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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9日,叙利亚拉塔基亚省,苏莱曼·阿萨德被吊死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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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死了,一段统治结束了。巴沙尔·阿萨德逃去俄罗斯,苏莱曼成了路灯上的尸体,围观的群众一边拍手一边骂街。

这是一个国家的旧账,也是一个家族的末路。

苏莱曼死得很突然,也很不突然。突然的是,他今天才死;不突然的是,他早该死。

2015年,他开枪打死了一个上校,原因只是交通堵车。枪响的那一刻,他没明白,这不是杀了一个人,而是拉开了一场账本的第一页。

叙利亚人记得很清楚,他们的仇恨从来不会因为时间久而变淡,只会因为压得久而更重。

哈桑·谢赫,就是被苏莱曼杀的那个上校。他是阿萨德政权的死忠粉,用命去扛反对派的枪,用家族去填巴沙尔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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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结果被巴沙尔的亲侄子给崩了。你说这是个什么事?这就好像地主家的狗突然咬了长工的头,地主却说:“没事,狗还小。”可叙利亚人觉得,狗咬人,得宰。

哈桑一死,民怨开始攒。攒了9年,这怨气攒成了刀子,最后割在了苏莱曼的脖子上。

吊死他的那根绳子,是民众自己编的,捆得结实,打结的时候,没人手抖。绳子挂上去的时候,街上安静得连风都不吹,等尸体晃悠起来,骂声和笑声才爆出来。

这是压抑了十几年的声音,叙利亚人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把阿萨德家族的脸撕得比报纸还碎。

巴沙尔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飞机起飞前,他甚至没给侄子打个电话。有人说他是怕连累,有人说他是故意留下苏莱曼给民众撒气。

不管哪种,巴沙尔的算盘打得都挺明白:侄子死了,他活着;家族完了,他还能当医生。医生这个职业挺好,救人,和过去杀人的对比鲜明,像个悔过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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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叙利亚人不信,他们觉得医生的手,过去沾过血,再洗也洗不干净。

巴沙尔之所以能跑成,是因为俄罗斯让他跑成。拉塔基亚离俄罗斯的赫梅米姆基地很近,近得就像老虎嘴边的肉。

可老虎不咬,连眼皮都不抬。苏莱曼被吊死的时候,俄军在基地里喝茶,外头的事他们不管。

有人说,这是俄罗斯的默许,觉得阿萨德家族该完了;也有人说,这更像是放弃,觉得叙利亚这个摊子没救了。

俄罗斯的态度很微妙。2015年,他们帮了巴沙尔一把,出兵空袭,打得反对派抬不起头。

可9年后,俄罗斯却像甩包袱一样把叙利亚撂下了。原因很简单,叙利亚没油水了,只有一堆烂摊子。

经济被美国的《凯撒法案》制裁得像漏气的皮球,军事上又是遍地窟窿,巴沙尔连发工资都困难。俄罗斯在乌克兰打得焦头烂额,没空再给叙利亚擦屁股。

于是选择性眼瞎,苏莱曼死活不关他们的事,巴沙尔跑不跑也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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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莱曼这条命,其实是阿萨德家族欠下的一笔巨债。

叙利亚人骂了家族几十年,这些年骂得更狠:腐败、暴政、杀人、抢钱,能数出来的罪状比叙利亚的油田还多。可最让人寒心的,是家族的双标。

普通人杀人,枪毙;家族的人杀人,软禁。软禁几年,苏莱曼又活蹦乱跳地出来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大摇大摆地回到生活里,叙利亚人却在废墟里找不到家。

这些年叙利亚人过得有多惨?内战炸没了房子,经济炸没了饭碗。《凯撒法案》一实施,叙利亚就彻底没了活路。

钱变成了废纸,物价涨得像火箭,连军队都发不起薪水。士兵没钱吃饭,军官没钱养兵,阿萨德政权撑到2024年,已经是奇迹。

可奇迹这东西,靠的是信仰,而不是苏莱曼这样的败类。

经济垮了,军队散了,社会的怒火就像干草堆碰上火星,烧得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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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S反对派趁乱崛起,政府军一碰就散。士兵的枪口都掉在地上,没人愿意替阿萨德家族挨枪子。

巴沙尔看势头不对,开溜的速度比兔子还快。飞机起飞时,他可能还在算,自己这条命值几个亿。

可民众不算账,他们只算仇。苏莱曼被抓住后,连反抗都没反抗,就像一头被扔进屠宰场的猪。

他知道,命是留不住的。

苏莱曼的死,是家族的终结,也是政权的终结。叙利亚的未来,却并不因此变得光明。

反对派的崛起,可能带来更多的混乱。ISIS的卷土重来,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叙利亚人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他们只知道,苏莱曼死了,他们今天可以多喝一口酒。

俄罗斯的撤军,某种意义上是对叙利亚的放弃。赫梅米姆基地一撤,叙利亚的地缘政治地位就像掉到地上的玻璃杯,摔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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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俄罗斯也没办法,他们要的是利益和稳,而不是一群天天喊着“吊死苏莱曼”的民众。叙利亚人渴望的,是自由和公平;俄罗斯想要的,是基地和战略。

两者之间,没有交集。

这场9年的内战,对叙利亚人来说,是一场漫长的梦魇。苏莱曼的死,像是梦魇的结尾,但也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头。

反对派的混乱,外部势力的干预,叙利亚的未来依旧是个问号。而巴沙尔,在莫斯科的某个公寓里,可能正在研究如何做一个尽职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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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过去,和叙利亚的未来,已经毫无关系。

如果你问叙利亚人,吊死苏莱曼值不值,他们会说值。可如果问他们,未来会不会更好,他们不会回答。

这是一个国家的真实写照:疲惫、不信任、但又不得不活着。苏莱曼死了,巴沙尔跑了,叙利亚人依旧在废墟里找水喝。

这就是生活,或者说,这就是生存。

不是所有的政权崩溃,都会带来新的希望。叙利亚人知道,阿萨德家族的倒台,是他们的胜利,但这个胜利,可能和他们的幸福无关。

他们只是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不会再有另一个苏莱曼;不会再有另一个被吊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