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慧雪脸色一白,眼泪当即落了下来。
田母立刻起身维护她:“梦霞,你怎么能这样和你妹妹说话?再说了,名额都已经给小雪了,还给你你也改不了了啊。”
关京文安慰地拍了拍孟慧雪,然后起身把田梦霞拉出了病房。
“我让你来看看小雪,不是让你来激化她的病的。”
田梦霞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了前世死亡那一天。
那时候,她已经病得很严重了,但她还是拖着病体给关京文做了一大桌子他喜欢吃的菜,因为那天,是关京文的入伍纪念日。
当初,她刚被接到关家,敏感又不安。
大院的小孩笑话她被爸妈抛弃了,是没人爱的可怜虫。
她躲着哭,是关京文哄着她,拜托她给他办‘入伍纪念日庆祝’。今天去见关京文,也只是为了弥补没有告别的遗憾,无论如何,陆家对她有恩,要是关京文不来,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去打扰。
可他来了,她终究不会对他视而不见。
一声浅浅的叹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不能叹气哦,会把好运气吹走的。”
牛青妹声音很小,却轻轻地传进了每个人耳中。
李知渊翻了个身,半撑着胳膊戴上眼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听清别人说什么似的。
“这句也是牛棚先生说的?”
牛青妹蹭蹭被子,声音低了几度,有些闷。
“萧副团你笑什么?怪渗人的。”
说就说,他刚将饭缸放在桌上就摸了摸胳膊,试图想用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证明自己刚刚这话没掺任何一点水分。
萧钰衡一秒收起脸上的笑,重新恢复成平时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渗人?”
话刚出口陈勇就后悔了,他怎么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呢。
“不是不是,我刚刚说的是我自己,我妈老说我笑起来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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