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家圈都知道一个人,就是哥伦比亚已故作家马尔克斯,他临终前在《百年孤独》的作品中曾这样写道:火车装着3000具尸体抛入大海。年轻时,我以为哥伦比是个堪称种植和贩运可卡因的国际中心。

因为那里的政府、准军事组织、犯罪集团和左翼组织之间的冲突从来就没断过。当然这个表面原因的深层原因,主要还是跨国公司,尤其是美国的跨国公司血洗了这里的经济。

我以为那只是一个身处疯狂国度的作家的一种夸张的手法,没有想到在作家死了以后,在他的祖国,会发生比小说更夸张的事情,请注意,是2万,不是200、2000人,而是2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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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给出的说法是,强迫失踪人口不是过去的遗留问题,而是已然成为哥伦比亚的日常现实,日内瓦/波哥大—强迫失踪在哥伦比亚仍然是一个可怕的现实,尽管几十年来一直在努力制止这一罪行,但仍有成千上万的受害者下落不明,家庭陷入绝望。

联合国代表团的调查组的初步调查结果中还描绘了这样的一副严峻的画面,在强迫失踪涉及所有年龄组和人口,影响到儿童和青少年、社会领袖、移民、记者、复员战斗人员和教师等,强迫招募、贩运人口、强迫流离失所和移徙以及与社会抗议有关的失踪案件尤其令人震惊。

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哥伦比亚警察查获的“冰块”,就像烂地瓜一样寻常普遍,在哥伦比亚那个地方有个不成文的规则,私人和政府贩运的边界和区别已经没意义了,武装团体也从热武器战争变成了贩运买卖,美国的战争贩子稍微一插手,哥伦比亚就像燃起了燎原之火,直到这次在波哥大埃尔多拉多国际机场一个机库里发现了地下地窖,暗阁水池等精心布局之地,才让真相曝光了出来,而有趣的是,运营这座机场的哥伦比亚私人公司奥佩特声称他们对这个情况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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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通道,也逐渐浮出水面,国际上有这么一个说法,说哥伦比亚一直是全球人体器官交易的中心之一,因为与美国毗邻,所以这里的器官贩子可以很容易地联系到美国买家,同时,也因为这里是偷渡者前往美国的主要水上通道,所以每天都会有润人带着新鲜的器官到来。

从2001年起,美国利用活人器官进行的肾脏移植手术,就超越了从死人身上获得的器官。Medical Tranion网站曾公布了一份美国黑市的人体器官交易价格图,其上标注的价格令人咂舌,足以令毒贩、黑帮疯狂。

那份交易价格图就不放上来了,因为每一个器官都有着详情解析图与惊悚的明码标价,十分写实,让人看了后背发凉。你若是去查正式的历史文献资料,你就会在2007年的世卫组织公布的资料中,看到这么一条,世界5个器官交易热点地区,其中就包括了哥伦比亚。

世界是个草台班子,但大多数人沉迷于美颜主播搔首弄姿的骗局中自嗨而根本不去了解这些东西,你问那些人阿根廷米莱的话是出于何种目的,他就会说与他何干,然而去年阿根廷米莱的竞选口号其中之一就是“器官交易合法化”,他之所以会这么做,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眼红哥伦比亚等国器官黑市的暴利。

所以当你翻阅的不是女主播的黑料而是翻阅20年前的正经资料时,你会看到这样的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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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清楚一件事,人类即便进入了所谓的“现代”,但人类社会中成规模成建制的屠杀方式依然保留,只是方式方法变了,它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把热武器战争推向了唯一的焦点,而真正的阴暗面总是要在漏洞无以复加的时候自然曝光。

机场,2万具尸体,或许,真的只是装不下了,才会达到被曝光的那一天,而你、我,后知后觉的人通过一句话而感觉毛骨悚然,可那些无法再开口的经历者已经在“安静中死去”,这让我想起了加沙小男孩的那句话,没错,事不关己,没人会在乎那个小男孩到底说出了怎样的一个处境,你或许有些动情,但是不多。

当特朗普都会被无情的子弹穿透耳朵皮肤的时候,你按照正常人的逻辑去看待乌克兰才会明白泽连斯基为什么没把乌克兰人当回事,因为狮驼岭真的可以被具象化,乌克兰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能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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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你再回头看哥伦比亚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是这2万的惨剧,你却找不到负责人,牵一发则动全身,你很难知道泽连斯基前一秒还是站在舞台上跳舞的小丑,下一秒是如何成为掌管一个国家的总统的。

论资历,完全没有,论从政经验,任何一个能说出泽连斯基是懂得怎么做总统的人,都是家里的门框出现了松动,以至于频繁出入的时候很容易出现扇叶脱落而把头夹到的现象。

我知道,就算说到这里,还是有人会说,机场啊,那可是机场啊,就算发现2万只蝗虫或蚯蚓,都将是破天荒的大事件,2万人,怎么可能是真的?

是的,超越了我写书时的最大爽文范畴时,我也一度觉得那不可能,直到查遍所有国际媒体甚至联合国的官方布告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一切不是洋葱,而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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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你是相信全世界调查组的权威,还是相信那机场所谓“不知情”的负责人的话?

其实,是一样的,当那个机场的负责人说出“我不知情”的事情,你可以去看看侦探片或者警匪片,在指认现场的时候会说怎样的话,当一件事物不存在的时候,会说何出此言或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是说我并不知情,并不知情的言外只有,是2万惨剧已经实锤,而做出的逃避责任与掩盖的一种措辞。

至此,犹太人盎撒人共济会在哥伦比亚、墨西哥、夏威夷、东欧、东南亚这些地方贩卖人口器官食人宴会,再到萝莉岛上食人的传闻一样,当所有的事情的最近的责任关联者都只是说出“我不知情”的时候,我再也不会觉得那是优雅的糊涂。

这个时候,我将全世界所有悬疑的细节像侦探线索墙上串联起来的丝线一样去把海地再串联起来的时候,我再次发现了当美国携手发动ABCD四家国际粮商对亚洲发动粮食战争期间,从海地一走一过便摧毁了海地人的生活一样,海地每年都有很多儿童失踪,有一种说法就是被美国的中东地精拿去提取肾上腺素红了,而前两年海地那个说知道这些事的总统,瞬间就被灭口了。

命运的丝线串联着整个世界,任何单一事件的背后,总是隐约浮现出一个幕后的恐怖力量似乎在若隐若现,是谁、没人知晓,现在不知道,未来也大概率没人知道,因为很显然,任何类似事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不想这么说,但我有必要这么去想,或许所有这一切人类命运丝线的另一端都连接着同一处。

而那一处,恐怕不可诉说,而我为了能够在明日还能见到初升的冬日,在延时的光影中也只能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