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被掳走后,她却嫌我脏了。

在我生日那天,女友把我骗到商会上,把我送给死对头。

我拼命反抗,却被她一巴掌扇到地上,

“都被玩烂了,现在跟我装什么贞洁?”

后来,我被折磨的患上重度抑郁,几次自杀,她却跪在我面前,求我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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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徐诺雅吵架了。

因为她和她的新秘书陈雪,走得太近。

太亲密了。

我拖着行李走在马路边上,我打车。

我坐在行李箱上,我出神看着来往的车辆和人。

直至有一辆车停在我面前,我以为是我打到车。

是司机离这里还有3公里。

车门被暴力打开,我被车上的男人强行拽上了车。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我挣扎,我求救。

他拿出面巾捂住我的唇鼻,空气稀薄。

我呼救不出。

我的世界陷入昏黑。

心底的恐惧在全身处蔓延。

是十七岁的噩梦重现。

我再次被困在了窄小的房子里。

我醒来时,我赤身裸体躺在酒店的床上。

身上绑着紫色的礼物带子。

我惊怕挣扎,死命呼救。

无人应我。

这是地狱之门打开的前兆。

房间的门被打开,门外走进来三五个男人。

他们的中间走出身穿粉色长裙的陈雪。

温婉可人,与这里格格不入。

她走近我,视线在我赤裸的身上打量。

我身上是陈年疤痕,是17岁地狱生活留下的恶劣不堪的痕迹。

“你,你要做什么?”

如同置身在亘古的冰川里,寒冰冷风裹着我。

她的眼里蛇蝎吞噬我。

“既然都烂了,便烂个彻底。”

她拍了拍手,三五个男人里,走来了叶远。

她温婉笑着,看着叶远。

“叶总,这是徐总送给您的礼物,喜欢吗?”

我的挣扎僵在原地。

我不敢相信是徐诺雅的意思。

不敢相信她会为了公司的未来,随意把我送上男人的床。

她竟然会让陈雪出手,把我送给叶总。

我现在像个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们打量,细看。

“只要跟叶总睡一觉而已,你又不是没有被睡过。”

陈雪贴在我耳边说。

“不知道几手货的东西。”

“求你,放我走,我……”

她冷笑,无情至极:“为了公司,静明姐。”

她摇曳着裙摆离开。

“叶总玩得愉快。”

是噩梦再次降临的夜晚,怎样挣扎都无果。

怎样求救的都无人听。

落入男人耳朵里是调情。

我如同一个木偶,我什么都感知不到。

身体连同灵魂都已经死了。

2

我在噩梦中惊醒。

这场噩梦来自一年前,我在大街上被掳走的一年。

这样的噩梦我有两个。

我的身体破败不堪。

我的电话在床头柜响起,是徐诺雅的助理打来的。

徐诺雅应酬喝醉了,要我来接。

“静明喜欢,便送给叶总。”

我站在包间门口,徐诺雅的话像利剑贯穿了我的双耳。

我握在梦把手的手在发抖,身体在发冷。

我像坠在荒无人烟,冰寒的空谷里。

“玩脏东西会得病的,我还不想呢。”

我和她在一起七年,我们亲近,亲吻。

情欲上头时,她却避之不及。

原来是嫌弃我脏,脏了她的手。

可是为什么要把我留在她身边七年呢?

里头的叶总也这么问。

“静明她的商业头脑好,这家公司离不开她。”

她的声音清晰且凉薄:“她只有这点用。”

“叶总要是喜欢,可以送给叶总。”

我快站不住脚。

世界在我耳边轰鸣,我捂着心口,里头在撕裂,在疼痛难安。

眼泪流不出眼眶,酸涩胀痛。

我的脏污大概是命中所带。

17岁时,我赌鬼的爸爸为了还债把我送给了债主。

我求救的尖叫划破天际,不曾得到救援。

肥胖黏腻腥臭在身上留下这辈子都无法洗去的脏污。

一人接一人在我身上侵犯。

本该高考的我,本该去往梦寐以求的大学的我。

困在窄小的小平房里。

被打到流产。

是徐诺雅带着光明来到这里,我隔着简陋的窗台和她对视。

她的眼里是巨大的悲痛。

她花了50万元把我从地狱里买走。

她说她会给我新生,给我未来。

和我垂涎的爱。

那年我20岁。

她为我收集证据,报警,送他们入监狱。

“我爱的是你干净纯真的灵魂。与其他无关。”

我哪曾想过,她这般嫌弃我。

如果不是万般不由己,我哪会弄得自己一身脏?

