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天宇，我的儿啊......"周英跪在新立的墓碑前，泪水打湿了身前的泥土。
"你说过要等妈妈回来的，说好要一起去看海的，为什么要丢下妈妈......"她的哭声回荡在寂静的山坡上，忽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地下传来。
"妈妈......救我......妈妈......"周英"这......"李大志脸色发白："周莹，你不要妖言惑众。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我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要开棺！"周莹抓起一旁的铁锹就要动手，在几个壮年男子的帮助下，新培的黄土很快被铲开。当棺材露出来的时候，周莹的心跳得快要炸开。棺材盖被慢慢撬开的瞬间，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后退。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趴在新培的黄土上，将耳朵贴近地面。那声音又一次传来，虚弱却清晰。
"天宇！"周英猛地站起来，"快！快来人啊！我儿子还活着！快救救他！"
01
一九八零年的山东枣庄，正值春耕时节，田野里弥漫着新翻的泥土气息。周莹站在及膝的麦田中，默默看着不远处的弟弟骑着父亲新买的自行车，在田埂上快活地穿梭。
"英子！还不赶紧把水浇上，等什么呢！"父亲周大田的呵斥声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十九岁的周莹低下头，麻利地挑起两桶井水，压弯的扁担深深陷进她瘦弱的肩膀。这是她每天的日常，从十二岁开始，她就担起了家里的重活。
"你说这闺女，长得倒是水灵，就是不争气，初中都没念完就回来种地。"母亲李秀兰经常这样跟左邻右舍抱怨，"我们家老周也是的，非要让她念那么多书，现在可好，耽误了说亲的好年纪。"周莹有两个姐姐，都在她十六岁那年就嫁了人。家里就剩下她和小她三岁的弟弟周明。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周明就像个小皇帝一样，享受着全家人的宠爱。
"明子要上高中了，学费怎么办啊？"一天晚上，周莹听见母亲在和父亲商量，"还有，他马上也到了该说亲事的年纪，彩礼钱从哪来？"
父亲重重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把英子的事早点定下来呗。"
就这样，周莹的婚事被提上了日程。她心里明白，自己不过是家里换取彩礼的筹码。
"李家那户人家不错，"媒婆王婶坐在堂屋里，喝着茶慢悠悠地说，"他们在镇上开小卖部，家里条件殷实。就是那小子李大志，都二十五了还没说上媳妇，听说脾气不太好。"
母亲连连点头："没事，没事，我们英子最会伺候人了。再说了，长得这么标致，肯定能生儿子。"媒婆眼睛一亮："那敢情好，李家最看重这个。要不这样，我去跟他们提一提，十万块彩礼，保准他们动心。"
"十万？"父亲倒吸一口凉气。
"诶，您别嫌多。"媒婆放下茶碗，"您想啊，英子这模样，肯定能给李家生个大胖小子。这十万啊，那是稳赚不赔的投资。"
就这样，周莹的终身大事被几句话定了下来。她第一次见李大志时，对方连正眼都没看她一下，只是跟着父母走了个形式。
"英子长得真俊，"李母笑眯眯地说，但眼神里透着精明的算计，"这彩礼钱，我们也不是出不起，就看你们家能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保证。"
周父立马表态："您放心，我们英子最会生养了。我们周家的女人，都是好生养的。再说了，您看英子这模样，这身段，十万真的是便宜您家了。"
周莹站在一旁，低着头，感觉自己像是一头被摆在集市上待价而沽的牲口。她知道，这不过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但为了摆脱原生家庭的压迫，为了逃离这个处处受气的家，她选择了妥协。
婚后的生活，起初还算平静。李大志虽然脾气暴躁，但只要周莹表现得恭顺，日子也过得去。特别是在她怀孕后，家里人的态度都缓和了许多。生下小鹏那天，是周莹第一次看到李大志露出真心的笑容。
"是个大胖小子！"李大志兴奋地在产房外大声宣布，"足足七斤六两！"
周莹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护士怀里的婴儿，心里第一次涌起了一丝希望。也许，有了这个孩子，她和李大志之间，真能培养出一些感情。
可是好景不长。小鹏四岁那年，镇上开了家新理发店。老板娘方柔，是从大城市回来的，带着一身时髦气息。她比周莹年轻，说话轻声细语，走路也带着股大城市姑娘的优雅。
李大志开始频繁光顾这家理发店。起初，周莹还天真地以为他是真的去理发。直到有一天，她在镇上的小饭馆门口，看见李大志搂着方柔有说有笑地走了进去。
那一刻，周莹明白，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02
李大志开始频繁光顾理发店，而后是晚归，再后来干脆彻夜不归。周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她告诉自己，为了小鹏，要忍。
"这个家早就没有我的位置了，"一天晚上，周莹看着熟睡的小鹏喃喃自语，"可是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但是到了小鹏十岁那年，情况越来越糟。李大志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对待周莹的态度也越发不堪。
最终，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周莹做出了人生中最艰难的决定。"我要离婚。"她对律师说。
律师看了看她的情况，面露难色："周女士，您目前没有工作，也没有固定收入。按照法律规定，法院会从儿童利益最大化的角度考虑抚养权问题......"正如律师所预料，法院把抚养权判给了李大志。
周莹抱着简单的行李回到娘家，却碰了一鼻子灰。
"你这是给我们周家丢人！"父亲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当初给你找这么好的婆家，你自己不会维持，现在能去哪？你弟弟在镇上还要做生意呢！"母亲也在一旁埋怨："人家都说是你被赶出来的，你让我们以后还怎么做人？"
