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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华文明浩瀚的历史长河中,诗与酒,交相辉映,创造出神奇的“化学反应”,散发出穿越千年的文墨酒香,共同构成了中国文化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11月22日,小雪,由四川日报全媒体主办、五粮液独家战略合作的系列文化主题活动“大咖话川酒”(第一季)第三期,以“蜀酒浓无敌”为主题在成都杜甫草堂成功开讲。中国杜甫研究会会长、重庆国学院院长、西南大学博士生导师刘明华和5位文化大咖以及数十位诗酒爱好者荟聚一堂,翻阅一卷诗酒飘香的精彩华章,开展一场跨越古今的巅峰对话,共同品味川酒文脉酒韵迷人芬芳。

诗酒交融传千年

无酒不成诗无酒不成名

遥想1200余年前,唐肃宗乾元二年(759年)的冬天,“诗圣”杜甫一家辗转到达蜀地,在成都浣花溪畔兴建草堂,自此开启了闲适的旅居和辉煌的创作生涯。如今,当代文化大家们齐聚杜甫草堂观澜堂,穿越时空与“诗圣”对话,共品诗酒千年的独特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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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文学,便有酒诗”。在刘明华看来,酒在诗中呈现,与文学的成熟和与人类生活的进步是同步的,尤其是唐宋时期,诗歌成熟并发展到巅峰,诗酒文化作品数量和质量迎来迸发。在此期间,李白、杜甫、陆游、苏轼等大家,以酒为媒,藉酒载道,书写出中华文化的大千气象。

“如果没有酒,我们的文学史就没法写。”江苏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书记处书记、《钟山》主编贾梦玮感慨,中国文化中诗酒传统结合紧密,在所有的文明当中是独一无二的。

为何酒有如此功效?他认为,美酒以水的温柔跟火的热烈呈现出最精妙、最高度的结合,在中国文化当中已经不仅是一种简单的物质,而是直接联通人们的精神,蕴含着热烈、自由,欢喜、悲伤等各种情绪,“很难想象不喝酒的曹操、杜甫、李白、苏东坡、陶渊明。”

历代文人通过“杯酒当歌,人生几何”“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自古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浊酒一壶喜相逢”等诗文使之呈现千年流传,并引发了恒久的精神和情感共鸣。

纵观诗酒文化历史,诗借酒穿越古今,酒借诗声名远扬。

在杜甫1500多首现存诗句中,有300多首与酒相关。“读书难字过,对酒满壶频。”由此可见,杜甫的理想生活状态,也是跟酒有关系。

尤其是在蜀地客居期间,杜甫品尝不少蜀地美酒,并记录下重碧酒、郸筒酒、鹅黄酒、青城山道士乳酒等,最终将蜀酒特点汇成一个强烈印象:“蜀酒浓无敌”,成为川酒传承千年、历久弥香的最佳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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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粮液品牌得名,在所有中国白酒品牌中,是最具故事性和历史文化积淀的。”刘明华提到,一首好诗,流传甚远的关键在于简单、直白,一个品牌的得名亦是如此。

1909年,四川宜宾当地举人杨惠泉因“集五粮精华而成玉液”,将“杂粮酒”更名为“五粮液”,自此,五粮液品牌得名传承至今百余年,这是文化的力量,也是顺应天时地利,宛若天成的绝妙安排,要珍惜这个传统,把它弘扬光大。

自古文人多入蜀

美景美酒激扬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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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千年古酿,承载起浩瀚的千年文脉。

“蜀地文脉、酒脉相互激发、共鸣,无疑在中国文学史上留下了最浓、最深、最悠远的印记。”在圆桌对话中,嘉宾们认为,作为古代中国历史上长期的偏安之地,四川拥有着独特的地理文化气质。

“历史证明了四川是能搞定文人的地方,酒是一个重要的原因。”陕西省作协副主席阎安认为,杜甫在四川期间达到了他文学创作的一个高峰,四川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所有的事物,在杜甫笔下,皆可成诗。杜甫一生中与酒有关的诗有300多首,可居同时期文人之首,其中,在四川创作的或者与蜀地美酒相关的部分无疑是最多的。

