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9月上旬,毛主席在杭州察觉到危险后,只在南京短暂停留一天半,随即乘专列,风驰电掣般回到北京。“副帅”一家预感大事不妙、大难临头,琢磨一个下午后,决定改变准备许久的南逃计划。12日深夜11点40分,他们不顾警卫部队的阻拦,从北戴河乘车冲到山海关机场,并于次日凌晨0点32分,强行启动飞机向北逃窜。
在大多数人的印象里,“913”是周总理全程、全权处理的,毛主席干预得很少,其实这是不对的,毛主席一直在幕后遥控,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做出相对应的指示,掌控局势。
最先获悉飞机起飞的是周总理,他接到消息后立即到游泳池,向毛主席当面汇报。
汇报过程中,空军指挥所又传来“副帅”专机飞行三十多分钟,快到中蒙边境,是否派飞机拦截的请示。毛主席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其实拦截的最大概率是机毁人亡。这是毛主席的第一个决策,放“副帅”一家一条生路,不进行武力拦截。
接着,毛主席做出第二个决策:批发全国禁空令,防止其他糟糕的情况出现。毛主席的第三个决策,是指示周总理去大会堂,召集重要干部,进行紧急会议,通报外逃情况的同时,研究部署相应措施。周总理走后,毛主席到大会堂118厅暂住。这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凌晨3点左右,毛主席收到周总理的报告,北京沙河机场有架军用直升机强行起飞,飞机上有周宇驰、于新野、李伟信等人,正向北飞。这回毛主席没有放弃拦截,直接下令:“派空军飞机拦截。”这是第四个决策。这架直升机后来在怀柔郊区迫降了。
处理完这些,毛主席才松一口气,短暂地休息了一下。再起床时,已是中午。起床后,他不慌不忙地处理起公务。到晚上,毛主席阅览周总理为应对“913”,做出的紧急战备指示,批示:“照办。”这是第五个决策。
当时北边的驻外大使传来坠机消息,周总理的意见是:也许飞机逃出去后真烧了,也许是敌人迷惑我们。至此,毛主席知道了“副帅”的下落,但不太确定。
第六个决策是对外的,周总理让外交部急电驻蒙大使,约见蒙外长,通知:“对中国失事飞机误入蒙境表示遗憾,请蒙方协助我方使馆人员前往失事现场视察,交还死者骨骸和其他遗物。”毛主席批示照发。
第七个决策,也是最重要的决策,涉及人事方面。周总理请示毛主席,黄、吴、李、邱同“副帅”一家的关系那么密切,应该如何处理。毛主席指示道:“看他们10天,叫他们坦白交代,争取从宽处理。都是老同志,允许犯错误,允许改正错误,交代好了就行。”
周总理原想的是,黄、吴、李、邱,把黄处理掉,保住其他三个;再不济处理两个,保另外两个也行。结果一个也没保住,因为他们一个人都不愿意交代,全部装聋作哑,彼此串联,疯狂销毁有关证据。
10天过去,一天不多,一天不少,1971年9月24日上午,黄、吴、邱、李四人被周总理代表毛主席,宣布逮捕。正是因为毛主席的稳妥决策,才让十分严重的“913”,平稳落地,没有发生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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