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乔四，你被捕了。"
这个曾经在哈尔滨呼风唤雨的黑道大哥，此刻虚弱地靠在床头，身上还插着输液管，八颗子弹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但谁也没想到，一场意气用事的飙车，会让这个东北大哥从天堂跌入地狱，最终背负48条人命走向刑场。
01
1980年春天的一个下午，哈尔滨道外区一条破旧的小巷里，十六岁的宋永佳站在自家的土炕前，浑身发抖。他父亲手里握着一个沾满泥土的酒瓶，醉醺醺地靠在门框上。
这样的场景在这个破旧的小院里经常上演。父亲是个瓦工，酒后脾气暴躁，动辄打骂。母亲是个瘦弱的女人，总是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每当这时，宋永佳就躲在墙角，紧紧攥着拳头，想要改变这种生活。
这一次，他在学校里和人打了架。起因是一件褪色的蓝布棉袄。有同学嘲笑他穿着跟要饭的似的，还学他走路时缩着脖子的样子。宋永佳抄起讲台上的粉笔盒，朝那个同学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课堂上也打人？屡教不改，逐出校门。"校长当即作出处分决定。
回到家里，父亲显然更加愤怒。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宋永佳敏捷地闪到一边，但还是有一片玻璃划破了他的额角。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滚！从今以后你就不是我儿子了！"父亲的咒骂声中夹杂着浓重的酒气。母亲躲在厨房里，不敢出声。
宋永佳摸了摸额角的伤口，默默走出了家门。他来到南岗区的建材市场。这里工人们都叫他"大桥老四"——因为他家住在附近一座大桥旁边，而他在家中排行第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开始在建材市场里给人搬砖。工人们看他可怜，时不时会多给他几个钱。但宋永佳知道，光靠这个永远无法出人头地。
机会很快就来了。1980年代初，哈尔滨开始大规模的城市改造。宋永佳注意到，工程队总是为难缠的"钉子户"发愁。他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02
1982年春天，哈尔滨市掀起了一轮城市改造热潮。宋永佳跟着建材市场的工人给一家建筑公司搬砖，工地就在道里区的菜市场旁边。
菜市场的改造工程进展缓慢。每天都有住户来工地上吵闹，施工队的工头愁得直挠头。宋永佳注意到，一个老住户经常带着人来工地上闹事，有时还会动手打人。
一天下午，那个老住户又来了。他拿着铁锨冲向施工队，工人们四散奔逃。宋永佳突然冲上前，一把抢过铁锨，狠狠地摔在地上。老住户愣住了，工地上一片寂静。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工头走过来问道。
"大桥老四。"宋永佳答道。
第二天，工头把宋永佳叫到办公室。桌上放着一叠钱。
"小四，这是八百块。帮我个忙，把这些'钉子户'都劝走。"工头说，"你要是能搞定，以后就跟着我干。"
宋永佳看着那叠钱，接过来放进口袋。当天晚上，他叫上建材市场认识的几个小混混，手里拿着钢管，来到老住户家。
凌晨三点，他们用钢管把老住户家的玻璃全部砸碎。住户一家人被吓醒，刚要喊人，却看见几个黑影站在院子里。宋永佳点燃一支烟，火光照亮了他冷峻的脸。
"明天签字搬走，给你一千块。"宋永佳吐出一口烟圈，"不搬的话，后果自负。"
第二天，老住户一声不吭地在搬迁协议上签了字。接下来几天，宋永佳带人挨家挨户"拜访"。有人反抗，第二天就会发现自家的门窗被砸，院子里被泼满油漆。
一周后，菜市场的"钉子户"全部搬走了。工头很满意，当即让宋永佳当上了工区组长。很快，他的名声在拆迁圈子里传开了——有他出面，再难缠的"钉子户"也能搞定。
宋永佳找到了自己的路子。暴力和金钱，成了他最好的"说服"工具。这是条来钱快的路，虽然不干净，但比搬砖要强得多。
03
1983年初，东北最大的拆迁工程"落马湖改造"开始招标。这块价值上百万的地皮，原本被哈尔滨一霸"刘三"把持着。
刘三在黑道上横行多年。他手下有一百多号人马，几乎垄断了道里区的拆迁生意。最出名的是他的贴身保镖"洋馒头"，据说光靠一把弹簧刀就在松花江边砍翻过十几个人。
宋永佳却盯上了这块肥肉。一天深夜，他独自来到刘三的场子"松江夜总会"。这里是道里区最大的赌场，也是刘三收保护费的地方。
"洋馒头"正在二楼包间喝酒。宋永佳推门进去，把一个钱包摔在桌上："里面有两万。跟着我干，每月再给你三千。"
第二天晚上，刘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动手的正是他最信任的"洋馒头"。
刘三在医院躺了一个月。等他出院时，发现自己的地盘已经易主。赌场的庄家、马仔、看场子的全都投了宋永佳。
"你小子有种。"刘三咬牙切齿，"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江湖规矩。"
