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每次他们一同去上课,季宴北都会和她保持距离,远远走在一边。
慕初萸按下心口的抽痛,自嘲扯了扯唇角:“原来为了叶听心,你们兄弟俩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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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北瞳孔震颤,薄唇在慕初萸的颊边生生停住。
两人几乎呼吸交融,气氛却降到冰点。
慕初萸眉眼弯弯,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季宴北,其实人的梦想是会变的。”
从你们欺骗我开始,我的梦想就从和你们在一起,变成了永永远远离开你们。
在季宴北错愕的目光中,慕初萸越过他离开。
直到走出学校大门,听见街口卖糖葫芦熟悉的吆喝。 季宴北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时,勾着薄唇对季宴南冷笑着:“可惜,她不喜欢你。”
季宴南只觉心口被最重要的人狠狠一击。
他咬紧后槽牙,快速拉开另一边的车门,冲到季宴北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可她也不喜欢你啊。”
“她曾经好像是喜欢你呢,那你呢,你又做了什么?”
一瞬间,兄弟阋墙。
季宴北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哥?我说的不对吗?”
“你不是最讨厌她了吗?你不是嫌她烦,嫌她幼稚,嫌她总是跟着你吗?”
季宴南说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锋利的刀刺在季宴北的心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师成海就来医院接师恩静出院,办完了出院手续医生交代了要注意的事项,三人就去把东西放车上。许少茵嘱咐师恩静去楼下买了早点来给池水墨送去,还特意叮嘱要买清淡可口的,师恩静暗暗想,爸爸早上来的时候也没带早点,还是自己去楼下买了小米粥和鸡蛋带给他们,这下池水墨是成了爸妈眼睛里的‘红人’了,每时每刻都要提起他,一早出院还在说池水墨不知道能不能自己下床,没个照顾的人多不方便呢,真是不知道爸爸妈妈除了感激他救命之恩外,为什么这么认可他,而且他明明还是以前那个冷冰冰的人,自己又是为什么总是想起他,爸妈对他好,自己无奈之余竟然有些暗喜,真是奇怪了。
“呐,我刚出院了,就来给你跑腿。你还没吃吧,给你带的小米南瓜粥,和一盘小菜,还有一笼包子。”师恩静去的时候医生已经查完房了,只有一个护士在左右摆弄那些机器,和池水墨闲聊着,说是闲聊,只是那个护士在一旁搭话没,池水墨那个大冰山手里拿着一只削好的苹果就只是嗯嗯啊啊的附和。
那个护士听见有人进来,回头一看是昨天那个女孩,“你来了,小池没有人照顾我帮他洗漱了一下。”说完笑着看着师恩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