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林渊在这里他不好说话也问不出什么,就这样悻悻离开。
送别了陆瑶音后她转身看着林渊:“你什么意思?”
可林渊临危不乱就装作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容璟年明白了,这人根本就是和民间流传的一样是一个纨绔子弟。
“你一大早胸有成竹的来告诉我太子今日会来是什么意思?”
她一早还没起床丫鬟就来通报,说是林府的公子正在前厅当着。
容璟年撇撇嘴,自己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怎么又招惹上一个这样的人。“林相当朕是死了吗!”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圣上身着龙袍站在两人身后。
圣上一出面,那些叛军的士气立马挫了些许。
“现在放下武器的,朕既往不咎。”
此言一出果真不少叛军退出了人群。
“都想好清楚了?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容璟年再一次亮出兵符,林相赶紧鼓舞人心。
“都别被吓破了胆,他们区区几百的兵力,垂死挣扎罢了。”
这几百的兵力在外围丝毫不惧怕这些大批量的叛军。
那些人都是容璟年一个个精心培养出来的精英,如今也算是检验成果的时刻了。
连夜的奋战,没有任何的支援,直至天明双方的损伤都十分惨重。
容璟年的身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容璟年故意插科打诨逗祖母开怀,等到凌晨时分,才让仆从端来她早就备好的助眠药,哄得祖母喝下。
等祖母睡下后,天空已经隐隐有了亮光。
容璟年悄无声息换上漆黑的铠甲,去祠堂给父兄上香。
“爹,兄长,璟年只求祖母安康,边境百姓安居乐业,将士们不再马革裹尸还……”
她虔诚对着父兄的牌位深深叩了三个头,而后起身拿上父亲的长剑走出祠堂。
院中肃杀之气弥漫,十二个黑衣黑甲的云卫等候已久,只等容璟年一声令下。
容璟年手握长剑,只说了句:“众将听令,尔等都要不惧生死,卫我山河。”
“先不提粮食会不会放到一个地方存放,如果全都存在很远的地方,宗门每日该怎么分配?你敢骗我?”
茨芯暗道一声不妙,沈仙已经碰了拳头。
数道血箭飙出,那是她身上早已留下的伤口。
茨芯哀嚎着在地上打滚。
控血!
简直是血煞宗的克星!
每一滴血对血煞宗之人都极为珍贵。
血煞功正是依靠血气方可发动,血气越低,身体越虚弱。
血池的恢复,仅仅几道血箭就将她打回原形。
身体肉眼可见的虚弱。
连头发斑白一些。
这些都和气血紧密相连。
“原来这也是弱点。”
沈仙微微点头,抓着把柄就方便多了。
他冷冷开口,语气不容置疑:“带路。”昨日还和她友好互动,今日就变成了冰块。
这棵树现在被冻住了,任由凌珊抱着树干说伤心的话,也不做出回应,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掉落。
这里原本焕发的生命气息,也一并被冰雪冻在里了面。
唯一的幸存者,也就是那五个躲在火堆旁取暖的长得像草垛子的小妖怪,逃过了一劫的它们,现在正缩在顾云清的头上肩膀上手上,悲伤地看着自己的家变成了毫无生机的雪地。
“能在沙漠之中长出一片生机盎然之地,必然不是简单的生命,也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姜流说罢,引来顾云清和五个草垛子期盼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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