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前夕的旅游途中,谢书屿对当地民宿老板娘一见钟情。
他固执认为那是他早逝白月光的转世,是上天看他可怜的恩赐。
愤怒之下我提了分手,没曾想在下山的路上遇到了泥石流,而谢书屿因救我坡了腿。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嫌隙就此消失,步入了婚姻殿堂。
直到晚年我查出癌症,发现偌大的家中连医药费都拿不出来时。
才知道,这些年谢书屿一直在偷偷接济当年那个民宿老板娘。
就连我的儿女,都赞同他的做法。
于是,我被活活气死了。
再睁眼,面对谢书屿的坦白,我对着他拍桌高喊:「我赞成你勇敢追爱!」
1、
本还在把酒言欢的众人在听到我的高声赞成后,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见一道道看热闹的视线投来时,一贯清冷的谢书屿不知何时白了脸,拽着我的手腕眼神警告我别闹了。
要是换做前世,总是害怕他生气的我早就见好就收了。
但现在,我只想戳穿他面具下那张虚伪的真面目!
想到这里,我扭头对上谢书屿不满的眼睛,手心反转扣住他的手腕,朝看被围在中央的“主人公”走去。
也就是这家民宿的老板娘,谢书屿一见钟情的对象,唐愿。
「温清!」
许是预感到了我接下来的动作,他拧眉朝我低吼。
但我的脚步仍旧没有停下来的动作,失了面子的谢书屿愠怒甩开了我的手:「这趟旅行本就是检验我们的感情,如今我只是有了心动的感觉,并未做出背叛你的举动,你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话落,众人一阵唏嘘。
而这时,身穿一袭月白旗袍,摇着手中折扇的唐念从人群中缓缓上前,脚步停留距离我一米处。
她先是观察了谢书屿一番,再看到他不经意露出的昂贵表带后,又将视线挪到我的身上,上下打量着。
良久,她扑哧笑出了声:「敢情你们这是分手旅行啊。」
「倒是温小姐你,出来旅行都不肯跟你男朋友开一间房,这下还管起了你男朋友的心,是不是太强势了。」
她摇着折扇,不动声色将谢书屿拉到了她的身边。
见谢书屿没有争辩的想法,我扯了扯嘴角,翻出存在手机里的婚纱照。
笑着将脸色铁青的谢书屿往唐念面前推了推。
「您说的对,我也觉得我太强势了。」
随后看向谢书屿,拔高声音:「你可要好好把握住这份缘分啊!万一真的是林鸢转世,千万不要再错过了!」
「我等着你给我发请柬,放心,我绝不会纠缠你,婚约的事我会跟爸妈说清楚的!」
说完,我故作伤心的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反观此刻的谢书屿,正痴痴地看着眼前一头雾水的唐念。
「阿鸢……」
伴随着谢书屿的沙哑声响起,全场沸腾了。
就连唐愿都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埋下了头,可身体却靠的更近了。
有人说唐愿是被当成了替身,也有人说谢书屿喊的就是“阿愿”。
于是好心的我,再次折返回来。
在唐愿不解和得意的视线中,善意开口道:「对了,我的前未婚夫曾经有个白月光,说起来你们的名字中都带了个同音字呢!」
啪!
转身时,余光恰好瞥到了唐愿怒扇谢书屿的场景。
真是,大快人心!
2、
前世,谢书屿和我坦白他的不忠后,唐愿也是在场的。
可我并未像今天这般发作,而是一度沉浸在了被背叛的痛苦中。
也就是我的离开,给了他和唐愿接触的机会。
那天起,谢书屿便固执认为唐愿就是林鸢的转世。
面对我的劝阻、生气,他总是冷漠的看着我,最后平静地说:「温清,你真的一点都比不上阿鸢的乖巧懂事。」
「这些年来,温家给予我的恩情我早就偿还干净了,我也如你所愿跟你结婚。可现在,我的阿鸢就在我面前,你怎么就不能放我离开,追寻我的幸福呢?」
就这样,一场甜蜜开场的婚前旅行变成了相悖的分别。
从来没见过他这般冷漠的我,愤怒之下提了分手,选择孤身结束这段旅程。
可我没想到,自己会遭遇泥石流。
也没想到,谢书屿会赶来救我,因此坡了腿。
原以为我们之间还有着爱情,直到晚年时,也就是我们步入婚姻的第三十个年头,我查出了癌症。
谢书屿说拿不出钱,儿女更是以公司周转为借口不愿给我治疗。
心灰意冷的我无意间发现了这些年的资产纷纷都打给了同一个账户。
而那个账户,正是多年前谢书屿一见钟情的唐念所属。
我才知道,自己这些年过的有多傻。
儿女皆知道唐念的存在,甚至每次节假日都会挑一天前往。
被气死的前一刻,早已头发花白的谢书屿亲手拔了我的氧气管,笑容阴狠:「当年要不是你爸妈用我亏损的项目威胁,我怎么会放手唐愿,这都是你的报应!」
我的儿女,冷漠站在一旁看着,沉默离开了。
如今想来,或许前世的我早已丢失了自己,才会有活活被气死的下场。
叮咚!
