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都不要参与自己不懂的行业。宋海杰对机加工一窍不通,把一堆破铜烂铁当成了机加工设备。其实王老六的所谓的厂房就是用彩钢板搭起来的简易棚,里面的设备老是淘汰的老旧货,放在里面,连电源都没接。打更的老头在宋海杰的召唤下,走了过来,“大哥。”海杰问:“这都是王老六的买卖啊?”“对啊,这是我们王老板的车间。”“啊,这么大吗?”
“那么多设备在里边放着呢。”海杰一听,“行行行,挺好的。我没事,我过来看看。哎,你多大年纪了?”“我今年我68。”“唉呀妈呀,你这么大岁数,我还叫你老弟呢。你会抽烟不?”“没事的时候也抽两根。”海杰一回头,对兄弟说:“去给他拿两盒。”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兄弟去车上拿了两盒中华过来,递到了老头手上,“你拿着抽吧。”老头一看,“唉哟,大哥,谢谢啊。”“没事,没事,抽吧。我天天抽这烟。”“大哥,你这条件是真好。”宋海杰说:“我抽这个习惯了,抽其他的会咳嗽。行,你抽吧,我进去看看。”兄弟推着宋海杰转了一圈,宋海杰也就回去了。晚上海杰留兄弟在家里喝酒,把电话打给了王老六,“老六啊。”“哎,二哥。”
“我今天去厂房了,我看搞得不错。厂房的墙怎么都是铁皮的呢?”“二哥,我们没有必要在车间上投入太大,押那么多钱。这么大的买卖,资金需求量也大,我一时也周转不开。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订单上了。”“是是是。老六,我就问问,什么时候开工啊?”“随时都可以开工,但是眼下没什么订单。”海杰一听,“主要加工什么?”“设备零部件,什么都能加工。”“啊,什么都能干?能造车吗?”“二哥,你可能不懂,车造不了。”“不是,你跟我说说,二哥给你揽点活呗。我跟我身边的这些朋友联系联系,赶紧生产呢,挣点钱呢。”“二哥,不用你操心。我都说了,业务方面你听我的。再一个,你联系的活,结账可能也难,没有把握。”“唉呀妈,特别有把握。我说句话他们都不会差你钱。”“你拉倒吧,二哥,好饭不怕晚。你等着吧,不出一个月,就要开工了。”“那也行。我就是问问,闲打听。”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行,你等着吧。开工之后,我立马把钱给你送过去。我现在在忙,就不跟你说了。”“行行行,那行了。”海杰挂了电话。旁边的兄弟说:“二哥,你也别着急。你也不缺钱,你让他攒着呗。”“是是是,我是不缺钱,我就是想问问。”时间一天天往前过,又过了20多天。这一天宋海杰正在外边喝酒。电话来,拿起来一接,“老六啊,开工了吗?”“不是,二哥,我跟你说个好事。”“什么好事?”“我们那片地要拆迁了。”“唉哟,我艹,我一点没听说呢。”“唉呀,妈,你不知道吧?这事幸亏是我了,马上就要拆迁。二哥,你现在在哪呢?”“我在外面喝酒。”“行,那明天中午我去找你聊聊,行不行?”“你今天晚上就过来呗,二哥想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明天中午吧,我现在这边也有事。”“那行吧。”宋海杰挂了电话。当天晚上,宋海杰乐坏了。喝完酒,回到家中,自己推着轮椅转圈,兴奋得一夜未睡。第二天中午,王老六来了。进门一摆手,“二哥。”“老六啊,我昨天听你说要拆迁是不是啊?”“可不是吗?二哥,你这边有没有什么想法呀?”“我没什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呀?我对这方面不怎么懂。”“哦,你那地是不是抵债来的。”“对啊,我没指望能拆迁。”“啊,你听我说,二哥,地是顶账来的,你手续是不是不全?”“我俩当时签了一个协议。”“经过公证了吗?到衙门盖章了吗?”“那没有。”“啊,你看这是一个事。第二呢,你那属于农业用地。”“怎么的?什么地还有影响啊?”“那肯定的。农业用地和建设用地、工业用地能一样吗?再加上你这个地来源不明。”“怎么能说来源不明呢?有合同的。”“二哥,现在能找着那人吗?”“能找着。”“在哪呢?他能承认吗?”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他死了,我知道他的墓地。”“二哥,那不就完了吗?你那属于没有证人,找不到卖主了,核实不上了,不能让死人说话吧?”“啊。”“二哥,你这也太多了。要是十来亩,人家不跟你计较。你那是400来亩,拆迁办不能骗一点是一点吗?”“那倒是。老六,那怎么办呢?”“二哥,这事你就得感谢我了。幸亏我在那盖厂房了。”“你厂子不是没开工吗?”“没开工,它不也是厂房吗?设备不是在那放着吗?二哥,
你看你腿脚不方便,这些事你也不懂,跟衙门的人也没有接触。”“我接触什么呀?我都不认识。”“二哥,这事你就别出头了。”海杰一听,“我不出头谁出头啊?”老六说:“我出头啊。我给你办,我给你多要点。不管是拆迁办,还是城建,我都有朋友哥们。我找找我这些哥们朋友给你运作运作。想想办法把地变成你的,把地的性质从农业用地变成工业用地,到时候就全是你的了。我把我那厂房的钱找回来就行,地的钱归你。”“唉哟,老六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任何时候都不要参与自己不懂的行业。
宋海杰对机加工一窍不通,把一堆破铜烂铁当成了机加工设备。其实王老六的所谓的厂房就是用彩钢板搭起来的简易棚,里面的设备老是淘汰的老旧货,放在里面,连电源都没接。
打更的老头在宋海杰的召唤下,走了过来,“大哥。”
海杰问:“这都是王老六的买卖啊?”