他花十万块从黑河请来了"东北虎"。这个凶名在外的杀手，据说在监狱里就靠一根牙刷捅死过三个人。
深夜，宋永佳走出夜总会。"东北虎"带着六个人拦住了他。还没等对方亮刀，宋永佳突然抄起路边的啤酒瓶，狠狠砸在"东北虎"的脸上。
混乱中，宋永佳抢过一把刀，直接划开了"东北虎"的小腿筋。其他人见状吓破了胆，四散而逃。
"给刘三带句话。"宋永佳蹲在血泊中的"东北虎"面前，"道里这摊子，以后归我乔四管了。"
从那以后，哈尔滨的黑白两道都知道了"乔四"这个名字。人们说，这小子下手特狠，出手特阔，出了名的有仇必报。没人敢再来落马湖工地找麻烦。
道上的规矩就是这样，你狠别人就服你。短短几个月，宋永佳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搬砖工人，变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乔四爷"。
04
虽然"乔四"的名声越来越大，但这终究上不台面。1984年春天，道外分局副局长梁伟带队突击检查夜总会。几十名警察荷枪实弹冲进大厅，把在场的人全部控制。
"谁是乔四？"梁伟站在舞台上问。没人敢答话。
第二天，乔四在一家茶馆等来了分局的线人刘振权。"梁局最近手头紧，他女儿要出国。"刘振权压低声音说。
一周后，梁伟突然接到了一面锦旗。送锦旗的是他女儿所在的高中校长，说有热心企业家资助贫困学生。梁伟低头看了看锦旗下面的信封，默默收进了抽屉。
但警方只是第一道坎。银行、工商、税务，每个部门都在盯着这块肥肉。乔四很快发现，光靠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他开始频繁出入高档饭店。酒桌上，他认识了黑龙江省人民银行货币处长马志云。几杯酒下肚，马志云主动提出帮他解决资金周转问题。
工商局的王科长喜欢打麻将。乔四特意请来了几个老千，让王科长赢了三万块。从此，他的营业执照办理异常顺利。
税务局的李处长最难搞。乔四找到了他的司机，才知道李处长有个情人在松花江边开美容店。第二天，乔四派人送去了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
一个月后，他的公司终于拿到了全部手续。"龙华建筑工程公司"成了道里区最大的拆迁公司，乔四也有了一个体面的身份：副经理。
"有了这些保护伞，就什么都不用怕了。"乔四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墙上的各种证照，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05
1985年底，乔四的生意从拆迁扩展到了地下赌场。但真正的黑道大哥，要把手伸进每一个来钱的口子里。
松花江码头是哈尔滨最大的走私窝点。一个叫"老蔡"的人把持着这里，每年光走私汽车就有几百辆。不光是车，香烟、电器、洋酒，只要有钱赚的，他都做。
乔四先是派人打探了一个月。发现老蔡在码头上有关系网，从海关到运输队都打点得死死的。要吃下这块肥肉，得先掌握它的把柄。
很快，乔四就发现老蔡在市郊开了几家"歌舞厅"。这些地方表面是娱乐场所，实际上暗地里做着见不得人的买卖。乔四把这些证据偷偷递到了警方手里。
第二天，老蔡的三个场子被查封，几个心腹也被抓了进去。他这才明白，乔四是要来真的。
老蔡气急败坏，派人在松花江边伏击乔四的车队。一场枪战打响，乔四两个手下当场倒下。
"你真敢和我玩命?"老蔡拿枪指着乔四的脑袋。
"我要是死了，你在松花江边埋的那些货，明天就得被人挖出来。"乔四冷笑道。
老蔡的枪慢慢垂了下来。一周后，他主动让出了一半的生意。到了年底，他的人马几乎都投到了乔四门下。
这一仗之后，乔四的势力迅速扩张。地下赌场、走私、非法舞厅、高利贷、地盘保护费，但凡能赚钱的营生，他都要插一脚。
短短几年，他的势力遍布哈尔滨的每个角落。黑白两道都知道，"乔四"这个名字，已经成了这座城市地下世界的代名词。
06
1986年夏天，乔四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他买了一辆黑色奔驰，车牌是"黑A88888"。这车在哈尔滨的大街上横着开，没人敢拦。
这天下午，他从松花江码头查看完新到的货，开车往回赶。车上除了他，还有两个贴身保镖。
一辆普通的军绿色吉普车从旁边超了上去。乔四眉头一皱。三年前他还是个无名小卒，要忍这口气。但现在不同了。
"给我超了他！"乔四吐出一口烟。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奔驰咆哮着冲了上去。
吉普车不慌不忙地加速。两辆车在松花江边的公路上你追我赶，时速飙到了120。乔四冷笑着，他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嚣张。
乔四就在这时注意到了一些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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