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求求你别打我了，我不想死！"七十岁的老母跪在街头，苦苦哀求着自己的儿子。
"你不是最怕死吗？你不是为了活命连亲生孙子都能害死吗？"儿子眼中含泪，手中的砖头重重落下。
围观的路人正要上前阻止，可当得知真相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老太婆，死有余辜......"
这究竟是怎样骇人的真相，竟让一个孝顺的儿子对母亲痛下狠手？
01
秋末的晚风裹挟着几片枯叶，在医院的走廊里打着旋。马全站在肝胆外科的诊室外，手里紧握着那张检查报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肝癌中期。"这个诊断像一记重锤，将他打得晕头转向。
母亲秦芳坐在诊室里，脸上的表情出奇地平静，仿佛医生宣布的不是癌症确诊，而是普通的感冒。这种平静让马全感到一丝不安，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还有救，"医生推了推眼镜，"但需要部分肝脏移植。"
"我来！"马全几乎是脱口而出。作为独子，他从小就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
手术很成功。马全将三分之一的肝脏移植给了母亲，术后恢复也相当顺利。然而，这个家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两个月后的一个普通傍晚，刚刚出院的母亲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父亲突然在客厅里晕倒了。送医时，马全还天真地以为只是普通的低血糖，却不想迎来了第二个噩耗。
"肝癌晚期，扩散严重，最多还有半个月。"
这个诊断比母亲的病情更让马全无法接受。就在母亲确诊后，他特意带着父亲做了全面体检，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怎么会在短短两个月内就发展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父亲的离世比医生预言的还要快。仅仅十天，这个壮实的中年男人就消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临终前，父亲一直在说胡话，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恐惧。
"救救我......不要......不要......"
这些断断续续的话语，成了父亲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遗言。
更诡异的是，刚刚失去丈夫、动过大手术的母亲，气色却一天比一天好。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走路的步伐也稳健有力。
"或许是老天开眼，让妈妈好起来了。"马全这样安慰自己。
生活还要继续。在妻子林慧的细心照料下，马全逐渐从丧父之痛中走出来。更让他欣慰的是，林慧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这个新生命的到来，像一缕阳光照进了这个蒙上阴霾的家。马全开始加倍努力工作，既要照顾母亲的身体，又要为即将出生的孩子做准备。
然而命运弄人。就在全家人满怀期待地准备迎接新生命时，母亲的肝癌突然复发了。
"不要紧的，"母亲轻描淡写地说，"我去趟中医院，开几副药喝喝就好。"
果然，喝了几天中药后，母亲的气色又变好了。这种神奇的康复速度，让马全感到一丝违和，但很快就被即将临盆的妻子转移了注意力。
儿子出生了，白白胖胖的，像个小天使。全家人都沉浸在喜悦中，唯独马全注意到，母亲看向孙子的眼神中，似乎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02
五岁，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然而马全的儿子，却在这个年纪永远地离开了。
"肝癌。"
听到这个诊断时，马全恍惚觉得自己在做梦。为什么这个可怕的词，会与年仅五岁的孩子联系在一起？他们明明把孩子保护得那么好，从不给零食，家具都是无甲醛的实木，就连玩具都要检测三遍才敢买。
"医生，会不会是检查结果出错了？"林慧哭着问。
遗憾的是，这不是错误。从确诊到离世，仅仅用了半个月。这个时间，诡异地与当年父亲离世的过程一模一样。
马全抱着儿子冰冷的身体，脑海中闪过父亲临终时的样子。两个场景重叠在一起，让他不寒而栗。
最让他困惑的是母亲的反应。失去孙子，她看起来并不悲伤，反而一直在劝说他们："年轻人，还可以再生的。"
两年后，在众多亲戚的劝说下，马全和林慧又有了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儿。然而，厄运再次降临。女儿刚满月就查出了肝癌，同样是半个月的时间，这个小天使就离开了人世。
这一次，马全夫妻真的崩溃了。而母亲，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没事的，你们还年轻......"
