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12月,苏军女兵大尉奥尔佳被俘的第二天,德国人打开了地牢的房门,德国军官用手枪顶住一个红色头发的小伙子身上,将这个小伙子押进了地牢之中。
“就是和她!在这儿交配!”德国军官指着浑身赤裸,被俘后折磨得不成人样子的女兵玛利亚说道。地牢里的两个女兵,奥尔佳大尉和哥萨克女骑兵玛利亚,都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奥尔佳大尉反应过来,跳起来要阻止作恶的德国兵,两个德国兵迅速向前扭住她的胳膊,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精通德语的奥尔佳知道,德国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极其无耻的。
“不是和您,亲爱的大尉!不过您将欣赏到一场极为精彩的表演,这名男俘虏将和这个女兵现场进行交配的示范。其实,您和他来进行这种表演也没有什么难为情的!”傲慢的德国军官用德语对奥尔佳说道。两个德国兵把奥尔佳拉起来拖到墙根,两支冲锋枪压在了她的肩头上。
这个被俘的苏军男兵在来到地下室前,显然已经屈服了德国人的淫威,他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瞟一眼死死地盯着她的奥尔佳,吞吞吐吐地说着一些语焉不详的辩解。
男兵迟迟不肯行动,等待着看好戏的德国兵们恼怒了,嘴里大骂着将手里的枪在惊悸的苏军战俘身上乱捅一气。年轻的男兵一边蹦跳着躲闪着惨叫求饶,一边慌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德国兵还嫌他慢,声嘶力竭地怒骂着,更加猛烈地殴打他。
男兵身上褴褛的军装脱光了,德国兵这才停下了手,再一次起哄地怪笑着,把男兵猛地推到了玛利亚的身边。哥萨克女骑兵玛利亚自从被俘后,被德军折磨得患上了间歇性的精神病,她起初呆滞地看着德国兵的一举一动,当男兵被推到她跟前时,她的疯病发作了。
玛利亚突然大喊大叫,被她从畏缩着的墙角跳了出来,摇晃着已经是伤痕累累的身体,扑到男兵的跟前说了些含混不清的话,然后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奥尔佳大尉看到这一幕,心痛到了极点。
奥尔佳希望那个男兵有点骨气,希望他会用生命来维护一个苏军男兵的尊严。对于这个战战兢兢的男兵,奥尔佳大喊着:“胆小鬼!”,怒斥着他不是一个有骨气的士兵。男兵的身上打了激灵灵的震颤,眼里迸射出一道转瞬的亮光,他似乎有几分困惑地转过头来,看着奥尔佳大尉。
几个德国兵举起手中的枪,正准备殴打迟疑的男兵,曾经屈服过的男兵突然翻身跃起,不顾一切地朝着紧闭的房门逃去。德国兵没有料到他会这样,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几支冲锋枪同时开火,男兵无遮无拦的身体被打得血肉模糊,鲜血溅射到了四面的墙壁上。
这个男兵不是胆小鬼!至少在最后一刻他没有屈服!无耻的表演无法进行了,可是德国兵还不肯善罢甘休。德国军官恶狠狠地对奥尔佳说道:“她没有给我们一场精彩的表演,我们只好看另一种表演了。大尉同志,这是更精彩的表演!”
随着德国军官一声令下,两个强壮的德国兵抓着奥尔佳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拖到越发神志不清的玛利亚身边,在她的腿弯处狠狠地踢了一脚,奥尔佳身不由己地跪在了地上。
他们踩住奥尔佳的小腿,把她的双臂扭在身后,抓紧她的头发,使她不能低头地正面对着一米之外的玛利亚。
“演出开始!”在德国军官残忍的狞笑中,四个德国兵扑向几乎无知无觉的玛利亚,每个人扯住她的一条大腿和手,将她扯成了一个大大的“X”。玛利亚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她在四个德国兵的拉扯下丝毫动弹不得。
德国军官拔出了锋利的匕首,在玛利亚的皮肤上轻轻地滑动着。“大尉,你好好看着!”德国军官话音刚落,锋利的刀尖刺穿了玛利亚的右胸,紧接着又刺穿了她的左胸。玛利亚发出了整整惨叫,四个伤口向四个方向喷射出了滚烫的血。
奥尔佳已经拯救不了玛利亚,她所能做的反抗就是把一口带血的痰吐到了德国军官的脸上,蔑视他们对一个受重伤的女兵如此残忍。德国军官并不恼怒,他擦了擦刀上的血迹,用刀慢慢划开了玛利亚大腿上的皮肤,拨开血肉直看到森森的白骨!
玛利亚在惨叫后昏死过去了,她身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冒着血。奥尔佳目睹了这凄惨的一幕,竭尽全力怒骂着无耻的德国兵。恼羞成怒的德国军官拔出了手枪,对准昏迷不醒的玛利亚的下身打光了所有的子弹。
奥尔佳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冷笑,嘲讽着德国兵的懦弱无能,在战场上失败的他们只能用这种方式找回脸面,这是无耻懦夫的行径。德国兵使用了最残忍的手段,可他们没有达到羞辱奥尔佳的目的,在顽强不屈的奥尔佳面前,他们最终失败了。
德国军官无趣地离开了地下室,德国兵也纷纷走了,奥尔佳扑到玛利亚的身边,尚有一口气的玛利亚看了奥尔佳最后一眼,永远地闭上了她天蓝色的大眼睛。
这是一段不忍卒读的历史,这是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苏军女兵俘虏最悲痛的回忆。战争中幸存的奥尔佳大尉写下了这段往事,用日记记录了德军的禽兽暴行。这些滴血的文字,至今读来依然令人发指,令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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