我松开门把手,转身就要走。

我听见有人问她:“徐总,你和林静明在一起七年,舍得吗?”

“我舍掉她,便能得到一个公司的上市,何乐而不为呢?”

包间内起了哄笑。

像是在笑我泥泞不见月的过去以及看不清路的未来。

3

回去的路上,是大暴雨,打着雷,闪电在暗沉的天空亮着。

我走进雨幕里,风雨打翻我的伞。

我跌倒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来往的车辆溅起水浇在我身上。

脏的,冷的。

像17岁那年的地狱。

是26岁让我恐惧发冷的精心设计。

26岁的我和她闹分手,她说手机里有我不堪的录像。

我离不开,她会让我身败名裂。

说她爱我,这是她的方式。

我起身,腿上磕破的伤口,血淋漓地流下。

疼痛点点蔓延开。

我回到家中简单清洁,便去休息。

我梦见了身处地狱里的我,以及丑陋的男人。

我猛地醒来,冷汗涟涟。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四肢百骸都透着疼。

踩在地上的双腿更加的虚软无力。

家还是我刚回家那样,徐诺雅没有回来。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我看着“小雅”这个小名愣神。

快要停止时,接起来。

一来便是:“你昨天怎么没有来接我回家?”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便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柔美的女声。

“徐总,这是给您熨烫好的西装,这里还有一杯醒酒茶。”

她匆忙挂了电话。

我愣在原地。

是陈雪。

徐诺雅这半年来时常夜不归宿,这间我和她的小家,只剩下我一人。

我期待着她回来,总是落了一场空。

原来是身边有了更好的人。

寒意从脚底升起,我全身都在颤抖。

我在想,在徐诺雅的心里,我和她的七年算什么呢?

我的手机里响起声音,是陈雪发来的照片。

是徐诺雅半身痕迹躺倒在苍白床上,陈雪依偎在心口。

胃里一下子翻山蹈海,我跑去厕所间,趴在马桶上呕吐。

昨晚我没吃东西,吐出来的,只是胃酸。

世界在我眼前天旋地转,我昏倒在地上。

昏倒前,我听到徐诺雅慌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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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是在医院里。

徐诺雅身边站着挽着她手臂的陈雪。

她们与我格格不入。

徐诺雅坐在床边,握住我还在输液的手,在她掌心里取暖。

我收回手,偏过头,不看她。

“徐诺雅,我们分手吧。”

心口在坠痛,灌着冬日里凌冽的寒风。

她眉眼沉下,说:“为什么不叫我‘小雅’?”

我苦笑道:“我不知道她在哪。——反正不是你。”

她只笑了笑,靠在我耳边说:“静明,你逃不掉的。”

“你被那些人侵犯的照片还在我手里。”

“我是我买回来的,价值50万元的东西,你得发挥出你的价值。”

我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

我惊恐地看着她。

她不再是把我拉出地狱的光明。

她是另一方的地狱。

我敛了神色,我看向她。

我问她:“你还爱我吗?”

她背过身,说:“爱。”

这爱也太可笑了。

爱便是把我往我恐惧的男人床上送。

荒谬!

4

我住院一周,徐诺雅除了第一天,而后便再也没有来过。

这一周里,噩梦像窗外的雷雨,做个不停,梦个不停。

梦里是17岁的雨季,是我毫无意义的挣扎。

是那些腥臭肥胖压在我身上的恶心。

和26岁的关门声。

我猛地醒来,一身冷汗。

一脸的泪。

梦里没有徐诺雅。

我找不到她了。

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站在大厅里,世界像在我耳边按了静音。

我像个无知无觉的傀儡,走到医院大门外。

我抬头往上看,医院高耸。

我动了想从高楼跳下的心。

一了百了。

可我却不甘愿我和徐诺雅的感情止步于此。

她会回头的是吧?