"妈！"马全突然打断母亲的话，"你为什么一点都不伤心？"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慈祥的笑容："傻孩子，妈这是想开了。人这一生，该来的躲不掉，该走的留不住。"
这番话听起来像是人生智慧，却让马全感到一阵寒意。他开始回想这些年发生的一切：父亲的离奇病逝，母亲反常的康复，两个孩子相似的命运......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上天似乎想给这个家最后一次机会。三年后，林慧又怀孕了，这次是一对龙凤胎。然而就在孩子们三岁时，同样的厄运再次降临。
"肝癌。"医生说出这个词时，马全已经麻木了。
"怎么可能......"林慧瘫坐在地上。
马全望着病床上的一对龙凤胎，他们正在发烧，说身体疼。这个症状，太熟悉了。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就在这时，林慧的父亲提出了一个建议："女婿，不如请个风水先生来看看？"
这个提议在过去会被马全嗤之以鼻，但现在，他愿意尝试任何可能。
谁能想到，这个决定，会让一个骇人的真相浮出水面。
03
"令堂现在的面相，不对。"老道士看着秦芳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
马全不解："什么叫不对？"
"她的面相显示，早该入土了。"老道士的话让马全心头一震，"你仔
细想想，这十五年来，每次你母亲病危，是不是都会有人离世？"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马全记忆中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父亲的暴病离世，大儿子的早夭，小女儿的夭折，每一次都发生在母亲病情复发之后。而母亲总是很快就会康复，仿佛回光返照一般。
"你家里有监控吗？"老道士问。
马全点点头。为了照看母亲和孩子，他在家里装了监控，影像保存期是一个月。
回到家，马全直接走向书房。打开电脑，调出监控录像。他快进查看着最近一个月的画面，突然，在二十二天前的深夜一点，他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着一身素白丧服的母亲，手捧骨灰盒，蹒跚着来到他们夫妻的房门外。她将骨灰盒放在门槛处，双膝跪地，开始不停磕头。
"天地共鉴，阴阳为证，以命换命，以寿延寿......"
模糊的诵念声中，马全听到了令人心惊的内容。这不是
祈福，而是在诅咒，用活人的命换取自己的寿命。
更令人震惊的是第二天的画面。趁他和妻子上班，母亲将剩下的中药渣重新熬煮，然后给两个孩子洗澡。
马全想起了邻居王婶说过的话："中药渣子只能自己用，给别人用，会把病气过继......"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那些偶然，那些巧合，全都是人为。他的母亲，在用最亲的人的命，换取自己的生机。
颤抖的手指在键盘上停留，马全调出了更早的监控记录。每到月圆之夜，母亲都会做同样的事：穿丧服，磕头，念咒。而每次仪式过后，必定有人遭遇不测。
一瞬间，马全眼前发黑。他扶着桌子站起来，摸索着走向母亲的房间。那个骨灰盒，一定就在房间里。
04
深秋的风裹挟着寒意，马全却浑身发烫。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母亲将一锅浑浊的汤水倒进保温瓶。
"你锅里煮的是什么？"他的声音在颤抖。
"艾草水啊，"秦芳头也不抬，"给孩子们擦擦身子，退退烧。"
"真的是艾草？"马全死死盯着那个保温瓶，"把盖子打开我看看。"
秦芳的手微微一顿，随即露出责备的表情："大男人家瞎操什么心，我这煮药都煮了几十年了......"
"你还敢说药！"马全冲上前去抢过保温瓶，"你那些中药渣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保温瓶落地，浑浊的药水泼了一地。秦芳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发什么疯！"
"是你，一直都是你......"马全喃喃道，"爸爸，大儿子，小女儿，现在又想害龙凤胎......"
秦芳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妈啊，怎么会害自己的亲人？"
"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每次你病重，家里就会有人死？为什么你每次喝完药，气色比常人还好？为什么......"马全说到一半，突然冲向母亲的房间。
"你要干什么！不许进我房间！"秦芳在后面追赶，声音里带着慌乱。
在衣柜深处，马全找到了那个骨灰盒。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摆着五颗核桃，其中三颗已经干瘪，另外两颗正在干瘪。最令人心惊的是两个写着龙凤胎名字的灵牌。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马全捧着骨灰盒冲出房间，"他们还活着，你为什么要给他们立灵牌！"
秦芳脸色惨白，终于不再伪装："快放下，那是妈妈保命的东西！"
"保命？就是用这个害死了爸爸和两个孩子是不是！"
马全抱着骨灰盒冲出家门，秦芳在后面追赶。母子俩一直追到小区门口，引来不少路人围观。
"救命啊！"秦芳突然跪在地上，"我儿子要打死我这个老母亲啊！"
围观的人顿时指责起马全的不孝。马全泣不成声，将这些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这个妈，为了活命，害死了我爸，害死了我的儿子和女儿。现在还想害死龙凤胎......"
