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花神并没有逼迫琉月接受。
只是她看着面前这个琉月，心中泛起一阵一阵疼痛。
“我往后，可以经常来与你说说话吗？”花神又道。
琉月想了想，还是摇头。
“不了吧，我娘亲若是看到你，会害怕的。”
“我不想我娘亲因为你感到恐惧。”
“也祝愿，夫人能和自己的女儿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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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怔怔地看着琉月。
她说话周全得体，说软话办硬事，和自己那个逆来顺受的女儿完全不同。
思及此，花神叹息一声，什么也没说，眨眼间便离开了人间。
看着她离去，琉月心底没有任何波澜。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这话，对于宫凌和花神，都很适用。
随即她不再多想，提笔落于画纸，不多时，一张素月图便现于纸上。
夜里，琉月刚躺下。
她的耳畔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琉月。”
琉月睁眼，就见兄长十殿阎罗薛玉坐于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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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起身。
“兄长，你怎么来了？”
薛玉摸了摸她的头：“来看看你。”
“前八世，兄长一路看着你过来，待你成为十殿阎罗，这些令你有喜怒哀乐的感情便都不会存在了。”
“事到如今，你只还未体验过真正的爱情，这是你的最后一世，你可要好好珍惜。”
说到爱情，琉月脑子里即刻浮现了谢景安的模样。
只是，她们已经不可能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兄长，或许就是我命里没有，我不强求。”
薛玉道：“那便好，若是能够体验，也不要放弃。”
他太懂无情无欲的滋味，也希望琉月不要留下任何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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