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你疯了吗？你都五十一岁了！"儿子蒋明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
"我身体很好，医生说没问题的。"蒋玉华语气平静。
"没问题？你知不知道高龄产妇的风险有多大？"女儿蒋蕾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蒋玉华深吸一口气，"我都考虑清楚了，德山没有孩子，我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那个比你小八岁的男人？"蒋明冷笑一声，"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你们不用担心，我在上海有四套房产，完全养得起这个孩子。"
"妈，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蒋蕾忍不住掉下眼泪，"你想过没有，等你七十多岁的时候，孩子才二十岁啊！"
"我会好好保重身体的。"
"随便你吧！"蒋明咬牙切齿地说，"但是记住，以后你老了管不了孩子，别来找我们！"
01
上海市第一妇婴保健院的走廊里，蒋玉华小心翼翼地扶着已经显怀的肚子，缓步向产科诊室走去。路过的孕妇和家属不时投来诧异的目光，有人甚至毫不掩饰地指指点点。她今年51岁，挺着7个月的孕肚，确实显得格格不入。
"蒋玉华。"护士叫到她的名字。
"我在！"她慢慢站起身，张德山连忙搀扶着她走进诊室。
医生熟练地在她的肚子上涂抹耦合剂，开始进行B超检查。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仪器运转的声音。蒋玉华紧张地盯着屏幕，握紧了张德山的手。
"胎儿发育得很好，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医生微笑着说，"心跳有力，大小也符合孕周。"
听到这个消息，蒋玉华长舒一口气，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张德山连忙掏出手帕，轻轻为她擦拭。
这是蒋玉华的第三胎，也是她和小她八岁的丈夫张德山的第一个孩子。半年前，当她在家庭聚会上宣布要生第三胎的消息时，张德山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妈，你疯了吗？"儿子蒋明猛地站起来，"你今年都51岁了，我儿子都会叫人了，你还要生？"
女儿蒋蕾也急得红了眼圈："妈，你知道现在街坊邻居怎么议论吗？都说我们不孝，不管你，让你这把年纪还要生孩子。"
"就算你能平安生下来，等你70岁的时候，孩子才19岁啊！"蒋明激动地说，"孩子上学、工作、结婚，这些你都考虑过吗？到时候谁来照顾？我们都有自己的家庭，总不能放下工作来帮你带孩子吧？"
张德山坐在一旁，眉头紧锁。他不是没有担心过这些问题，但看到妻子坚定的眼神，又不忍心打击她的热情。
"我知道你们都在担心什么。"蒋玉华环视着家人，声音坚定，"但这个孩子，我是生定了。我身体好得很，医生说各项检查都没问题。再说了，我在上海这些年，什么苦没吃过？我有能力，也有信心把孩子抚养长大。"
"妈！"
"不用再说了。"蒋玉华打断了儿女的话，"我这辈子，前半生都是为了别人活着。现在，我想为自己活一次。这个决定，我已经想清楚了。"
02
回忆起半年前的那个场景，蒋玉华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她知道前面的路不会轻松，但她已经准备好了迎接这个新的生命，以及未来可能面临的所有挑战。
蒋明和蒋蕾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他们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从小到大，只要她认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
十四年前的某个雨夜，蒋玉华站在昏暗的客厅里，用颤抖的手抹去嘴角的血迹。这一次，她下定了决心——必须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家。
她不顾父母的千般劝阻，带着简单的行李和积蓄来到了上海。她用攒下的钱买了一辆不锈钢小推车，在静安区的写字楼附近支起了快餐摊。
蒋玉华的手艺很好，她的炒饭、炒面、混沌都做得地道可口，价格也比周边便宜不少。渐渐地，附近的上班族都成了她的常客。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
张德山就是在这时候认识蒋玉华的，那时的他，刚从成都来上海没多久。成都老家有一份还算体面的教师工作，可是结婚三年的妻子嫌他"穷教书的没出息"，背着他跟一个开公司的老板跑了。
等他发现的时候，妻子早已经卷着那个老板的钱双双失踪，他一怒之下辞了工作，只身来到上海。他租住在蒋玉华摊位附近的一间地下室，每天去工厂打工。每次张德山来买饭，蒋玉华都会多放些肉，少收他的钱。时间长了，张德山觉得不好意思，就主动提出要帮忙。
蒋玉华打量着这个憨厚的年轻人："那哪行，帮忙就得给工钱。这样，每天一顿饭，再加一百块钱，你看成不？"
就这样，两个在上海漂泊的异乡人开始了默契的合作。他的加入让蒋玉华轻松了许多，生意也越做越好。
半年后，他们添置了第二辆小推车，把摊位扩大了一倍。张德山也辞掉了工厂的工作，专心跟着蒋玉华做小吃生意。
03
"哎呀，你们夫妻店生意真好啊！"早起买早点的阿姨笑呵呵地说。张德山手上包馄饨的动作微微一顿，耳根悄悄红了，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甜蜜的笑容。
他偷偷瞄了眼正在一旁忙活的蒋玉华，见她也低着头假装没听见，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日子就这样在油烟与汗水中慢慢流淌，张德山喜欢这样的日子，喜欢每天和蒋玉华并肩忙碌的感觉，更喜欢被人误认为是她丈夫时那种幸福的悸动。
那天晚上，蒋玉华在出租房的小厨房里加工第二天要用的食材。张德山就坐在她身边，一边剥蒜一边说着今天遇到的趣事。狭小的空间里，张德山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蒋玉华鼻端。
不知是因为这暧昧的气氛，还是因为张德山低沉的声音让她分了心，蒋玉华一个走神，菜刀便划破了手指。
"啊！"她轻呼一声。
"玉华姐！"张德山一惊，立刻抓住她的手。不等蒋玉华反应，他已经低头含住她的手指，小心地吸吮着伤口。
"德山，这...这不用..."蒋玉华的声音有些发颤。她从未被人这样温柔地对待过，一时间心跳如鼓。
"别动。"张德山抬起头，眼中是掩不住的心疼，"我去拿医药箱。"
他动作麻利地找来碘伏和创可贴，一边给她消毒一边小声埋怨："以后小心点，伤着自己多不值得。"蒋玉华怔怔地看着他。以前的她总是一个人默默承受，切到手也是随便冲冲水就完事。可现在，有个人这样细心地照顾她，让她倔强的心突然变得柔软起来。
张德山认真地给她包扎伤口，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越发动人。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给她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灯光下，她微蹙的眉头，轻咬的嘴唇，都让他心头一荡。
"好了。"他轻轻放开她的手，却发现自己舍不得松开。
蒋玉华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慌乱，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玉华姐..."张德山的声音有些发哑。独居多年的寂寞，对眼前这个女人压抑已久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决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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