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降初央玦,想到之前请他为自己生病住院的父亲祈福。
只得到他义正辞严的拒绝:“我已经离开寺院,现在是军人,只会保家卫国,不会诵经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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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虽无奈,却也明白他身为军人这样做,大概影响不好。
可现在……
付云岚听着他平淡的话语,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难受得喘不过气。
原来不是不会,也不是不能,只是她不配而已。
付云岚攥紧了手,才压下那股心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原来是这样……”
她看着面前的降初央玦,日落余晖在他身后一点点沉寂,衬得眼眸更加锋利。
付云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藏袍,很好看。”
降初央玦愣了下,眸中闪过什么,没说话。她只以为自己的动作很小,却没注意到对面男人眸中闪过一丝暗光。
付云岚笑了笑,眼眸如常:“怎么会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呀。”
她随口一说,却不知那句取悦到了凌钊,他笑容更深了几分。
付云岚没在意,正要回头要去拎起自己的的行李,就看到那处一片空荡。
行李已经拎在了凌钊的手中。
他神色如常,只大步上前开路说:“走吧,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付云岚看着他挺拔坚毅的背影,晃了晃神。
生出一种荒唐的错觉,好像他们之间并没有分开五年。
只是上了一天课,放学又相遇。
她跟在凌钊的身后,跟人说这是我的哥哥。

傍晚海西崖回家,马氏就跟他说起添人打家具的事。

海西崖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随口道:“家具的事你做主就好。至于买人,城里可能要乱一阵子,也不知道人伢子是否可靠。你若急着用人,就先雇几个军眷回来做活,等外头平静下来再说。”

马氏讶然:“出啥事了?额没听说城里有乱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