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根据真实案件改编,有虚构成分,请以故事角度欣赏。

那一晚,阿珍做了一个决定,改变了她的一生。
为了抓住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歹徒,她不得不再次成为受害者,配合警方实施一场荒唐至极的计划。
她知道,这个决定将永远把她的人生推向无法回头的深渊,但她别无选择。
信号响起,她的咳嗽声让警方冲了进来,却没有抓住罪犯——她的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这一切都变得无比荒谬。
而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不仅再次被侵犯,还被背叛,成为了社会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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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果非要给那天晚上找一个形容词,阿珍想不出别的,只有“荒唐”。
真的,想想看,一个女人被歹徒强奸了两次,最后竟然还得配合他再来一次,这到底是谁的剧本?
可惜,这不是电影,而是她正在经历的现实。
此时的阿珍,坐在自己卧室的床沿上,双手紧紧攥着被角,脚下拖鞋被她不自觉地踢到了一边。
外面漆黑一片,屋子里只有一盏微弱的台灯闪着暖黄的光,可这光没能带来一丝安慰,反而让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警察已经埋伏好了,就在隔壁客厅里。
她甚至能听见他们低声的交流——“等信号一响,咱们立刻冲进去!”领导交代得可认真了,“一定要等他‘卸完’,不然没证据。”
话音刚落,阿珍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警察的计划很完美,问题是,她呢?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在这样的局面里“配合”?
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如果她咳嗽信号给晚了,歹徒会不会真的对她痛下杀手?
如果歹徒又跑了,她的名声会不会彻底毁掉?
又或者,警察根本抓不住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再次沦为受害者?
她突然感到胸口发闷,呼吸也有些急促。
天花板上的灯泡被换下了,房间显得更加昏暗,压抑得让人想哭。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小声嘀咕,回忆的闸门不由得打开了。
一切都从那晚开始
三天前的晚上,她像往常一样哄孩子睡觉。
卧室里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一切安静得让人心安。
就在快要入睡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到一双冰凉的大手从后腰慢慢爬上来!
那触感,就像一条滑腻的蛇,她差点尖叫出声,却被耳边的一句话冻住了:“想活命,莫作声。”
她屏住呼吸,心脏跳得像要炸裂。
借着昏暗的月光,她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嘴巴几乎贴到她耳根上,喘着粗气。
阿珍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她第一反应是孩子!
床头的小床上,她女儿还在熟睡,一只小手搭在被子外面,看起来天真无害。
她能怎么办?她不敢挣扎,甚至不敢出声,只能咬紧牙关忍受。
那个男人喘息粗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
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失控的时候,孩子突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醒了。
阿珍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但也正是这一刻,她抓住了机会,立刻伸手去开灯。
灯一亮,男人反应极快,翻身跳下床,一溜烟从窗户跑了出去。
那一晚,她没睡着。
隔壁村的狗叫了一夜,她的心也跳了一夜。
可事情并没有结束。
第二天晚上,他又来了。
这一次,他手里还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他冷冷地盯着阿珍的脸,嘲讽地笑了一声:“昨晚没得手,今天看你还能怎么着。”
她没法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闭上了眼睛,感觉到冰冷的刀刃在自己颈侧轻轻划过。
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事后,她强忍着身体的痛楚,去找派出所报案。
2
“抓强奸犯还得被强奸一次,这事换你你能干吗?”阿珍坐在派出所的长条凳上,感觉脑袋“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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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袁某和副所长叶某一本正经地在她面前“摊牌”了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计划:既然歹徒两天都去了你家,那他肯定会第三次去,咱们得利用这点,抓他个现行!
“所以……我要配合他?”她试探性地问,心里却已经凉了一半。
“对,配合!”袁某一拍桌子,声音像下命令一样干脆利落,“咱们已经立案了,你得相信我们,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可是,我……”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想问:“你们怎么能让一个受害者再被伤害一次?”可话一出口,显得她太脆弱了。
见她迟疑,叶某赶紧补充:“你别怕,我们就在你家客厅,离你不到两米。只要你发信号,我们立刻冲进去,一定把那畜生抓住!”
阿珍看着面前这两个男人的脸,脑袋嗡嗡作响。
她想拒绝,可又觉得没资格说不。
她报案时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抓到人,可她没想到,会是用这样的方式。
“要是我不答应,他们会不会直接放弃抓这个人?”她想。最终,她低声问了一句:“信号是什么?”
“咳嗽两声。”袁某笑了笑,一副计划天衣无缝的样子,“记住了,就咳嗽两声。还有,等到那家伙‘卸完’,别提前动,否则他可以抵赖!”
