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和我坐在鱼记咖啡厅二楼大大的落地窗前正中位置的咖座上,这个位置是整个二楼绝佳的好位置,既能看到楼下来往川流不息的人海车流,又能欣赏清江河上渔船的点点星火。
我无意地搅动着眼前杯子的咖啡,透过咖啡袅袅升起的雾气,观察着坐在对面的月姐。
月姐跟我一样,对化妆没有半点兴趣,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丝人工的痕迹。小巧红润的狐狸唇万年不变的微微上翘,能窥探人心的黑巨峰葡萄眼此刻正遥望着远处的江水,也不知道是透过江水看着什么。
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探查,她收回目光直视着我,轻笑道:“怎么,几年不见,不认识我这个老同学兼同村好友了?”
我也笑了,回道:“是啊,不认识你了!怎么这么些年过去后,都是快五十的咱俩,你像三十我像六十?”
月姐无语地白了我一眼:“这么些年,就学会了拍马屁?”
我立马坐正身子,一本正经地说:“真的,你是不是修道了,不食人间烟火,所以没被生活的风霜侵袭到?”
月姐被我这么一说,开心地眉飞色舞地打趣着说:“对呀,修了我自创的道中道,正准备拉你上山入伙呢!”
说完,我们俩同时大声地笑出声,整个空旷的咖啡厅里弥漫着我们肆意的欢声笑语。笑着笑着,月姐先停了下来,斜了我一眼说道:“别笑了,太假了,说吧,遇到什么事了,这个时候来找我?”
我收起了强颜欢笑,又无意识地搅动起了咖啡,眼睛好像被咖啡的雾气传染上了,也升起了层层雾气,接着,嘀嗒嘀嗒,泪珠如断线的珠子般,一滴两滴三滴,没入了搅动着的咖啡里,却没见一滴水花。我用力地眨了又眨眼睛,用力地把眼泪都眨了回去,又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泛着青光的筒灯好一会,才控制住了情绪,淡声对月姐说:“没事,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月姐看我情绪稳定下来,才说道:“少来,你什么性格我不知道,不是天大的事你不会这个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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