无奈之下，周莹只能听从邻居王婶的建议，前往遥远的海南打工。从山东到海南，横跨了大半个中国。两地的车票要大半个月工资，这让周莹不得不减少回家的次数。
在海南，周莹先是在工厂做工，后来去了一家度假酒店当清洁工。虽然工作辛苦，但她从未抱怨过。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给小鹏打电话。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电话里，小鹏的声音总是充满期待。
"快了，等妈妈再多存点钱......"周莹强忍着泪水说。可她知道，路费昂贵，自己能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每次通话，小鹏的声音似乎都比上次更加生疏。
就这样，母子俩靠着电话维系着感情。周莹在异乡打拼，时常在深夜抱着小鹏的照片落泪。她多想把儿子接到身边，可现实的枷锁让这个简单的愿望变得那么遥不可及。
海南的生活，对周莹来说是一种重生。这里没有流言蜚语，没有家族压力，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做自己的自由。
下班后，周莹喜欢一个人在海边散步。看着浩瀚的大海，她觉得内心格外平静。除了惦记着小鹏，她已经很少再想起枣庄的一切。
"在这边过得还行，"周莹偶尔回电话给王婶，"就是想孩子。"八年时间，周莹只带小鹏出去玩过三次。
03
李大志和方柔结婚后又生了个儿子，起初，周莹整夜整夜睡不着，担心后妈会苛待小鹏。但每次问起，小鹏都说方阿姨对他很好，会给他买新衣服，辅导功课，操心饮食。
"真的不用担心，妈。"小鹏在电话里说，"方阿姨很好，对我和弟弟都一样。"
2010年5月，眼看着小鹏就要高考了。周莹开始计划请一个长假，好好陪陪儿子，毕竟马上就是他18岁的生日了，这么多年，她欠儿子太多。
"小鹏，妈妈请了一个月的假，等你考完试，咱们好好玩一玩。"周莹握着电话，语气里掩饰不住兴奋，"你想去哪里？要不要去三亚？那里的沙滩可漂亮了，海水蓝得像宝石一样。"
"妈，"小鹏打断了她，声音有些哽咽，"其实哪里都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
"对了妈，"小鹏继续说，"你订机票的时候记得选个好点的航班，注意安全。"周莹开始收拾行李，她特意买了很多海南特产，还有一块她攒了很久钱给小鹏买的手表，这是她给儿子成年的礼物。
但就在她订好机票的第二天，李大志的电话打来了，那通电话，让周莹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
"喂，周莹......"李大志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对不起......我......我没照顾好小鹏......"
周莹感觉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你说什么？小鹏他怎么了？"
"他......他自杀了......"李大志的声音哽咽，"你......你赶紧回来吧，送送孩子最后一程......"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周莹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机滑落在地。不可能！这不可能！昨天还在和她说要一起去三亚，说要去看海......
周莹连夜订了最早的机票，顾不上收拾行李就往机场赶。当她终于赶到老家时，李大志告诉她："孩子......已经下葬了。"
"为什么这么快？为什么不等我？"周莹声嘶力竭地喊道。
"据说是跳河的时候..."李大志没说完，声音又哽咽了，"去看看孩子吧，在西山坡......"
周莹跌跌撞撞地跑到墓地，看到新立的墓碑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小鹏，我的小鹏......"她扑在墓碑上痛哭，"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想不开？你说过要和妈妈去看海的，你说过要等妈妈回来的......"
李大志站在一旁，低声说："孩子已经入土为安了，你也要节哀。我是他亲爹，和你一样伤心......"周莹充耳不闻，爬到坟的另一侧，趴在小土堆上继续哭泣："小鹏，你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丢下妈妈先走？"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中时，周莹突然浑身一震，抬起了头。
"棺材......棺材在动！"她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我听到声音了！"站在一旁的人都以为她是太过悲伤，出现了幻觉。
"周莹，你冷静点......"李大志上前想要拉她。"嘘！"周莹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们听......"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地下传来：
"妈妈......救我......妈妈......"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那声音虽然微弱，但清晰可辨，绝对是小鹏的声音！
"天呐！"有人惊叫起来，"是鬼上身了吗？"
"不对......"另一个人颤抖着说，"那声音......是活人的声音......"
周莹猛地站起来："快！快挖开棺材！小鹏还活着！我的儿子还活着！"墓地里的人们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
李大志连忙拦住想要动手挖掘的周莹："你疯了？死人哪会说话！我和方柔亲眼看着小鹏断气的，还请了镇上最好的殡葬师给孩子......"
"闭嘴！"周莹猛地转身，眼神凌厉如刀，"你们看着他断气？那为什么不等我回来见最后一面？为什么这么急着下葬？李大志，你给我滚开！我要开棺验尸，我要知道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