“对啊,这是我们王老板的车间。”
“啊,这么大吗?”
“那么多设备在里边放着呢。”
海杰一听,“行行行,挺好的。我没事,我过来看看。哎,你多大年纪了?”
“我今年我68。”
“唉呀妈呀,你这么大岁数,我还叫你老弟呢。你会抽烟不?”
“没事的时候也抽两根。”
海杰一回头,对兄弟说:“去给他拿两盒。”
兄弟去车上拿了两盒中华过来,递到了老头手上,“你拿着抽吧。”
老头一看,“唉哟,大哥,谢谢啊。”
“没事,没事,抽吧。我天天抽这烟。”
“大哥,你这条件是真好。”
宋海杰说:“我抽这个习惯了,抽其他的会咳嗽。行,你抽吧,我进去看看。”
兄弟推着宋海杰转了一圈,宋海杰也就回去了。晚上海杰留兄弟在家里喝酒,把电话打给了王老六,“老六啊。”
“哎,二哥。”
“我今天去厂房了,我看搞得不错。厂房的墙怎么都是铁皮的呢?”
“二哥,我们没有必要在车间上投入太大,押那么多钱。这么大的买卖,资金需求量也大,我一时也周转不开。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订单上了。”
“是是是。老六,我就问问,什么时候开工啊?”
“随时都可以开工,但是眼下没什么订单。”
海杰一听,“主要加工什么?”
“设备零部件,什么都能加工。”
“啊,什么都能干?能造车吗?”
“二哥,你可能不懂,车造不了。”
“不是,你跟我说说,二哥给你揽点活呗。我跟我身边的这些朋友联系联系,赶紧生产呢,挣点钱呢。”
“二哥,不用你操心。我都说了,业务方面你听我的。再一个,你联系的活,结账可能也难,没有把握。”
“唉呀妈,特别有把握。我说句话他们都不会差你钱。”
“你拉倒吧,二哥,好饭不怕晚。你等着吧,不出一个月,就要开工了。”
“那也行。我就是问问,闲打听。”
“行,你等着吧。开工之后,我立马把钱给你送过去。我现在在忙,就不跟你说了。”
“行行行,那行了。”海杰挂了电话。
旁边的兄弟说:“二哥,你也别着急。你也不缺钱,你让他攒着呗。”
“是是是,我是不缺钱,我就是想问问。”
时间一天天往前过,又过了20多天。这一天宋海杰正在外边喝酒。电话来,拿起来一接,“老六啊,开工了吗?”
“不是,二哥,我跟你说个好事。”
“什么好事?”
“我们那片地要拆迁了。”
“唉哟,我艹,我一点没听说呢。”
“唉呀,妈,你不知道吧?这事幸亏是我了,马上就要拆迁。二哥,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外面喝酒。”
“行,那明天中午我去找你聊聊,行不行?”
“你今天晚上就过来呗,二哥想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明天中午吧,我现在这边也有事。”
“那行吧。”宋海杰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宋海杰乐坏了。喝完酒,回到家中,自己推着轮椅转圈,兴奋得一夜未睡。
第二天中午,王老六来了。进门一摆手,“二哥。”
“老六啊,我昨天听你说要拆迁是不是啊?”
“可不是吗?二哥,你这边有没有什么想法呀?”
“我没什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呀?我对这方面不怎么懂。”
“哦,你那地是不是抵债来的。”
“对啊,我没指望能拆迁。”
“啊,你听我说,二哥,地是顶账来的,你手续是不是不全?”
“我俩当时签了一个协议。”
“经过公证了吗?到衙门盖章了吗?”
“那没有。”
“啊,你看这是一个事。第二呢,你那属于农业用地。”
“怎么的?什么地还有影响啊?”
“那肯定的。农业用地和建设用地、工业用地能一样吗?再加上你这个地来源不明。”
“怎么能说来源不明呢?有合同的。”
“二哥,现在能找着那人吗?”
“能找着。”
“在哪呢?他能承认吗?”
“他死了,我知道他的墓地。”
“二哥,那不就完了吗?你那属于没有证人,找不到卖主了,核实不上了,不能让死人说话吧?”
“啊。”
“二哥,你这也太多了。要是十来亩,人家不跟你计较。你那是400来亩,拆迁办不能骗一点是一点吗?”
“那倒是。老六,那怎么办呢?”
“二哥,这事你就得感谢我了。幸亏我在那盖厂房了。”
“你厂子不是没开工吗?”
“没开工,它不也是厂房吗?设备不是在那放着吗?二哥,
你看你腿脚不方便,这些事你也不懂,跟衙门的人也没有接触。”
“我接触什么呀?我都不认识。”
“二哥,这事你就别出头了。”
海杰一听,“我不出头谁出头啊?”
老六说:“我出头啊。我给你办,我给你多要点。不管是拆迁办,还是城建,我都有朋友哥们。我找找我这些哥们朋友给你运作运作。想想办法把地变成你的,把地的性质从农业用地变成工业用地,到时候就全是你的了。我把我那厂房的钱找回来就行,地的钱归你。”
“唉哟,老六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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