩下的老年生活...
从中午开始，李大妈就在厨房里忙活。她要准备十几个菜，每一道都得是拿手好菜。可是随着忙碌的加剧，她的肠胃病又开始发作了。
"哎呀！"她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知道这是老毛病了，每次劳累过度或者情绪紧张都会这样。这些年为了伺候张老头，她的饮食作息全都打乱了。年轻时还能挺得住，现在上了年纪，毛病就都找上门来了。
小玲见状，连忙跑过来："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您脸色很难看。"
"不用，不用，一会儿就好了。"李大妈摆摆手，继续忙着手头的工作。她不敢耽误，要是菜没准备好，张老头又该发脾气了。
03
下午三点，客人们陆续到来。张老头春风得意地在客厅里招呼着各位老领导，谈笑风生，炫耀着自己退休后的幸福生活。李大妈则在厨房里来回穿梭，端菜倒水，忙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老张啊，你这个家里收拾得真不错，看来是享福了。"一个老领导笑呵呵地说。
张老头得意地说："那是，我这个老婆虽然人笨了点，但是做事还算勤快。"
这话听在小玲耳朵里特别刺耳，可是婆婆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就在李大妈给客人们添茶时，突然"噗"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屁不受控制地放了出来。瞬间，整个客厅鸦雀无声。
李大妈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果然，张老头的脸瞬间就变了色，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李大妈怒吼："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我我……对不起……"李大妈手足无措，茶壶都差点掉在地上。
"对不起？你这样的人就不配出来见人！平时在家里就算了，现在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你是存心要让我丢脸是不是？"张老头越说越气，"你给我滚回厨房去！"
李大妈羞愧得无地自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在这时，小玲走了过来，重重地把手中的茶壶放在桌上。
"爸，您凭什么这样说妈？"小玲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妈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您心里没数吗？"
不等张老头回答，小玲突然双手抓住餐桌边缘，一声怒吼，将沉重的实木餐桌整个掀翻，而接下来小玲说的话，让在座的每一位都长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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