人群中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有人想起了这些年马全家接连发生的不幸："难怪她每次病重都会有人死，每次却都能活过来......"
秦芳见事情败露，终于撕下慈母的面具："你们不懂！人都怕死，我就是不想死！马全，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不能让我多活几年吗！"
"你......你还是人吗！"马全颤抖着说。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位老道士。
05
老道士从人群中走出来，接过马全手中的骨灰盒。当他掀开盖子的那一刻，脸色骤变。
"鬼核借寿......"老道士倒吸一口凉气，"你这个老太婆，真是好狠的心啊。"
"什么是鬼核借寿？"马全颤声问道。
老道士将骨灰盒中的五颗核桃一一摆出："这不是普通的核桃，而是用死者骨灰和怨气炼制的鬼核。死者的魂魄被禁锢其中，生机被一点点抽离。"
"也就是说，"他指着那三颗干瘪的核桃，"这些都是你死去亲人的魂魄。他们不仅被害死，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有人认出了秦芳常去的中医院："那个郭大夫，是不是和她......"
"没错，"老道士点头，"那个所谓的中医，其实是个会邪术的术士。他打着中医的幌子，帮人炼制鬼核。只要有人愿意牺牲自己的亲人，就能借此续命。"
秦芳闻言，像是打开了某种枷锁，疯狂地大笑起来："对！就是这样！我就是不想死！我活该吗？我就是想多活几年！"
"你这个毒妇！"马全悲愤交加，"爸爸对你那么好，孩子们那么可爱，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不下手他们也是要死的！"秦芳尖叫着，"不如让他们的命换我的命！马全，你是我儿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老道士打断了她的话："你可知道，鬼核借寿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用亲人的命续命，死后不仅要堕入地狱，还要偿还三倍的寿命。"
"我不管！"秦芳的眼神变得狰狞，"只要能活着，什么都好！快把骨灰盒还给我，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老道士从袖中取出几张符纸，贴在骨灰盒上："放心，你很快就会变成鬼了。"
随着符纸燃烧，骨灰盒冒出诡异的黑烟。秦芳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败，皱纹像树皮一样迅速爬满了她的脸。
"不！不要！"她发出凄厉的惨叫，"我不想死！儿啊，救救妈......"
06
三天后，秦芳死了。
她的尸体干瘪得像具枯骨，头发全部脱落，面容比实际年龄苍老了几十岁。据火葬场的工作人员说，火化时骨灰的颜色异常漆黑。
让所有人惊讶的是，随着秦芳的死亡，龙凤胎的病情奇迹般好转。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称之前可能是误诊，还主动赔偿了一笔钱。
马全知道这不是误诊。他带着妻子去找了那位老道士，想要了解事情的始末。
"你母亲十五年前确实得了肝癌，"老道士说，"那时她去求郭大夫，被教授了鬼核借寿之法。第一个鬼核，是用你父亲的命炼成的。"
"这种邪术要在月圆之夜进行，先给活人下毒，等人死后取其骨灰制成鬼核。然后每逢月圆，就要穿丧服祭拜，用活人的阳寿续自己的命。"
"那为什么......"马全欲言又止。
"为什么不直接害死你和你妻子？"老道士叹息，"因为你给她移植了肝脏，你们之间有血脉相连。她害不了你，只能害你的孩子。"
马全和林慧抱头痛哭。那个他们深爱的母亲，竟是一个如此可怕的魔鬼。
"节哀。"老道士安慰道，"你父亲和两个孩子的魂魄已经从鬼核中解脱，会踏上新的轮回。至于你母亲......"
他没有说下去，但马全明白，作恶多端者，必将受到惩罚。
一年后，马全一家搬离了那个充满伤心回忆的小区。龙凤胎健康成长，活泼可爱，仿佛从未生过病。
有时候，马全会想起母亲。不是那个穿着寿衣、念着诡异咒语的可怕形象，而是更早之前，那个会给他织毛衣、包饺子的慈祥母亲。
"她什么时候变成那样的？"他经常扪心自问，却得不到答案。
也许是对死亡的极度恐惧，也许是被邪术蒙蔽了心智，又或者，那颗为了活命可以牺牲一切的种子，原本就埋在她心里。
生命诚可贵，但若是用至亲之人的性命换取，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马全常常这样告诫自己的孩子："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要敬畏生命，但不要惧怕死亡。要记住，世上最珍贵的，不是寿命的长短，而是活着的时候，是否善待了身边的人。"
（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