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政海起狂澜,
多国政权换貌颜。
经济波澜随势涌,
全球命运系其间。
清晨醒来,一则重磅消息如惊雷般炸响:德国政府垮台了。在昨天朔尔茨政府的不信任案投票中,那超过三分之二的不信任票,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现行政权的堤坝。国会旋即被解散,明年 2 月德国将开启新的大选征程,看来朔尔茨这位老朋友即将告别政治舞台中心。
回首这一个月,全球仿佛陷入了一场“政府更迭风暴”。日本的岸田/石破茂政府、韩国的尹锡悦政府、法国的巴尼耶政府,再加上德国的朔尔茨政府,就像多米诺骨牌一般,接二连三地光速下台。这速度,真让人不禁感叹西方政治舞台的风云变幻之快。我和一位研究国际关系的老友聊天时,他打趣道:“这西方政府换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一系列的变动背后,政治因素固然错综复杂,但经济因素无疑是那只“无形的大手”在起着关键作用。就拿德国来说,与特朗普意识形态相近的德国自民党和朔尔茨彻底闹掰了。在预算问题上,双方可谓针锋相对。自民党主张削减财政开支和减税,走“小政府”路线,这一理念还获得了在野党基民盟的支持。他们认为,就像阿根廷米莱所倡导的那样,减少政府干预,能让经济更具活力。而朔尔茨所在的社民党和绿党则希望延续拜登时代的财政大宽松政策,也就是所谓的“大政府”模式,通过政府大规模投入来刺激经济发展。
无独有偶,本月稍早法国政府的垮台也有着相似的经济根源。马克龙依靠的执政党企图强行通过加税来维持政府开支和赤字率,走“大政府”路线以保障各项福利政策和公共建设的推进。然而,特朗普的好朋友勒庞代表的国民联盟却坚决主张减税,倡导“小政府”理念,认为这样能减轻企业和民众的负担,激发市场的内生动力。双方僵持不下,最终导致政府运转失灵。
随着特朗普大选获胜,西方国家的主流风向似乎发生了巨大转变。就如同马斯克的 DOGE 部门调整策略一般,各国纷纷修正拜登时代的“大政府”模式,准备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我曾看到一则报道,一位德国企业主表示:“政府政策的频繁变动,让我们这些企业在投资和扩张上都变得小心翼翼,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这也反映出经济政策转向对企业和民众信心的巨大冲击。
甚至连叙利亚问题,从根源上看也与各国财政状况息息相关。俄罗斯和伊朗由于进入财政紧缩状态,不得不对驻叙利亚的阿萨德政府进行“精兵简政”式的调整,削减在叙的投入和人员部署。这一切都预示着自新冠疫情和拜登政府上台以来的全球大宽松时代正式落幕,各国将追随中国的脚步,逐步回归财政紧缩时代。
还记得几年前,就有专家不断提醒财政转向收紧的趋势。当时很多人并未在意,如今西方国家也开始面临同样的问题。中国在这一过程中率先完成了经济层面的调整,在西方宽松时我们适度紧缩,进行经济结构优化和风险防控。如今西方进入紧缩时代,中国在 12 月的政治局会议和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后,时隔十六年再次转向“适度宽松”,开启新一轮的逆周期调节。这就像是在经济的浪潮中巧妙地驾驭帆船,根据风向和水流适时调整航向。
从微观层面来看,西方集体转向财政紧缩带来的最直接冲击就是外贸领域。外需下滑,我国的外贸企业面临订单减少、利润变薄等诸多挑战。为了应对这一局面,中央在 12 月会议后重新启动消费刺激政策,试图通过挖掘国内消费潜力,以投资与消费双轮驱动来弥补西方紧缩政策带来的影响。
从宏观层面而言,中国这种与西方相反的经济政策操作,犹如一场高难度的经济博弈。中国在不同时期针对美国的经济周期进行逆周期调节,这其中蕴含着深刻的战略智慧和经济考量。就如同巴菲特的投资理念:别人恐惧我贪婪,别人贪婪我恐惧。中国在经济政策上也是别出心裁,走出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那么,这一轮的经济政策调整能否重现 2008 年的成功呢?中国在这一轮全球经济变革中又将扮演怎样的角色?西方国家在财政紧缩的道路上会遇到哪些新的挑战和机遇?这些问题都如同迷雾中的灯塔,等待着我们去探索和解答。亲爱的读者们,你们对此又有何见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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