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我做心理咨询师后的最大考验,不是病情,而是患者的勾引。
进入这一行已经有五年了,接触的人越多,胆儿也越大,应对各种病情我都能游刃有余。但是,只有一个女人,让我伤透了脑筋。
初次见她,她就像是来参加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聚会一样。
时针刚指到14:00,门口就响起一阵敲门声,我说了句请进,先听的是一阵稳重的高跟鞋脚步声,我顺着声音看过去,那是一双红渐紫的深色高跟鞋,往上走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视线忍不住上移,划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最后停留在了那张精致的脸上。
目光相撞,我轻咳一声,示意她坐下。
我翻了一下她的资料,看着眼前这个叫温万万的女孩,她翘着二郎腿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我面前。
空气里飘荡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她先开了口,“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没等我说话,她又接着道,“我可以看见鬼,我一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里有鬼。”
她盯着我的座位背后,仿佛那里真的有个人跟她对视一样,我被她这一举动弄得发毛,不禁打了个寒颤,记录资料的手也停了下来,“是吗?”
“就在你背后。”她把身子靠近了些,手枕着脸,笑眯眯的看着我。
她穿着法式吊带裙,外搭一件西装外套,裙子很贴合她的身形,她撑在办公桌上半俯身子,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是个色鬼。”
我往后靠了些,顺势离她诱人的香味也远了,我装作无意识的把带着婚戒的手搭在桌上,“说些正事吧,根据你的资料,你看过至少三家的心理医生,为.....”
“我是在说正事啊。”她打断我,把她的头发往后抚了一下,又以原先的姿势望着我,“不如你给我催眠吧,看看能得到些什么信息。”
她说完就起了身,把她的外套随意地搭在椅子上,走到了办公室白皮沙发边,先是跪上一只膝盖,随后缓慢的跪在沙发上趴了上去。
我有些紧张,资料上显示她22岁,但实际看起来她要成熟许多,这张脸从外观上压根儿看不出确切的年龄,“温小姐,我想你误会了,像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对你实施催眠的,我们需要走一个必须的流程。”
“那就不要学术上的催眠,生物催眠,你来。”她一字一顿的说着,语气平淡,声音十分动听,她枕着脑袋侧卧着,大腿对着我,露出肉色的丝袜,嘴边带着笑意,她轻轻拍了拍她胸前那小块沙发的空间,“来这儿。”
我轻轻的转动着手上的婚戒,避免与她对视,她的目光灼热,像要把人一口吞噬。
“温小姐,现阶段还不可以进行催眠,如果你实在坚持,我们可以先从流程的第一步开始。”
她故意慢慢地从沙发上起来,不经意的流露了肉色丝袜更里面的部分,她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坐着伸了个懒腰,“算了,下次吧,我还有事。”
说完,她向办公桌这边走来,弯着身子拿走了外套,穿好鞋后,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门关上后,我松了一口气,按下录音暂停键,不知为何她这一离开,心里某个东西也跟着一并离开了。深夜,我把今天的资料都整理后,走进了卧室,夫人没睡着,听见我进来后扭动了一下身体,我问道,“还没睡?”她没有回答。
我钻进被窝,把夫人揽进怀里,她转过身来望着我,“我们都有多久没有那个了?”
夫人的眼睛在夜里明亮而清澈,我吻上她,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薄薄的衣服里面一丝不挂,我温柔的把她压在身下。
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另一张女人的脸,那是一张只见过一面就会让人终身难忘的脸,那是一张即使把她放在一万个人里面你也能一眼看到她的脸。
我皱了一下眉头,我为我脑子里不忠的想法感到十分的懊恼,这是对夫人的不忠,我松开夫人,躺在一侧,“今天累了,下次吧。”
夫人有些生气,侧过身不再理我。
过了不久,我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这一夜我睡不着,一闭上眼都是温万万,她的气味,她的身影,她的脸在我闭眼那一刻变得十分的清晰,让我心乱如麻,让我饱受煎熬。
此刻我突然想起,她临走时说的是,“真好奇你脱了衣服后,会不会跟现在一样假正经。”
两周后,我又接到了温万万的预约,她说她生病了不能来这边,问我可不可以去她家里接诊,按照规矩,这么做是不可以的,但我还是答应了下来。
按照她给的地址,我找到了温万万的住所,门没关,半掩着,我进门后,温万万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穿着一件丝绸的吊带睡衣出来了,我关上门。
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腿上,又是微笑的看着我,看着丝毫没有生病的模样。
随后她帮我去厨房到了一杯水,借机我打量了一下她的住所,简约而干净,一室一厅,看起来就像是只有她一个人住在这里。
每一个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恰到好处,但是少了生气。
她把水递到我手上,我注意到她没有穿内衣,双峰在薄薄的布料下缓慢的晃着,我撇开目光看向别出,她双手捧着一杯水,整个人坐在沙发上,露出白白的大腿。
我点开录音笔,“说点什么吧,资料上显示你在江大读书,然后看过三次心理医生,都没有效果吗?”
她沉默一会,缓缓开口,“我是看过几次心理医生,他们都是庸医,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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