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漾摸着手中的围巾,心口酸涩。
怪不得她今年没见到降初布什围过这条围巾。
本以为是他不喜欢,原来是送给了白玛。
明清漾想到自己为了这条围巾,不仅特意写信让家人从上海寄来毛线,又熬了好几个晚上才织成,心就好像刀割一般痛。
这毕竟是她的心意,降初布什怎么能这样说送人就送人了呢?
那股酸涩感久久挥之不去,没注意降初布什走了过来。
他目光扫过明清漾手上围巾,眼眸沉了沉,却没问,只移开了目光淡淡道:“走吧,我送你。”
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淡,好像把礼物转送的人不是他一样。明清漾心颤了一下。
她怔怔地循声望去,在门口看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降初布什。
他一如既往地身形挺拔,一身藏青的藏袍,耳边的绿松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格格不入,却又诡异地和谐。
“降初……营长,你怎么来了?”
明清漾愣了半晌,才回神开口。
用语礼貌又疏离,仿佛是在提醒他,他们已经没了关系。
这话落入降初布什耳中,却让他心中一颤,忍不住皱起了眉,直接了当道:“我来找你。”
晚上,赵和平家院子里摆着一张大圆桌,一张方桌,桌子上摆放着的都是硬菜,小鸡炖蘑菇,红烧鱼,青椒肉丝,粉条炖烂肉,油炸花生米,凉拌折耳根嫩芽,炒豌豆尖。
分量都很足。
同样的菜式,赵念晴三姐妹给隔壁的钱澜送了一桌过去,只是分量比较少,看着很精致,钱澜收下了。
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六爷爷喝醉被人扶回了家,就是赵和平也醉了。
赵念晴给他们煮了醒酒汤喝了,第二天都说头不痛胃也没有不舒服,夸赞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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