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江音澈沈识檐》、《温晗清贺祈年
前世,所有人都说我是贺祈年心头无可替代的白月光。
我也以为贺祈年爱我如命,我们可以幸福一辈子。
可苏柔薇的死,却让我这个白月光被贺祈年亲手拽进了泥沼,最后赔上了自己的命。
我这才知道,活着的白月光永远敌不过死去的朱砂痣。
所以重活一次,我决定做那个先死去的人。
……
在被贺祈年折磨的第十年,我从天台一跃而下。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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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蹙眉,贺祈年重重落下一子,道:“没什么不同,不过是比别人多了双勾人的眸子。”
  白誉堂有些惊讶:“哦?下次不防带过来给我瞧瞧,当真有那般勾人?就连傅兄都把控不住?”
  贺祈年半晌没说话,最后白誉堂又收走了他几粒棋子,才忽然开口。
  “我打算将她收入房中,做个通房。”
  白誉堂动作一顿,十分诧异:“傅兄……该不会是对那姑娘动了真心?”
  贺祈年:“怎可能?本王只是不想落人话柄,毕竟,那是一个姑娘的清白。”
  白誉堂蹙眉看着面前的棋局,悠悠然道:“那傅兄打算何时给她名分?你母亲那可不好过。”
  宫清月身份尊贵,贺祈年又是她的独子,整个侯府就他一个独苗,就算要纳通房,也要她亲自为他挑选才是。
  贺祈年道:“先等等。”
  等她何时愿意给他说实话,他便何时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费尽心思进入侯府,又爬上他的床,不就是为了做个通房吗?
  他想,要不了多久,她肯定就老老实实对他说实话了。
  白誉堂笑笑,不再对此事多言,而是及时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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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科考,皇上让你我二人共同监考。”
  贺祈年随后落下一粒黑子,神情淡然道:“年年科考都是如此,今年若再不出个人才,白兄身边可就无人能用了。”
  白誉堂笑道:“今年可说不定,傅兄推荐的那篇文章,我看了,的确有治国之道。”
  贺祈年接着说道:“家世本王也替你查了,身世清白,品行端正,家中尚有一母,寒窗苦读十年,在村里口碑极好,若今年能参加科考,凭借他的才能,定能高中。”
  白誉堂唇边笑意不减:“有傅兄为我把关,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贺祈年道:“可不是全然是为了你,本王只是不想错失人才罢了。”
  白誉堂落下一子,笑道:“自然,不知那人姓甚名谁?我也好留意留意。”
  贺祈年跟着落下一粒黑子,将白子围剿,淡淡道:“齐铭。”
  温晗清一路小跑回了府,还未进门就瞧见贺祈年的马车停在府门外。
  冬梅急匆匆从府里出来,一见她就拉着她往前厅走。
  “你怎才回来?王爷和主母都在前厅等着了。”
  温晗清喘着气,马不停蹄地又往前厅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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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她姗姗来迟。
  夜北正端坐在厅上,看也没看她一眼,全程神色漠然地喝着茶。
  倒是宫清月脸色很难看,一看见温晗清就重重拍了下桌子,声音怒不可遏:“傅嬷嬷可是没教过你规矩?竟让主子们在此等你。”
  见状,温晗清忙跪在地上,因为跑得太急,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面对宫清月的训斥,她不敢乱说话,只将头垂得低低的。
  傅嬷嬷见状,忙上前替温晗清说话:“主母息怒,切勿因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还是要事当紧。”
  冬梅趁机接过温晗清手中的料子,将它们呈到宫清月前面,说道:“主母消消气,您看看这些料子,花色多好看啊。”
  宫清月自然看穿了两人的心思,都在为那下人求情呢!
  目光不自觉放在温晗清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一个男子,竟生得细皮嫩肉,那五官清丽脱俗,仿若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让她这个女人都有些些艳羡。
  宫清月也不是个心狠的人,身为侯府主母,自然要懂得赏罚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