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左右,小雨,我在写作业,听到坡下邻居很吵,哭声喊声,我表叔是村里唯一的医生,急匆匆的去坡下邻居家里赶,晚上下面邻居放了鞭炮,我们这边是有人去世,就会放鞭炮。
表叔到我们家休息过夜,说下面那个邻居婆婆没救的过来,今天下雨去打猪草,回来从那个悬崖边边摔下去了,10米来高,头上很大个口子,我们那里是80年代的纯泥巴路,根本没法送医院,只有让我表叔来急救,没救的过来。
葬礼半个月后,我爷爷突然生病,喉咙里化脓,乡上开了西药和中药,不见好,后来去镇上住院,呼吸困难,做了手术,周六放假,和邻居婆一起去镇医院看爷爷,爷爷不能说话,邻居婆婆跟爸爸说,是不是惹到啥东西了。
爸爸也觉得有可能,就拿报纸撕了一个小纸人,装在火柴盒里,叫我回家,在堂屋,还有厨房烧香蜡纸钱,堂屋烧64合,灶屋烧32合,再从厨房倒退着走到后面院子里,一定要倒着走,100步就停,再烧16合,把火柴盒扔到里面一起烧,草纸,一张就是一合。
我回了家,把这些都办好了,邻居婆婆过来叫我吃饭,问我都弄好了吗,我说都弄好了,邻居婆婆又问了,烧火柴盒的时候,你是面朝的那个方向,我说我是朝着对面的。婆婆说,你该朝着河对面的,烧这个就是把你爷爷的病转出去,朝着河对面,就不是我们队的人了。
大概一个星期,爷爷病加重了,爸爸包车转到省医院,同时把我二爸叫回来了,一天放学,家里有一个50岁左右的阿姨,二爸说这是请来的神婆婆,吃过晚饭,二爸拿了100块钱,还有两包五牛烟,放在桌子上,神婆拿了揣在了包里,神婆叫把家里面所有的灯都打开,家里准备了很多的香蜡纸钱。
神婆从带的包里拿出了几尊佛像一类的东西(这个我确实记不太清楚了),吩咐我二爸给家里的堂屋烧纸(这里补充一下,为什么都是在堂屋烧,大家应该都有印象,老家正堂屋都是供的天地君亲师,神位那些都是在堂屋)
二爸在把香蜡纸钱都烧起来后,神婆又拿了一个碗,装满了水,神婆往碗里洒了一把米,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东西,不是电影里那种字正腔圆,更像是唱曲的那种,应该唱了有两轮还是三轮,神婆埋头说,不行,这个人不愿意上来,让我二爸继续烧纸,灶王爷那些都烧,多烧一点。
后面神婆又开始唱,唱完神婆没说话,没动静,二爸们也不敢打扰,又过了一会儿,神婆说上来了,二爸就让我先去睡觉,早上起来的时候,碰着二爸他们手里拿着锄头和神婆刚好回来,吃了早饭二爸就很恭敬地送神婆离开了。
过了一个月,爸爸说爷爷已经出院了,在休息2个月就回家,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成了我心中的谜团,我问过二爸,二爸不给我说,过年我跟二爸喝酒,二爸才趁着酒劲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天晚上神婆最后请上来了的人,就是那个去世的那个邻居婆婆,说是要带我爷爷下去做夫妻,她和爷爷有这个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开始还不相信,二爸说这个确实是真的,他小时候就撞见过过爷爷和那个婆婆在家里,只是没有敢说。
我回忆小时候,这个婆婆确实对我很好,我上学的时候,中午有时候要回家吃饭,偶尔都能撞几次,加上我二爸的佐证,当年两个人可能确实存在一些关系,特别是请上来之后,她就说了自己的名字,这些都没有给神婆说过,两个人的私情都说出来了,二爸也不敢不信了。
最后应该是没有劝好,神婆就说,估计只有去钉她的坟了,晚上他带着神婆,两个人就去了,挖出了一点棺材面,神婆就拿了根钉子一样的东西,一张紫色的符纸,钉在了棺材上,让我二爸复原,确定没有痕迹之后,回了家。之后,爷爷就逐渐好转,身体很健康,已经80了,精神还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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