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看余若雾这模样,又笑着致歉。
“我是个生意人,对这些事比较敏感,若是冒犯了郡主还望勿怪。”
余若雾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没有想到萧然知道她的身份。
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了。
她自己都见过人家的画像,人家认识便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
“怎会怪罪,若不是你我怕是要在那边丢人了。”
“我的侍女在百味楼,现下寻了她我便还你银两。”
不过几个铜钱,萧然也不甚在意。他喘着粗气,心里的不安几乎将他淹没,却也只是哑声安慰自己。
“余若雾现下气性大,前几日不也是偷偷跑出去了,现下估计是触景伤情去了坟山。”
想到此处,赫尘风匆匆往府门外走去。
然而刚到就被御林军挡住了。
“圣上有令,摄政王在府内冷静三日,还望摄政王不要为难属下。”
赫尘风愕然。
“嘭”一瞬功夫,府门便被重重关上。嗓子像被灌入铅水,每说出一句话,喉咙就像被刀刀割了去,充斥着血腥味。
他默默闭上了眼睛。
赫尘风听过小姑娘说:“我不怕苦,不怕痛,只要和爹娘一样保家卫国。”
可是啊,每次到她练功到摸出血泡,他心疼啊。
阿雾却会反过来说:“皇叔,我不痛,你给我吹吹我就好了。”
回忆总是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记忆里的各个角落。
直到一日,他到底还是病了。
终日浑浑噩噩,赫尘风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起来。
过了几个月还是不见痊愈,半夜醒来,咳血之症也愈演愈烈。
公子贵女们越聚越多,不少刚来的人们不明真相,只看到卿洛雪委屈至极还依旧出言维护卿梦迟的模样,不由开口夸赞,再看向卿梦迟时自然就不善了。
“看看人家卿二姑娘都哭了,还在维护卿五姑娘,真是难得。”
“那当然了,卿二姑娘可是出身名门,不仅是京城第一才艺双绝的美人,还十分的贤惠识大体,卿五姑娘那个庶出的外室女自然是比不了的。”
“就是,不过是野鸡飞上枝头,真以为自己成凤凰了。”
卿梦迟偏偏不惯着她们,当即脊背挺直,冷眸微抬,对着卿洛雪和卿乐瑶厉声说道。
“本妃既然嫁入九王府,便是九王妃,你们二人不过是卿家姑娘,见着本妃不行礼就算了,还大呼小叫,是小看我九王府,还是觉得这寿康宫是你们卿家后宅?随意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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