“入蜀之后,杜甫诗中的酒,也是生活中的酒,比以前大增。”刘明华表示,杜甫入川之后风格大变,因为他远离了官场的烦恼,远离了战争,在草堂落脚后,体验到成都的优美风景,度过人生中相对安逸的时光,为杜甫的作品增添了五彩斑斓的色调。杜甫到成都后的作品,可以说奠定了其在中国诗歌史上的重要地位。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在河南省作协原副主席、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王剑冰看来,杜甫穿过长江三峡直达襄阳,从襄阳上岸走万里茶道直奔洛阳,这段风尘仆仆的归程中一定带着他所钟爱的蜀中美酒,对杜甫而言,酒是青春,青春是他的生命,也是他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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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液体,而诗,就是酒的气。如果说一首诗没有气,就难成为诗。”重庆市作协主席、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张者解释说,作品的气,要通过酒、地理观、远方、诗歌,一起飞扬起来,而正是巴山蜀水让酒香、才情产生奇妙反应,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中挥毫泼墨,往往能更触及心灵的深处,每一句都可以影响千年,深深触动后人的心弦。

“酒精激活的神经与沉郁或高亢的诗情相逢,应当也等同于玉露与金风吧!”浙江省作协副主席、宁波市作协主席、《文学港》杂志主编荣荣认为,文人墨客与酒的刻骨缠绵,是刻在骨子里的传承,古代如此,现在也如此。

蜀酒浓无敌

天地同酿古今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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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杜甫的诗中没有点破蜀酒为何“浓无敌”,但后世大家们纷纷给出精彩解读。

张者认为,杜甫之所以对蜀酒之“浓”印象深刻,主要体现在饮用感受上。出生于河南的杜甫,在家乡接触的酒多为红薯酿造,口感苦辣。他初到四川、喝到纯粮食酿造的酒,给他一种惊艳的感受。

“把那么多甜和苦酿成一款酒,这个酒才浓。”在贾梦玮看来,杜甫在人生经历跌宕起伏后,进入了一个非常醇厚的境界,对自己对社会,他的情感也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时期。胡适说醉过才知酒浓,只有到草堂时期,这酒才是“蜀酒浓无敌”。

“千古共饮一壶酒。”贾梦玮进一步解释说,我们今天喝的酒,跟古人喝的酒,都是来源于同样的窖池、气候、土壤和水,这是物质层面的一种生生不息地传承,更是文化层面的一种传承。

阎安则认为,杜甫的“蜀酒浓无敌”包含他对生活的热爱和珍惜,“浓”蕴含着一种天下太平、世道可期的寄望,与“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悲悯忧思有着互为表里的呼应,是对人性光辉的赞美和对未来的生活憧憬;“无敌”是一种“此间有别处无”的确定,喝一口酒都像记住恩情一样,都像感恩一样能记住它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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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作协副主席、《四川文学》主编罗伟章则认为,“浓”就是“厚”,不光是醇厚,杜甫有家国情怀,他心里很厚,这个“厚”就好像是杜甫对自我的一种肯定,悄悄融在酒里。

“‘蜀酒浓无敌’是诗圣的不刊之论。”刘明华对杜甫酒诗极为推崇,他认为,川酒与川酒文化盛名千年,肇始于“诗圣”的这句“蜀酒浓无敌”。

恰恰是蜀地的五粮精华加上天地、人和,造就了浓香千年的蜀酒。其中,天是气候,地是水分,人是勤劳、聪明的工匠和潇洒、浪漫的文人。

自此以后,人们不懈地、执着地保持对浓香美酒的爱好和敬畏,最终形成蜀酒这个独具中国特色的美酒品类,不仅征服了全球华人的味蕾,也影响着全球酒业爱好者。

如今,“蜀酒浓无敌”又续写了新的篇章:“蜀酒美名扬,浓香韵味长。蜀酒不可贪,一贪便成仙。”王剑冰用一首打酒诗,点出蜀地诗酒千年的妙趣,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