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臭小子想让我老王家绝后!”

逼他参加了几十场相亲局,

儿子终于带回了个孝顺勤快的女孩。

可我还没高兴几天,
就发现,
那姑娘喜欢的人,
好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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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自从半年前儿子王征和我曾经的学生杨朝朝相亲认识后,
这个准儿媳妇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每次来家里,
她不仅记得我所有的口味喜好,
还特意添置了按摩椅,
买了我最爱的西湖龙井,
更是不让我碰一点家务活。

我希望这只是我想多了,
但她总是抽空陪我去跳广场舞,
又该如何解释呢?

在喧闹的流行歌曲中,
她贴着我跳出了慢三步的暧昧韵律。

她柔软的手指轻轻搭在我的手臂上,
随着音乐若即若离地摩挲。

每个转身,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都撩过我的鼻尖,
那若有似无的暗香让我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微微抬头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朦胧的路灯下,
她红润的唇瓣微微翘起。

我不敢多看,
只能借着舞步慌乱地错开视线,
却又忍不住去捕捉她的每个眼神。

这样一个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大美女,
对我关怀备至、投怀送抱,
换作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更何况我已经多年没碰过女人了。

为了躲避杨朝朝,
我借口身体不舒服,
不再去跳广场舞。

可每天晚上她下班回家,
还是会时不时给我削水果,
给我按摩。

“王老师,
您是这里不舒服吗?”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按揉着我的胸口。

“不、不是……”我有些慌乱地答道,
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来。

“那是这里?”她的手又往下移,
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我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强作镇定道:“朝朝,
你是个好姑娘,
但要注意分寸。”

“王老师……”

她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02

我不敢再看她,
转身快步走进了书房。
但又觉得自己说话太重,
想去道歉却拉不下脸。
可第二天她又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该给我泡茶还泡茶,
该洗衣服还洗衣服。
或许这丫头就是没心没肺,
可似乎又不尽然、

上周打麻将时,
我特意观察了他们的互动。
一桌四人,
我、朝朝、征征还有邻居老张。
朝朝不时给我倒茶,
递瓜子,
还时不时偷瞄我的牌面,
笑着说:“王老师,
您又要胡了吧?”

可对着征征,
她话都不愿多说一句。
就算征征输了几把闷闷不乐,
她也没有像普通情侣那样去安慰他。

这天晚上,
我把杨朝朝单独叫到阳台。
夜风习习,
远处高楼的灯火点点闪烁。

“朝朝,
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斟酌着开口,
“如果你觉得征征哪里做得不好,
你就直说。
老师……不,
我这个当爹的一定帮你教训他。”

她低着头,
手指绞着衣角,
沉默了好一会才说:“王老师,
您别多想。
我和征征挺好的,
就是想多处处看看。”

说这话时,
她的眼神飘忽,
就是不愿意看我。

我叹了口气,
转身去找儿子。
王征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
见我过来,
赶紧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臭小子,
人家朝朝那么好的姑娘,
你得上心啊。”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红色钞票,
“拿着,
带人家出去约会,
看电影吃饭什么的。”

“知道了知道了。”

他漫不经心地应付着,
却也没接钱,
“朝朝说她更喜欢在家陪您说说话。”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惊。
就这样,
时间一天天过去。
眼看着他们见面都半年多了,
却一点要结婚的意思都没有。
每次我提起来,
两个人都说不着急,
想多谈谈恋爱。
杨朝朝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
我却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这个当父亲的,
心里越发没底。
更糟糕的是,
我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
却不敢细想。

杨朝朝搬进来的那天,
我没能睡着。

她说要和征征同居,
我本想拒绝,
但转念一想,
或许这样能让他们感情更进一步。
可第二天一早,
我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03

“王老师,
这是您最爱的茶。”

她把杯子轻轻放在我面前,
“我特意去茶叶市场找了好久。”

我抿了一口,
确实是难得的好茶。
抬头看她,
她正专注地给我那几盆兰花浇水。
窗外的阳光透进来,
笼罩在她纤细的身影上,
恍惚间让我想起了十年前那个爱问问题的女学生。

“您的花养得真好。”

她细心地摘掉枯叶,
“不过这盆建兰的根系好像有点问题,
我改天去花市给您挑一盆新的。”

“你懂兰花?”

“我记得您当年在课堂上讲《兰亭集序》时说过,
您最喜欢兰花。”

她低着头,
声音轻柔,
“从那时起,
我就开始学养花了。”

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我强迫自己转移话题:

“你快去上班吧,
家务活我来做就行。”

“不用,
我喜欢做。”

她把花盆摆好,
转身进了厨房,
“对了,
我答应了您的鸟友们,
明天陪您去鸟市。”

晚上征征出差了。
她特意做了一桌我爱吃的菜,
摆了两瓶白酒。

“王老师,
这是您最爱的杏花村。”

她给我倒了一杯,
“我敬您。”

“你少喝点。”

我皱眉看着她一口气喝干,
“女孩子别贪杯。”

“我不怕。”

她又倒了一杯,
眼圈微红,
“您还记得高二那年的家访吗?”

我心里一震。
那是我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段往事。
但她不给我回避的机会,
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酒过三巡,
她的脸越来越红,
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
我劝她回房休息,
她说自己站不起来,
要我扶她。

我犹豫着没动。
她撅起嘴,
像个受委屈的小女孩,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卧室走。
我担心她会摔倒,
终究还是伸手扶了一下。

这一扶不要紧,
她整个人都倒在了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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