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蘅凤眸燃着烈火,她命人将他推到墙边,恶狠狠警告,
“不要跟我装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余蘅双手掐住他的脖颈,用力收紧。
强烈的窒息感将乔墨儒包裹,他的眼睛充血,身子剧烈颤抖,视线越发模糊。
“我说,我说!”
余蘅命人放开他,乔墨儒跌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脖子。
此时,皇后宫里的嬷嬷闯了进来。
乔墨儒连滚带爬扑到嬷嬷脚边,“嬷嬷救我,公主疯了,公主要杀了我,太医说,我可是唯一能给公主生下龙子的人啊。”
“乔公子放心,皇后派老奴来就是护着你的。 ”
嬷嬷将乔墨儒扶起来,护在身后,传皇后口谕,“ 请公主与乔公子速速入宫。 ”
余蘅猛地瞪过去,“滚!”
“公主,这是皇后的旨意!”
余蘅眼漏凶光,逼得嬷嬷连连后退,“回去告诉母后,本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宫绝不会放过伤害沈度的人。”
“来人,送嬷嬷回去。”
嬷嬷害怕,只得回宫禀告。
乔墨儒见嬷嬷要走,赶忙追上去。
“嬷嬷,带我一起走。”
余蘅的人将他堵在门口,他故作镇静,“皇后招我入宫,我得去。”
“把他抓过来。”
“你想干什么?”
“你针对沈度,教唆茹儿伤害沈度,你觉得本宫该做什么?”
余蘅将那手绢丢在了他的脸上。
乔墨儒看清手帕上,吓得瘫软倒地,他想逃,被余蘅抓住了头发丢在一旁。
“公主,不是我,这不是我的。”乔墨儒试图辩解。
“我给你机会坦白。”余蘅让人拧断他的手腕,他疼得痛呼。
“啊,疼。公主,我还要侍奉公主生龙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生龙子是他唯一的仰仗。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
余蘅阴冷的目光看向乔墨儒的下身,乔墨儒惊恐护住要害,缩着身子往后挪。
“公......公主,你要做什么? ”乔墨儒声音颤抖,害怕到不能起身。
毕竟她身在高位,眼前的余蘅太可怕了。
她那猩红到骇人的眸子,仿佛要将他吞噬。
余蘅拿过匕首,一步一步靠近他。
“本宫只承认沈度生的孩子。”
手起刀落,下身的剧痛犹如浪潮一般袭来,遍布全身,淹没乔墨儒的理智。
他痛苦嚎叫,“余蘅,为什么这么对我?是你说喜欢我,说我厉害,,要我给你一个儿子的。是你一次又一次地要我,是你瞒着他与我圆房......”
“本宫说过不许告诉他,你逼走他,就该承担后果。”
“可笑,还用我告诉他吗?你多次抛弃他,欺骗他......”
“伤害他的是你!为何要拿我出气!”
余蘅眼神狠厉,死死盯着乔墨儒,仿佛在看死人。
“割了他的舌头,扔去后院!”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皇后,我要见皇后!”乔墨儒垂死挣扎,余蘅不为所动。
“我是乔家遗孤,你不能伤害我。”身下鲜红一片,下身的疼拉扯着他的身体,动一下都变得极为艰难。
“我错了,公主,我真的错了。”
“不要割我的舌头。”
乔墨儒彻底绝望,昏倒在地。
余蘅不想再见到乔墨儒,抬步离开。仰头之际,红了眼眶。
纵使惩罚了乔墨儒,也依然换不回沈度。
当年他为她跪求三千台阶,她就发誓,永生永世呵护他,爱护他。
她是什么时候变了?
是乔墨儒再次出现的时候?还是母后让她与乔墨儒圆房的时候?
不,她没变,她依然只爱沈度一个。
她只是犯了错。
余蘅坐在地上,一壶接着一壶灌酒,房间里没了沈度的身影,就连他的气息也越来越薄弱。
她贪婪的呼吸着。
“沈度,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回来吧。”
“是我错了,我该早早跟你说乔墨儒的事情。我对他从没有过爱意,我只当他是男宠。”
“我爱的是你,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余蘅猛地将酒壶摔出去,抱头痛哭,“沈度,你在哪儿,回来好不好。”
此时的沈度已经到了西周。
“休息一日吧,公主暂时不知道你的行踪。”
沈度的面颊染上风霜,眸露倦色,宁柒心疼,怕他不想休息,补充道,“就算知晓,也追不上了,何况你还有伤,需要休息。”
“郡主知道的挺多。” 沈度并不关心余蘅是否会追,就算追来,也是徒劳。
“还好,还好。”宁柒摸了摸鼻尖,掩饰尴尬。
待嫁女子,八卦旁人的婚事,的确失礼。
但他是沈度,为他做什么她都愿意。
“父王让我送你去军中,我可不能把你累坏了。”
“多谢郡主关心,那就歇几日吧。”
宁柒满意点头,带着沈度入城。
看着沈度的背影,她勾起嘴角,这次,她不会再放手了。
余蘅整日借酒消愁,浑浑噩噩,却始终没有停止寻找沈度。
她命人发出告示,凡是提供沈度下落者,赏银二十两。
若是能带她找到沈度,赏赐黄金二十两。
告示一出,公主府门口就挤满了人,争先恐后表示知道沈度的下落。
起初,余蘅非常激动,亲自接待询问。
几日下来,白白花了银子,依然不知沈度的下落。
皇上和皇后对她此举十分不满,下令让她停止,并且将她禁足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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