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舞曲的音乐声骤然远去,她陷在凌钊的温柔怀抱中,久久未能回神。
直到一曲终了,舞步停下,她才垂眸,压下那股莫名的心动。
正想退出凌钊的怀抱,却因头脑昏沉,身子一晃,便要摔下去。
“小心!”凌钊眼疾手快,大手一捞,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就按在了自己怀中。
他紧张地询问:“没事吧?”
谭泠妤却像吓坏了一样赶紧推开,移开目光,嗫嗫道:“没事……”
说着就要走,只是一动,脚腕就传来一阵清晰干脆的疼痛,她忍不住痛哼一声:“啊!”
凌钊脸色一变,立刻担忧地看去:“你的脚崴了。”凌钊无视她的挣扎,直接将药酒打开,倒在掌心,揉搓焐热,再贴上她的脚踝。
用力一揉,谭泠妤立刻像是被捏住了七寸,再说不出话。
凌钊这才松了力气,瞥了她一眼,温柔道:“药酒要用力揉进去才有用,你力气不够的。”
谭泠妤不知听没听见,没有说话。
凌钊也没在意,专心致志地揉捏按摩,力度刚好控制在微痛却又不会受不住的边缘。
谭泠妤却咬了咬唇,耳尖微红。
不是痛,只是……
凌钊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微凉的脚踝,不知是药酒发热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接触的地方像是火烧一样,热度从脚踝通向心口。
到时候人家的家长找过来,他们也可以不承认。
今天失手了。
狗剩愁眉苦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狗蛋说:“他牙齿能长出来的,你不用担心。”
“都怪他嘴臭。要不是他嘴那么臭,我也不会打他的嘴。”
狗剩觉得这都是小胖子的错,如果不是小胖子嘴欠,哪里会有这么多事儿。
“要是小胖子他妈找上门儿来,咱们就不承认。”狗剩还是很怕孟晚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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