我预约了心理医生,打了车去心理诊所。

我一年没有去复查我的心理问题了。

我看到心理医生心里有些犯怵。

那是伤口在撕裂,是我过往的难堪揭露在她的面前。

“向往死亡的念头很强烈?”心理医生忧心着眉头问。

我点头,同时把袖子挽起来。

细白的手腕上是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我低头笑了笑,说:“刚才想从医院跳下来。”

“但你现在还在我这里看病,说明,你还是想活着。”

我摇头,双手抓住自己的衣摆。

说:“我为什么要活着,我不想的,我就想死在17岁,或者去年。”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我说了我和徐诺雅的事情。

心理医生递了纸巾给我。

给我开了药。

并说:“等天气好一些,去玩玩,放松一下心情。”

“大自然会治愈好每个人破败的心的。”

可天气不会好。

我从中度抑郁转向重度抑郁。

我出了诊所,雨已经停了。

可我不知道要去哪。

只能回我一个没有徐诺雅的家。

这时电话响起,是徐诺雅打来的。

“阿静,今晚有个酒会,你也来吧。你很久没有出席公司的活动了。”

自从这情绪病逐渐难以控制,公司的活动我极少参加。

这次是她要求我去的。

我想起这公司刚创建的时候,她在我身旁撒娇,要出面。

没我,她解决不来。

“是有什么人需要我出面吗?”我问。

徐诺雅声音冷淡:“有人想见你,为了公司未来,你来就是。”

她不等我应答,便挂断了电话。

5

酒会在东城五星级酒店的9层楼。

在大堂内迎接我的是徐诺雅。

她看我来了,朝我走来,关心说道:“怎么穿这么薄,天冷了,还学不会照顾自己吗?”

我笑了笑,回答她:“没有很冷。”

“心理诊所的医生跟我说,你去复诊了,怎么样?”

我跟她一同进了电梯,含糊说了句还好。

她眉眼间是对我的担忧。

她眼里是难掩的爱意。

我恍惚觉得她还爱我。

可是,那日她在酒会上对我的嫌弃,不是假的。

她真的还爱我吗?

我生病住院她只来了一次,她和陈雪的床照暧昧现在还在恶心我。

我发现我看不清她了。

我和她进了酒店的包间,我坐在她身旁。

对面是叶远。是远近闻名的上市公司叶氏集团的董事长。

眼镜后的眼睛细细打量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是去年,我被陈雪送上这人的床。

“徐总,你的这位女朋友可是好味道,我还有机会再尝尝吗?”

徐诺雅沉默,看了我一眼。

似乎是在看我的想法。

“再好好考虑一下哈哈哈!”

他曾在酒会上公然对所有人,包括对徐诺雅说——

我是被男人玩烂的女人。

徐诺雅只是笑着朝他敬酒,什么话也没说。

26岁的我被她和陈雪联手送上他的床的时候。

是她惊慌赶来,也是她关上的门,

包间的暖气很足,但是依旧背后发凉。

我明白了徐诺雅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但我心底深处又相信她不会。

“徐诺雅,你想做什么?”我声音略大地质问她。

包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徐诺雅朝桌前得人抱歉一笑,拉住我的手说:“别让我丢脸!”

“你到现在还不懂吗?女人要在这里要一块地下来不容易。”

“所以呢?”我惊恐地出现了哭腔,“再一次把我送出去吗?”

她的眼里有了一些不忍。

但说出的话让我犹如坠入冰洞里:“叶总赏识你。”

我怒火从心底起,甩了她一巴掌。

“你不是我的小雅,她不会让我这样。她知道我害怕……”

她拽住我的手,眼里冰冷一片。

“爱你的小雅,早在商战里死了。”

我甩开她的手离开。

我去了外头的厕所里,崩溃呜咽。

我没等来哄我的徐诺雅,等来了叶远。

他镜片后的眼睛色眯眯打量着我。

“小美人,你哭什么呀?徐总不爱你,我会好好爱你的。”

他粗糙的手伸进了我的衬衫里。

恐惧像蛇缠上我的脚踝。

我惊慌躲开,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我等不来一点光明。

叶远的眼镜被我打掉,镜片后是他火冒三丈的眼。

“被男人玩烂了,装什么矜持?”

“我去年搞你的时候,你不也舒服得不行吗?”

6

徐诺雅闻声赶来,站在我身旁。

歉意看向冒火的林远。

“不好意思,叶总。”他拉了拉我的衣袖,“静明,你快跟叶总道歉。”

我不可置信看着她,失声道:“徐诺雅是他羞辱我!”

她怒目看我,怒斥我:“叶总说的是事实!难道不是吗?!”

我心彻底空了。

我笑了笑,眼泪不争气流出来。

叶远冷笑,说:“这次的合作,我看不出徐总的诚意,算了。下次再说吧。”

他离开。

我和徐诺雅留在原地。

徐诺雅烦躁抓了抓头发,怨恨看着我。

“你满意了吗?这合作本来可以顺顺利利的,只差一点就可以上市。”

我哽咽:“所以你要把我送给男人吗?”

“你都习惯了不是?还在意这点贞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