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梁志全,1996年的时候,我二十二岁,在省里的司法专科学校读大专。

毕业后去了我们本县一个乡镇的司法所,应聘调解员,被录用了,先是有一个实习期,后来转正,成了一名人民调解员。

调解员,顾名思义,很多人都能想像得出,这个工作是做什么的。

就是当老百姓互相之间出现什么矛盾纠纷,他们要打官司,不得不上法庭之前,假若有调解和好的余地,就不用上法庭那么麻烦,能庭外解决就最好。

那么,这些准备成为原告或者被告的民众,能否和解,就看我们调解员是否真正的有水平,在他们之间周璇,对双方都进行一个劝解以及做思想工作。

在乡镇地区,当一个调解员,可是比那些县城或者大城市里当调解员要困难得多,面对的复杂情况,也是普通人难以想像的。

因为农村里的那些没读过书的文盲,文化程度低的村民,是相当多,他们当中有一些是相当野蛮的,不仅完全听不懂大道理,还有可能恶言相向,情绪一旦过激,甚至还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

所以在这种农村地区当调解员,其实也是高危的工作,以及工作强度相当大的工作,对个人的心理素质考验,也是相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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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过程中,真的不能怕事,如果你怕事的话,工作就无法开展。

然而与此同时,又得注意人身安全,因为在调解过程中,极可能面对一些当事人双方都情绪过激的情况,假若不能审时度势,作好应对,那是相当的危险。

我有一个同事,他就说过他一个惊心动魄的经历。

他到农村地方去调解一个民事纠纷,是一个种高梁的老农民与邻居之间,因为农家院子内一条铁枝挡住别人家出行的小事,而产生矛盾,结果两户人吵来吵去,都没有结果,就闹到了快上诉的地步。

这个老农民竟然在争吵中,举起一把锋利无比的斧头,直冲向邻家的大婶。

那时我的同事,真的面对着生死考验。

他如果躲开,那么有可能大婶要被斧头砍,这就是人命关天,他要承担见死不救的过失责任,他如果不躲开,有可能老农民一怒之下,砍的就是他。

结果我这个同事,尽管当时浑身的冷汗都冒出来,可他还是保持着足够的镇定,壮着胆子,挡在大婶前面,站在原地不动,苦口婆心的劝说老农民不要冲动,静下心来解决。

老农民最终是没做过激的行为,斧头也被卸下来,可我这个同事谈起这个经历,依然是心有余悸,阵阵的后怕。

所以,当调解员,表面上看是相当简单以及轻松的工作,可实际上却一点也不简单,并且调解的水平,也是需要在工作实践当中,经历各种挫折以及不顺,才能慢慢提高。

结果我刚开始的一年多时间里,小看了这份工作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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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遭遇了各种各样的复杂情况,见过很多粗野蛮横的村民之间,因纠纷而争吵不停,也逐渐习惯了这份工作的刺激,做得越来越顺。

然而,我一直到了二十六岁,也就是工作了六年时间,仍是在职级以及工资上,没有什么提升,这择偶娶妻的事,让我只觉得不敢抱什么期望。

我必须在单位宿舍里住宿,每当星期天的时候,就坐半个小时的大巴车,回到我农村老家,跟父母和兄弟姐妹们见一见,有时因为工作原因,也就不回去了。

因此,我是没有房子能结婚的。

要么就在家乡的村子里,找个姑娘相亲,然后让她嫁给我后,在我家里跟我成异地夫妻,我隔一些时间回去一次。

要么就在我工作单位所在地附近,也就是这个乡镇,找到一个有居住条件的异性,她也是有宿舍住以及有稳定工作的,又或者是当地人,那么我才能跟她成夫妻。

我这娶媳妇的事,相当有难度,想找个愿意嫁给我的女性,真不容易。

我曾经在单位一些前辈同事的介绍下,也去过相亲,然而这样的相亲是失败告终,我后来也不再指望别人介绍。

不经不觉间,我快二十七岁,只想着再过几年,就是三十多,而这份工作晋升的希望几乎是没有,并且还是聘任制,并不是稳定的工作,因此也不能拿这个作为婚恋的筹码,别人知道后不嫌弃,已经算不错。

但我却是热爱这份工作,每当成功的调解一个纠纷,我就有着说不出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而接下来,在我快要步入二十八岁的时刻,我却终于等到了上天给我安排的缘份。

或许是因为,上天可怜我这个一直没能得到爱情滋润的光棍男,以及感受到我为民众服务的热枕以及内在的爱心。

我和一个所里的男同事,接到一个纠纷案子,是在农村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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