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姜亦枝封易辰》、《姜书亦秦淮律》、《俞时念周砚尘》、《苏月柠顾淮彻》
  七年前,我爸妈的养女,我的二妹俞蕊诗酒驾肇事逃逸。
  我的爸妈,我的亲妹妹都劝我:“蕊诗身体不好,她不能坐牢,你替她坐牢好不好?”
  我没有答应。
  可在一天深夜,他们亲手送我上了警车。
  而我的未婚夫,京市权势滔天的金融大亨周砚尘安排好了一切,他说。
  “时念,等你出来,我就娶你。这七年,你委屈一下。”
  ……
  七年后。
▼荃文:美文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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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他在一次应酬上意外救下了隔壁包间,正被导演威胁着潜规则的苏若雪。
之后,二人总是无意地碰见,也摩擦出了火花。
他们在一起最甜蜜的时候,她总是幻想他们的婚礼,想着嫁给他会有多么幸福,可是现在终于要举行婚礼了,他为什么忘记了初心呢?
周砚尘喉咙一动,微不可觉地叹了口气,又坐回她身边。
“好,我不走,你先去洗个澡。”
若雪泡澡时把手机带了进去,刚关上门她的眼神就瞬间清明,带着抹精光。
确定周砚尘没有注意这边,她拨出电话。
“喂,是我,不能再等了,赶紧动手!”
她洗完澡出来时,周砚尘已经皱眉进入了浅眠。
苏若雪思索片刻,脱下了浴袍,不着寸缕地钻进他的怀里,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可周砚尘只是顺手将她搂在怀里,不再有半分动作。
清晨,他是被李林催命似的电话喊醒的。
“总裁,不好了,私人医院昨晚失火了,乔小姐她……”
周砚尘瞳孔皱缩,衣服都来不及换,出门直接驱车赶往现场。
警务人员称昨晚药库里的易燃易爆液体被撞洒,导致了这场火灾,医院几乎全部被烧毁,而俞时念的病房离药房最近,更是焦黑得像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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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尘屏住呼吸推开摇摇欲坠的门,看到锁链旁的一片焦黑,他近乎崩溃地嘶吼出声。
“俞时念!”
如果不是他执意要软禁她,她当时是不是能够逃生?
他死死盯着掉落在地上,斑驳发黑的婚戒,心脏更是每动一下就迸出噬骨的痛。
……
俞时念的葬礼是在一个雨天。
周砚尘打着伞,在她的墓碑前从中午站到深夜,直到苏若雪穿着单薄来寻他,他才离开。
回到老宅,邵老太太十分不满。
“一个下贱的狐媚子,死了又如何?现在你要上心的是和若雪的婚礼!”
苏若雪见邵老太太欲发脾气,便故作神秘地凑上去撒娇,“伯母,不要再生盛安的气了,他也是个重情的人,我不怪他的,您要是再数落他,您孙子可不答应……”
邵老太太和周砚尘俱是一愣。
苏若雪见状掩嘴而笑。
“孩子现在才三个月,是上次我和盛安去度假的时候怀上的,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
周砚尘记得,当时他刚签了离婚协议,想补偿她就带她去了米兰。
邵老太太眉开眼笑地握住苏若雪的手,“盛安娶了你,真是我们邵家的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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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砚尘眼里没有半分喜悦,他想起俞时念当初流掉的孩子,更是闷塞。
俞时念,你真的……死了吗? /div>
俞时念像是处在深渊的空间里,冷且痛。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眼睛和嘴巴都被布条封住了,只能竖起耳朵听着高跟鞋的踩踏声缓缓靠近。
昏迷之前,她好像听到了一声巨大的爆裂,然后她身边的护工突然回身把一支针管扎在她身上,之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苏若雪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女人,嘴角迸发冷意和嘲笑,“幸会啊,俞时念。”
俞时念认得这个声音,但是她无法出声回应。
“你要感谢我,不然你现在已经变成一具焦尸了。”
俞时念恐惧又惊诧,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这个女人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这间闭塞的地下室见不得光,苏若雪很快待不下去了。
临走前,她还冷冰冰地吩咐,“一定要好吃好喝地伺候她,这位乔小姐机灵的很,可别让她一不小心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