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7月,刘伯承在中央军委扩大会议上遭受批判,巨大的精神压力让这位革命元勋住进了医院,邓小平发言说:
“刘伯承同志今年66岁了,身体又有病,不要搞得太紧张。”
面对邓小平的关心,刘伯承却选择了拒绝,并坚持带病到现场作检讨,最终赢得了与会众人的热烈掌声。
作为共和国的元帅,刘伯承革命经验丰富,曾在战争年代担任过红军总参谋长,八路军129师长,第二野战军司令等重要职务。
然而,新中国成立之后,刘伯承却逐渐淡出了大众视野,留下的事迹屈指可数,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呢?
之所以会产生这种现象,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是刘伯承的军事思想问题,二是刘伯承的职务问题,三是1958年中央军委扩大会议。
刘伯承曾在苏联留学,军事思想带有明显的苏联特点,与我军在革命战争时期形成的军事思想有很大差异。
正是由于这种历史渊源,才导致刘伯承在新中国成立后转入军事学院工作,后来更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指责是“教条主义”。
新中国成立之初,刘伯承奉命出任南京军事学院院长,由此与总参谋部和国防部的工作失之交臂。
而对刘伯承影响最大的决定,还是1958年军委扩大会议上批判,这次会议结束后,刘伯承又被免去了南京军事学院院长职务。
反“教条主义”最早由林彪提出,毛主席认为林彪的提议很关键,于是指示用整风的方式来整顿新中国的军事工作。
“教条主义”的问题从新中国成立之初就开始了,当时,全国上下对苏联模式进行照搬,结果造成了一些不良的后果。
1958年之前,党中央已经多次对“教条主义”进行整顿,整顿的过程中,一些同志提出“两条军事路线”的看法。
刘伯承却并不这么认为,在刘伯承看来,反“教条主义”不应上纲上线,而林彪就抓住这一点大作文章。
值得一提的是,1957年时,苏联高层内部发生了“朱可夫事件”,该事件对我党反“教条主义”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曾在苏联留学过的刘伯承自然受到了牵连。
中央军委扩大会议召开后,我军历史上被“教条主义”主导的历史全部被翻了出来,刘伯承等人纷纷遭到批判。
上千名与会者要求刘伯承对此作出检讨,迫于政治压力,刘伯承作了自我批评,可是群情激奋的与会者仍然不打算放过刘伯承。
随着粟裕遭受严厉批判,刘伯承的处境再次变得艰难起来,为了平息与会者的声讨,刘伯承决心作一次检讨。
恰在此时,刘伯承旧疾复发,住进了医院,不少人都劝说刘伯承简单表态即可,但是刘伯承坚持要出席大会作检讨。
第二次检讨大会结束后,刘伯承受到了撤职处分,从此再没有担任过实权工作,生活基本上处于半离休状态。
后来邓小平为刘伯承说一番了公道话:“那次会议对刘伯承同志是不公平的,批判他搞‘教条主义’是错误的。”
从1958年开始,刘伯承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撰写回忆录的工作上,著名的《千里跃进大别山》一书,就是刘伯承在这一时期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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