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的父母生孩子就是用来养老的工具,等到把你养大了,上了大学,就到了该回报的时候。如果你去弄弄头发、买件衣服都是不应该的,因为这些钱都应该用来回报父母。”
我叫木槿,70后山东姑娘。我从小遭受父亲的言语侮辱、肢体暴力,母亲对此不闻不问。再大些,我买双漂亮鞋子都是罪恶,更别说弄头发、去旅行了。大学毕业那年我刚开始赚钱,45岁的父亲就辞职躺平,染上了赌瘾。
一个寒冷的夜晚,我毅然离开了家,从此与他们断了联系。那一晚我没有哭,因为我早已没了眼泪,只是内心苦寒无比。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不够好,变得内向、社恐、价值感低,偶然的机会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帖子,才明白了一切。
随后,我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人生低谷,通过自我疗愈缝补破败的人生。直到遇见在韩国工作的老公,才过上平静安宁的日子。
(我是山东姑娘,现在韩国生活)
我1972年出生在山东潍坊的一个小村庄。潍坊的北部是靠海的,但我老家那里不靠海。我父亲是一名机械工程师,母亲是家庭主妇,我还有一个弟弟。
都说“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而我的不幸从一出生就注定了。
当时父亲在外地上班,母亲在家跟男人一样干重体力活,奶水和心情都不大好,就把气都撒在我身上,所以我小时候经常因为吃奶挨打。后来母亲去了城里打工,奶奶就用炼乳和辅食把我喂大。
12岁之前,我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乡下,虽没有父母的陪伴,但每天在阳光下、田野里撒欢疯跑,日子过得还算快乐。反倒是回到父母身边的那9年,才是噩梦的开始。
刚回城那年,有一次母亲带着我去买了一双很漂亮的鞋子。我记得很清楚,鞋子是紫色的,镶黑边,带一点跟,穿起来很柔软,我特别喜欢。谁知,父亲看到后,暴躁又不屑一顾地说道:“这不是女流氓穿的吗?学生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当时还小,并不知道“女流氓”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是自己错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幼小的心灵充满了愧疚和不安。
其实,言语上的侮辱还不算什么,可怕的是父亲的家暴。
(我的原生家庭不大好,我从小内向、价值感低)
第一次挨打,是父亲在睡午觉,我和弟弟在外面玩得太过火,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他起身就拿着皮带就往我们身上抽,我和弟弟虽恐惧却一声也不敢哭。因为我们挨打是不许哭的,越哭被打得越厉害。
他还特别喜欢在来客人时教育我们,或斥责或拳打脚踢。我虽然年纪小,但那种难以忍受的羞耻感却一点不少。对于父亲的做法,母亲不闻不问。
我的性格变得内向、社恐,和陌生人说话会莫名紧张,身体出现各种奇怪的病症,成绩也变得时好时坏。
我上初中那会,父亲工作上进被乡镇企业看中,借调过去做了厂长,红遍了整个小县城。但出了名后的他逐渐膨胀,竟出了轨。
因为他出轨,跟我妈吵架动手,家里一直鸡飞狗跳。当时我姥姥瘫痪在我们家休养。因为没人管我,我的学习成绩急速下降,又遭遇了校园霸凌。我很抑郁,连行为都变得不太正常。
有一次,我来了例假躲在房间里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妈跟他告了状,他见我锁门暴跳如雷,踹开门对着我就是一脚。尽管之前他也打过我,但那一次却给我造成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父母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但他们对我的种种,却让我逐渐疏离。我当时社会能力欠缺,还无力应对。等我再大一些,就曾两次离家出走。
(父母是典型的NPD人格,我的成长很艰辛)
中考那年为了让我早赚钱,父亲逼我复读考中专,我因此得了严重的焦虑症,考试当天突然心慌、出汗、晕倒在地。好在我那年复读的成绩还不错,才顺利上了高中,读了外国语大学。
20岁那年我刚工作不久,有一次我失恋受到伤害,回家用了家里的电话。父亲就指桑骂槐,认为我浪费了电话费。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我愤然离家。只觉得家是冰冷的,娘家不是靠山。
后来,我一个人去了外地工作,但是因为奶奶,偶尔还是会回家,直到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才彻底不回家了。父亲45岁就辞了职回家躺平,还染上了赌瘾。赌输了钱,他就伸手向奶奶要。奶奶对此敢怒不敢言。
有一次,父亲赌输了钱很晚才回来,问母亲要了400块嫌少,就推门进我房间冲我要。我假意没听到,他就开了灯一直用手推我,我不耐烦地说没有,他这才悻悻离去。父亲走后,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心理学家荣格曾说:“在一个家庭中,权利和爱处于天平的两端。我们对一个人的权力欲越重,对他的爱也就越少。”那一晚,我毅然离开了那个无爱的家,从此和他们断了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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