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沈南乔顾念辰》、《沈南乔顾霆川》、《时光不及你凉薄》宋筱宁顾斯年
“妈妈,顾叔叔,我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了,我打算出国了。”
安静的客厅里,宋筱宁的声音轻而浅,像一滴水落进了池中。
沙发对面的宋母欢喜不已,“这么快就过了?什么时候走啊?”
“十天后。”
宋母没想到这么匆忙,激动之余,眼底又涌现出了不舍,“那妈妈现在就去帮你收拾行李,你第一次出远门,又是去国外,我实在是放不下心,就联系了几年前的一个朋友,正好她儿子也在伦敦,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联系他,也不用怕麻烦,因为你和那男孩小时候定过娃娃亲呢,看看聊不聊得来,聊得来最好,聊不来就做朋友。”
宋筱宁点了点头,“好的妈妈。”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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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浮气躁,控制不住地回忆着宋筱宁身上的香味,犹记得他们在扬州采莲的时候,她自带的体香,经常引来蝴蝶流连不返,少女之美艳,冠绝古今。
  所以,祁隐真的艳福不浅啊!
  他压着妒忌,起身去喝水,可惜,冷水压不住邪火。
  他想着宋筱宁的身子,想着他们在花圃里的春光,甚至将男人想象成了自己,不,不可以,太罪恶了!
  他拒绝成为色欲的奴隶,放下茶杯,去冲了冷水澡。
  这么折腾了一个早上,睡意彻底没了。
  “璋先生,时候到了。”
  一个看药炉的御医过来提醒。
  段玉璋正在吃早饭,听到这话,也没了胃口。他搁下筷子,站起来,去了小厨房,将熬好的药倒出一壶,带去了泽恩殿。
  行不行,就看这一遭了。
  哪怕不行,他也不奉陪了,这皇宫是待不下去了,不然,早晚步上那两个蠢货的后尘。
  泽恩殿里
  宋筱宁还在生气。
  昨晚胡闹太过,她后背都是青紫的淤伤,躺着背疼,趴着胸疼,反正各种不舒坦,看祁隐特别不顺眼。
  “你滚蛋。”
  她挥手打掉他给她抹药的手。
  药瓶随之滚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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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没摔破。
  祁隐赶忙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继续好脾气地给她抹药。
  “疼,你别碰我,现在心疼也晚了,祁隐,你别装,你根本巴不得我整天在床上躺着,对不对?”
  宋筱宁觉得他是故意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惨样,就像是豢养一只金丝雀,他的爱,是囚牢。
  祁隐确实喜欢她永远躺在床上,最好不着一物,每天就等着他的宠爱。他可以粗暴,可以肆意,可以让她哭得凄凄惨惨。
  这是他卑劣阴暗的性幻想。
  但他不会承认的,面上还装着无辜:“小绾,你别这样想我,你说这种话,我会伤心的。”
  他说伤心,是真伤心,眼圈红红的,仿佛下一刻就能伤心地哭出来。
  宋筱宁自诩是个好演员,也抵不过男人的演技。
  她被他骗了,也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要是真伤心,下次别这样了。”
  她真的吃不消他的孟浪,或许是昨晚的场景太新鲜刺激,狗男人真的不当人了。
  她怕极了他骨子里的兽性。
  祁隐轻吻着她的额头,哄着:“下次不会让你这样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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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样的放纵,他是贪恋的,以后肯定还要来几场的。
  宋筱宁见他死不悔改,又气又委屈:“你还想那样吗?我都受伤了!你不知厉害吗?”
  他不等他们说什么,就快速走人了。
  不过,走了之后,叫人留了余庆则、许文松,让他们去御书房议事。
  说议事,自然是假的,这两个催婚催育的主力军,他得解决一下了。
  前朝之事,难免传到后宫。
  段玉璋写着保养秘笈,听着外面宫人描述皇帝对宋筱宁的维护,心道:那些大臣也是够蠢,也不想想哪个男人有了宋筱宁那般绝色,还能瞧得上其他女人?
  她那脸,那胸,那腰肢,那香水弥漫的温柔乡,满足了男人所有的幻想。
  单她一个,都宠不够呢!
  该死!
  好热!
  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温温热热的,完全压不住心头的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