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16年4月23日,非洲贝宁共和国最高法庭。

我穿着囚服被押了上来,法官开始宣读对我的指控:“……刘……这三年来,你多次参与部落冲突,为部落提供技术支持,造成大量人员伤亡,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战争罪,你知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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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了一下,用流利的英语回答说:“我不认为自己犯下战争罪,我只是在保护自己和同事安全的情况下,尽人道主义思想,帮忙平息你们国家部落与部落之间的冲突,以免更多无辜的平民百姓,因频繁的战争而流离失所,最终饥饿死亡……”

两名国际律师,站在法庭上为我辩护。我拿出了在贝宁从事救助与援助的证据,庭审法官的脸色很难看,公诉人转而开攻击我的个人家庭:“……刘……在我们国家,只允许一夫一妻制度,只有部落酋长才被默许多妻制,你只是中国派驻在这边的员工,为什么拥有八个老婆?”

没错,我有八个性感漂亮的非洲老婆,从大到小依次给她们起名:老大、小二、小三……小八。

这是离开我之后的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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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离开我之后的小七

下图是一个朋友和我两个混血女儿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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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我在非洲过土皇帝的快乐生活,娶这么多老婆的经历,堪称传奇,几乎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我叫刘子光,湖南人,八零后。我从中学开始就对电子产品感兴趣,高中的时候就自己研发一些电子高科技,后来如愿以偿考入北京邮电大学信息与通信工程专业,在大学期间,尽管学习任务繁重,但我总能抽出时间参加各种电子竞赛和课外项目,并取得相当骄人的成绩。

毕业后,我凭借出色的专业技能进入HW公司,很快从一名基层的通信设备维护人员,成长为一名技术骨干。

2010年,公司有一次外派非洲刚果的业务,那时候我正遭遇感情的挫折,相恋五年的女友拒绝了我的求婚,转头嫁给了一个小老板,她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我的薪水,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听说去非洲不但每个月拿双薪,还有高额的补助,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报名,并顺利通过了语言培训。

别以为双薪和补助是那么容易拿的,非洲的条件很艰苦,自然环境恶劣、基础设施落后、疾病肆虐、语言障碍、交通不便,我们住在工棚里,晚上闷热得睡不着,尽管有蚊帐,可还是难以抵挡比苍蝇还大的蚊子。

刚到刚果的那几个月,我经历了腹泻和疟疾,好歹熬了过来,身体也适应了这边的气候。有些同事来一个月,就被人搀扶着上飞机回国。

我经常在40°的高温下作业,累到脱水。中暑是常有的事,休息一下,抹点国内带来的清凉油,恢复之后接着干。

身体上的高强度付出,使我暂时忘却了感情上的伤痛。

两年的时光很快过去,我以湖南人特有的韧劲,出色地完成各项工程,成了公司在非洲这边的业务主管,薪水翻了两三倍。

这两年里,我交到了不少非洲的黑人朋友,他们除了皮肤黑一点,其实人挺好的,对中国人很友善。

2012年,就在我计划回国的时候,公司又来了任务,让我带队去非洲西部的贝宁共和国,为该国政府铺设通讯网络。

贝宁共和国是一个多党制的西非小国,官方语言是法语,英语在这边不太通用,国土面积相当于我国的江苏省,总人口一千三百多万。受历史因素的影响,这里的贫困山区有几十个部落,长期的贫穷,让这个国家的长期处于战乱中,部落与部落之间经常为争夺土地而发生战争,政府军只是尽力维持部落之间的平衡关系,然并卵。

百姓走在丛林中,经常会遭遇枪击,很多土著人因为战争流离失所,很多人因为饥饿和伤病倒毙在路边,尸体被野兽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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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与贝宁共和国达成了一个协议,为了保证我们在野外作业的安全,对我们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军事训练,发给我们枪支。

公司为了安全起见,还出钱请了六个当地的保镖。

通信建设工程并非在大城市中,而是要深入到荒漠和丛林内。远离城市的地方,处处充满着落后和贫困,这里的土著人还住着茅草屋,稍微好一点的,用泥巴垒成屋墙。

我的语言天赋,使我在一个月内,学会了十几种简单的贝宁部落问候语言,公司还额外配备了一个当地翻译,叫鲁克求莱。

鲁克求莱是一个很懂得男人的黑人,和我认识之后,就带着我去外面潇洒。

贝宁当地的女孩身材高挑,眼睛大而亮,鼻梁高挺,面容姣好,五官很精致,皮肤深棕色,不是纯黑的那种,整体看上去还算漂亮,比刚果那边的货色强多了。

这边的女孩子很愿意和我们中国男性交往,站在我的角度,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不要掺杂感情。

我一个月近五万块钱的薪水,在非洲这边可以过土豪一样的生活,但我都把钱存起来,打算将来回国后买房娶老婆用。

很多来非洲工作的同事,都在这边找非洲小情人,一个月花不了几个钱,被伺候得像大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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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这边的艾滋病很普遍,听说有不少其他公司的外派职员都中标了,我不敢乱来。在刚果的那两年里,与一个浙江过来的女人保持暧昧。每次想要了,都去找她。

浙江女人姓谢,三十出头,长得不算好看,在这边开超市,她自己说没有老公,但我不信。

我来贝宁的时候,她也想跟着来,我没有答应,彼此只是生理上的需求,露水情缘而已,没必要搭上感情。

我以为干完贝宁这边的工程就能回国,没想到会遇上部落酋长温德胡尼,从而改变了自己的人生道路。

2013年6月的一天,我带着工程队来到奥塔玛里族地区的一个村子,准备在这里作业,刚停车,四周就响起了爆豆般的枪声。

原来我们无意间闯入了两个部落之间的战场,鲁克求莱高举双手大喊着“我们是工程队”,却被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人黑人一梭子打倒,子弹还打伤了两名队员,我火了,下令保镖和其余队员拿枪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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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帮着温德胡尼打赢了这场仗,他非常感谢我,盛情邀请我去部落里做客。

他的部落正是工程队即将要去工作的地方。我让其他队员暂时回城,自己则与两个保镖前往温德胡尼的部落,为了表示诚意,我还带去了一些食品和药品。

部落酋长就是土王,在部落里,我们受到盛情的款待,部落里自酿的木薯酒,甘冽而刺喉。两个黑人美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边,频频地给我倒酒,还让我喝他们部落里自制的饮料。

不知怎么回事,我感觉体内生出一团欲火,触手可及的美色,令我不能自已。

两个美女把我搀扶起来,进了一处窝棚,然后当着我的面,坦然解开身上的那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