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太不正常了，尸体的腐烂程度显示死亡至少两个月，但330路公交车失踪才三天。"法医放下检验报告，眉头紧锁。
1995年11月，一场离奇的公交车失踪案轰动了北京城。密云水库打捞上来的三具尸体，司机、售票员和一名男乘客的遗体已经高度腐烂，但另外两名"清朝装扮"的乘客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唯一的幸存者小张声称，是一位素不相识的老太太救了他——可是警方调查后发现，那个站台从未有老人在深夜候车。
01
"师傅，这趟是去后沙涧的末班车吗？"小张气喘吁吁地冲上站台。
那是1995年的深秋，国企改革大潮下，像小张这样的下岗工人数不胜数。每天早出晚归，坐着老旧的公交车在这座正在快速发展的城市里讨生活。这天他在制衣厂加班到深夜，为了省下打车钱，只能赶着最后一班330路公交。
颐和园公交总站的站台上寒气逼人，站台上稀稀落落地站着几个人。一对穿着时髦的年轻情侣紧紧依偎在一起，从他们的打扮来看应该是附近大学的学生。旁边还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穿着深色的棉袄，正低头摆弄着手里的布袋。她的眼神不时瞟向站牌，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说着什么。手中的佛珠一颗一颗地拨动着，在寒风中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深夜11点30分，330路公交车的车灯划破夜色驶来。大客车上方的路牌闪烁着微弱的光，映照出"330"三个数字。浑浊的车灯光线在地面投下一片摇晃的阴影。
"上车吧。"几人依次上了车。车门关闭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小张的脊背爬上来。
车厢里除了司机和售票员，空无一人。老旧的座椅泛着冷光，车窗上结了一层薄霜。这是一辆老式的公交车，车厢里弥漫着柴油和铁锈的气味。11月的北京虽然已经入冬，但这样的低温还是不同寻常。
小张打了个寒颤，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公交车有节奏的颠簸让他昏昏欲睡。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声急刹车将他惊醒。
"不要命啦！哪有人在路中间拦车的！"司机的咒骂声传来。
小张抬起头，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前方路灯下站着三个人影。中间的人被两边的人搀扶着，三人都穿着奇怪的长袍，在当时改革开放的年代显得格格不入。当他们迈步走向车门时，小张注意到他们的脚步声异常轻盈，几乎听不见。
车门再次打开，一股刺骨的寒气夹杂着浓重的酒气涌入车厢。小张往座位里缩了缩身子，下意识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公文包。车厢内的温度骤然下降，连司机都不自觉地裹紧了制服外套。
02
三个穿长袍的人踉踉跄跄地上了车。最右边的人从破旧的布袋里摸出几枚硬币，递给售票员。硬币落在投币箱里发出异常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车厢内格外刺耳。
"不好意思啊师傅，我们是附近剧组的群演，刚拍完戏去喝了点酒。"右边那人说话时，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久久不散。他搀扶着中间那人在小张前排的座位上坐下。
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断断续续地照在三人身上。三人的长袍样式古旧，像是清朝的服饰，但在肩头和袖口处沾满了暗褐色的污渍。更奇怪的是，他们走路时长袍下摆纹丝不动，仿佛漂浮在地面上。中间那人的头无力地耷拉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两边的人摆布。两边的人紧挨着他坐着。
公交车继续向前行驶。车厢里的寒气更重了，连车窗玻璃都开始结霜。
小张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车厢里少了什么。他环顾四周，原本坐在前面的年轻情侣竟然不见了踪影。
明明车子一直在行驶，他们是什么时候下车的？座位上甚至连一丝温度都没有留下。
他看向售票员，售票员仿佛睡着了一般，靠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抓住了小张的手腕。是那个老太太。
"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把我的钱包拿出来！"老太太的声音嘶哑，眼睛死死盯着小张。
"奶奶，您说什么呢？我没拿您的钱包啊。"小张试图挣脱，但老太太的手劲出奇地大。
"还装傻？不把钱包还给我，我就叫警察！"老太太站起来，声音更大了。前排的三个人纹丝不动，仿佛没听见这场争执。
"好啊，那就报警吧。"小张也急了，"我从上车就在睡觉，根本没动过。"
老太太转身朝司机喊道："师傅，麻烦停车！我要去派出所！"
公交车在路边停下。老太太拽着小张的胳膊就往车门走。经过前排座位时，中间那人的头正好歪向过道这边，长袍的领口敞开，露出一截青紫色的脖子。车内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映照出那人僵硬的面容。
小张跟着老太太下了车。深夜的北京城街道空荡荡的，远处路灯的光线像是被寒气冻住了一般，显得格外惨白。
03
"孩子，我知道你没偷钱包。"老太太走到路边，忽然松开了小张的手腕。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远去的330路公交车，直到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
"我是故意用偷钱包的事情把你拉下车的。"老太太的声音变得异常沉重，"那些人，不是人。"
"什么意思？"小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路灯的光影下，老太太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严肃，她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这条线上，已经有太多人失踪了。那些'群演'，每个月都会出现，带走一些人。今天要不是我在这里......"
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那个被他们搀扶的人，你仔细看过他的脸吗？"
小张摇摇头。她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报纸，纸面已经被汗水浸湿，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你自己看看。"
小张接过报纸，夜色中借着路灯的光，他看到报纸上的内容，整个人顿时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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