阿珍听到这话,感觉心脏被什么重重敲了一下。
“卸完”?这是什么意思?她几乎是机械地点了点头,根本没法再思考。
她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天是灰的,心也是灰的。
3
那天晚上,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阿珍先给两个孩子说了一通“奇怪的话”。
“今晚警察叔叔会来抓坏人,你们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也不要吱声。”两个孩子没太明白,只觉得妈妈脸色很差,一个劲点头。
晚上九点多,阿珍的家门被轻轻敲响,进来的是四个男人,都是便衣,蹑手蹑脚的样子活像电影里的潜伏特工。
他们搬了两把椅子,挤在离她卧室不到两米远的客厅沙发后面。
领头的袁某用低沉的声音交代:“别怕,我们一直在,你配合好就行。”
“配合好?”阿珍心想,“你们以为我是机器啊?”她走回卧室,关上门,脚步有些踉跄。
房间里的灯泡早就被那个畜生拧掉了,现在更是昏暗得像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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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上,盯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耳朵捕捉着一切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钟表“嘀嗒嘀嗒”地响着,像催命符。
她试图调整呼吸,但胸口的压迫感越来越重。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些话没跟警察说:如果那人带刀怎么办?如果信号发了他们冲不进来怎么办?如果他今晚不来呢?
一个“如果”接着一个“如果”,她快被自己的脑子逼疯了。
突然,窗外传来一点轻微的响动,她的神经立刻绷紧。
是风吗?还是他来了?她屏住呼吸,伸手摸向床头的手机。
可是摸了半天,手心里全是汗,什么也没摸到。
4
阿珍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耳朵警惕地捕捉着每一丝响动。
忽然,那熟悉的脚步声又响了!“他来了!”她心里一紧,瞬间汗毛倒立。
果然,窗户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个黑影蹿了进来。
他仍然是那副“装备精简”的样子——仅穿着一条裤衩,像条瘦削的野狼。
他一进来就拧下了灯泡,屋子里瞬间陷入黑暗,只剩下窗外隐约透进来的月光。
阿珍开始回忆信号。咳嗽两声,是咳完第一声再停一会儿,还是直接连着咳?她感觉脑袋都懵了。
就在这时,歹徒已经凑到她面前,熟练地将她按在床上,运动开始了。
阿珍颤抖着,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咳嗽,紧接着又咳了一声。
“就是现在!”客厅里的袁某一拍大腿,立刻带着三个警察冲了进去。
可他们显然低估了卧室的复杂地形——房间太小,大家又都想争个“首功”,于是四个人你推我挤,一时间撞得桌子翻倒、椅子横飞。
歹徒瞬间反应过来,赤条条地从床上蹦起,一脚蹬向最近的一名警察。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他已经像泥鳅一样从窗户滑了出去。
“抓住他!”袁某大吼,但话音未落,黑影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阿珍瘫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们失败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愤怒和羞耻感。
她的身体再一次被侵犯,那些信誓旦旦要保护她的人,竟然眼睁睁看着歹徒从眼皮底下溜走。
“这算什么?让我配合他们,是为了抓人,还是让我自己受折磨?”她抱着头,无声哭泣。
屋外传来警察的低声争吵,她甚至懒得听他们的解释。
5
第二天早上,村子里炸了锅。
阿珍家昨晚发生的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村民们议论纷纷:“听说警察就在旁边守着,那歹徒还是跑了!”、“这也太丢人了吧,这女人怎么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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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的小卖部老板娘叼着牙签,语气不无嘲讽:“我就说嘛,派出所能有啥高明的计划?弄得人家受害者都二次受害了,还抓不住人,真是丢脸!”
媒体闻风而至,开始在村里采访。
电视台的记者直奔派出所,问所长袁某:“为什么会失败?”
袁某一脸尴尬,只能强装镇定:“行动部署没问题,但歹徒确实狡猾得很!不过大家放心,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的大致特征,相信很快会破案!”
事实并不像他说得那么乐观。
因为证据在混乱中几乎丢光了,唯一留下的灯泡也不翼而飞。
派出所开始通过各种渠道向外界解释,但越解释越说不清,反而让更多人怀疑。
村民们逐渐不再关心案件本身,而是将矛头指向了阿珍。
“她怎么这么倒霉?总被找上门。”、“要不是她主动报警,可能也不会闹成这样。”村子里的闲言碎语像潮水般涌来。
阿珍出门时,能感觉到那些眼神。
每当有人向她投来目光,她都觉得刺得慌。
晚上,她锁上房门,抱着枕头缩在墙角,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
她不止一次问自己:“如果那天我不去报警,事情会不会不一样?如果我拒绝配合警方,是不是也就不会这样?”
可事实是,她没有选择。
她只能看着自己成为整个村子的笑话,成为媒体口中的“特殊受害者”。
“这帮警察到底在干什么?”她嘶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却感到无比疲惫。
6
阿珍从没想过,真相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揭开。
那天,警察找到她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DNA鉴定报告,神色复杂。
阿珍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咯噔”一声。
“抓到凶手了?”她试探性地问。没想到,换来的不是安慰,而是一场将她推向深渊的质问。
“阿珍,你跟李某是什么关系?”所长的语气冷得像刀子。
“什么……什么关系?”阿珍大脑一片空白,但一瞬间,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