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看着推送消息上的泥石流,眸色微沉。
3、
那日的不欢而散后,谢书屿像是消失了般,整个景区里都不见他的踪影。
反倒是民宿里的游客都知道了那天的闹剧,看向我时,总带着些许同情意味。
可我却觉得庆幸。
一切都及时止损在了关键节点,再也没有结婚后只能伸手向谢书屿要钱的生活,再也没有苦心呵护的儿女冷眼旁观的痛苦。
于我而言,这都是好事。
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我哼着小调正欲出门。
开门时,恰好与从对面房间里走出来的谢书屿二人打了个照面。
「怎么穿个这么短的裙子,换了。」男人下意识的皱眉命令,让一旁本还笑着的唐念立马沉了脸。
许是反应过来了身份的转变,谢书屿局促的点了根烟。
伸手把唐念的外套往上扯了扯,冷不丁解释道:「我和唐小姐还在了解阶段,没什么。」
闻言,唐愿有些埋怨的看向谢书屿,却在接触到他的眼神后,脸上很快挂起了无事发生的笑容。
我不想理会这独属于他们之间的情趣,转身时,却被谢书屿用力拽住。
他朝我脸上吐着烟圈,放软声音:「温清,别闹了,我只是想要找找曾经的感觉。」
「等旅行结束,我们就回去结婚。」
听着他这可笑的话,我猛的甩开他的手,指着他露出来的锁骨处还未消下去的牙印冷嘲道:「谢书屿,你都敢同我坦白自己变心了,怎么不敢承认自己和唐愿在床上的那些事呢?」
「你真让我恶心!」
谢书屿吸烟的动作微顿,张了张口想要和我说什么,却被远处的嘈杂声打断。
只见唐愿穿着性感,正和那些旅客喝着酒,相聊甚欢。
下一秒,谢书屿眼底的占有欲浮现,擦过我的肩径直朝唐愿奔去。
这是他第一次抛下我。
从他十八岁找到温家,成功住进温家后,他从未抛下过我。
那时,情窦初开的我总是喜欢用我的大小姐脾气为难他,可他每每都是像个木头,不会生气。
他说:「温清,你只是不会与人相处而已。」
我以为,他是那个懂我的人。
所以,我便一头栽了进去。
尽管重活了一世,尽管前世跟他同床共枕了三十余年,此刻的我还是会有点失落。
但这份失落,很快就被冲淡了。
凌晨三点,还在小酒馆里喝酒的我,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经过打听才知道,里面躺着是唐念还有个男人。
「不知道这两人之间闹了什么矛盾,跑到了雪山上去,下来时两人摔了一跤,这不,摔进医院了。」
摔跤。
脑子里像是闪过了什么重要信息,让我不由得跟着去了医院。
只是不去还好。
这一去,竟然让我知晓了前世最令我困惑的问题!
4、
随着天微微亮起,跟着来看热闹的群众散了不少。
我以谢书屿未婚妻的身份找到了他的主治医生,瞥见我坐立不安的模样,他惋惜摇头:「你未婚夫的腿被重物砸的太厉害,即便是醒来了,怕会也会落下病根啊!」
脑子像是被棒槌用力敲了一般,耳边只剩下不停的嗡鸣声。
良久,整理好情绪后,我试探开口:「病根?是类似于坡腿吗?」
医生点了点头。
那一刻,内心最后一道城墙彻底崩塌。
我翻看日历,发现过两天,就是前世我和谢书屿争吵后离开的那天。
所以,在他来救我的时候,他的腿就已经受伤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此刻,我真想冲进病房里,揪着他的衣领好好质问他。
但这有什么用呢,这一世还没发生,即便我说了,他只会把我当疯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前世泥石流坍塌时,谢书屿将我护在身下的种种事迹犹如走马观花般在我脑子里不停播放着。
我曾问过他,后悔救我吗?
但他却拉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温柔:「与你有关的决定,我都从未后悔。」
我仰头将眼泪逼了回去,摘下早已有了痕迹的戒指,丢进了下水道里。
在戒指与地面碰撞时发出的阵阵声响中,我缓缓松开了紧嵌进掌心里的指甲……
5、
从医院出来后,我仍旧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认真扮演着感情里受伤的女人。
整日不是宿醉在酒馆里,就是躺在屋里睡觉。
这期间,我还不忘给谢书屿短信轰炸,营造我伤心欲绝离开的假象。
【书屿,能不呢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
【谢书屿,你要是再不来哄我,我就自己回家了!】
看着和前世相同的短信一条条被发送出去,我面无表情开始收拾着行李。
复刻着前世一模一样离开的画面。
果不其然,谢书屿急眼了。
我打开离开前装的监控,看到谢书屿推着轮椅上楼,着急让唐愿把我的房间打开,可在看到我整洁的房间后,脸上并没有丝毫着急,反而还有些庆幸,
难道是我猜错了?
正当我思索之际,谢书屿接了个电话,脸色立马变得凝重起来,推着轮椅朝外离开。
见状,我突然想起前世谢书屿对我的怨恨。
急忙给助理打去电话,经过调查发现,他的项目确实有了亏损。
至于那通电话,应该是爸妈的人知道了他的变心,害怕我难过这才威胁于他。
叮咚。
谢书屿在试密码打开我的定位。
我内心一颤,看着自己离泥石流事发地八百米的位置,又心安了不少。
没多久,谢书屿赶了过来。
只是在他下车的那一刻,泥石流崩塌了。
「温清!」
「你在哪,别吓我啊,温清!」
谢书屿只是愣了一秒,便开始扯着嗓子开始喊我的名字。
随着救援队地赶来,人越来越多,而我提前摆放好的鸭舌帽被眼尖的谢书屿瞧见了。
他不顾周围人的劝阻,冲了进来:「那是我未婚妻的帽子,我要去救她!」
混乱之中,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坡腿。
只见他抱着我的帽子不停的搬着石头,甚至还抽空接了个电话,悲痛欲绝哭喊着:「叔叔阿姨,温清遭遇了泥石流,你们交代我的事情,我怕是完不成了……」
我很清晰看到了他得逞后勾起的嘴角。
于是,站在人群中的我出声喊道:「谢书屿,我在这!」
闻言,谢书屿几乎是机械般扭头看着我,他抖着嘴唇不可置信张着口:「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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