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平原的深秋，一座日军炮楼巍然矗立。八路军某部在这里接连进攻七天，伤亡惨重。
"张连长，这样硬拼下去不是办法啊！"
"可是上级命令，三天之内必须拿下这个据点..."
就在全连战士一筹莫展之际，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农人来到指挥部，神秘地笑道：
"这炮楼，我倒是有个办法。简单，让我来。"
01
华北平原的深秋，寒风呼啸。
这座日军修建的混凝土炮楼巍然矗立，宛如一个狰狞的怪兽。八路军某部连续七天的进攻都以失败告终，炮楼内的日军依托坚固工事，占尽地利优势。
"报告连长！"通讯员小刘跑来汇报，"医务室那边传来消息，老周的伤势不太好，弹片打穿了肺部。"
张连长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些畜生！"他望向远处的炮楼，那里不时传来日军的笑声。
"小王，统计一下这七天以来的伤亡情况。"张连长对王参谋说。
"这七天，我们阵亡了八名同志，重伤十五名，轻伤二十余人。"王参谋翻着笔记本说道，"弹药消耗了三分之一，手榴弹所剩无几。"
医务室里，年轻的女医护兵小杨正在为伤员换药。
"疼...真疼..."一个年轻战士咬着牙说。
"再忍忍，马上就好。"小杨轻声安慰道，手上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
炮楼顶端，日军军曹山本得意地举着望远镜："八嘎！这些土八路真是不知死活。"他转身对身边的士兵说，"田中，你说我们这座炮楼能守多久？"
"报告军曹，就凭这些支那人的装备，别说一年，就是三年也打不下来！"田中笑着说，"您看这墙，整整半米厚的钢筋混凝土，他们那些破烂武器连个印子都留不下。"
山本点点头："支那人就是不懂现代战争。这座炮楼的设计可是东京军工部最新的图纸，光是射击孔就设计了三层，死角几乎为零。"
"嘿嘿，您说得对。"另一个士兵端着茶杯凑过来，"刚才我看那个土八路的女医生在给伤员处理伤口，真是可怜啊！"
"闭嘴！"山本突然严厉地说，"不准分散注意力，给我盯紧四周。这些土八路虽然装备差，但诡计多得很！"
02
夜幕降临，张连长在指挥部召开紧急会议。
油灯的光芒映照在墙上的地图上，王参谋用铅笔在炮楼位置画了个圈："这里是整个区域的制高点，控制着通往县城的所有道路。一旦秋收开始，老百姓的粮食就必须经过这里运送。"
"有什么新的作战方案吗？"张连长问道。
一个班长站起来说："报告连长，我们连夜观察过，炮楼的射击死角在西北角，如果能从那个方向..."
"不行！"王参谋打断道，"那个位置日军布置了地雷，而且有照明弹。小李他们上次就是在那里负的伤。"
"要不要试试挖地道？"另一个战士提议。
张连长摇摇头："时间来不及。上级命令很清楚，三天之内必须拿下这个据点。再说，这里是平原地带，地下水位高，挖地道恐怕还没挖到就塌了。"
就在这时，警戒的战士小李急匆匆跑来报告："报告连长，在炮楼西侧发现一个可疑的老农，正在那里转悠。我们怀疑他可能是汉奸！"
"带过来！"张连长立即命令道。
不一会儿，两名战士押着一个老农走进了指挥部。老农看上去七十岁左右，身着褪色布衫，背着一把锄头，面容饱经风霜，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你是哪个村的？为什么在炮楼附近晃悠？"王参谋厉声问道。
老农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东边杨家村的，地里有几亩庄稼。"说着，他环顾四周，目光在地图上停留了几秒，突然笑道："首长，我看你们在这儿折腾好些天了。这炮楼，我倒是有个办法。"
此话一出，指挥部内鸦雀无声。
张连长仔细打量着老农，只见老农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布包，神秘地笑了笑："简单，让我来。"
03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声，接着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报告！"一个战士冲进指挥部，"日军在东面发动了突袭，已经打伤了我们三个同志！他们还架设了重机枪！"
张连长正要起身，老农却一把拉住他："等等！首长，这正是天赐良机！"
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见老农慢慢解开那个布包，里面的东西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芒...
"砰！"外面又是一声爆炸，战士们纷纷趴下，可老农却站着没动，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首长，您相信我吗？只要您答应，我保证明天这个时候，炮楼就是我们的了！"
老农的布包里放着两样东西：一把发黄的旱烟丝和一个破旧的竹筒。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不明白这两样普通物件怎么能助他们攻下炮楼。
"就这些东西？"王参谋有些不耐烦，"老人家，现在可是战时，别开玩笑了！"
老农不慌不忙地从竹筒里倒出一些红色粉末，闻了闻烟丝："首长，您让我说两件事。第一，这炮楼我比你们都熟。小鬼子修建时，我天天在地里干活，看得一清二楚。第二，这烟丝和红粉可是祖传的宝贝。"
正说着，外面的枪声更急促了。张连长皱眉道："老人家，有话快说！"
"当年我爷爷在江湖上混，这烟丝是用七种药材配制的，专门对付那些躲在密室里的恶霸。"老农神秘地笑道，"而这红粉，是测风用的。"
王参谋一拍桌子："现在是打仗，不是听故事！"
"且慢！"张连长制止了王参谋，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老人家，您是说要用烟熏？"
老农点点头："炮楼看着结实，其实有个致命弱点。它下面有通风口，小鬼子为了防潮特意设计的。这些日子我观察过了，每天傍晚，风向固定从东往西吹。"
张连长眼前一亮："所以您说日军在东面发动进攻是天赐良机？"
"正是！"老农掏出一支旱烟袋，"您要不要试试这烟的味道？"
张连长接过来，刚吸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好...好呛！"
"这还只是一小口。"老农笑道，"如果点燃一大堆，烟顺着风灌进炮楼，里面的小鬼子还不得被熏得像面条一样软？"
04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张连长立即吩咐道："小王，你马上去准备易燃物，稻草、枯树枝都要！小李，你带人去找些湿柴，要新砍的那种。"
"等等！"老农拦住他们，"现在还不是时候。日军在东面进攻，说明他们这会儿最警惕。要等到天快亮的时候，那时他们最疲惫，最容易大意。"
张连长仔细想了想："有道理。不过老人家，您刚才说的红粉是怎么回事？"
老农捏起一撮红粉，轻轻一扬。众人惊讶地发现，红粉在空中形成了一条清晰的轨迹，随风飘向一个方向。
"这是我爷爷用特制颜料和细沙调制的，可以准确显示风向。"老农解释道，"到时候我们就用这个来确定放置火堆的位置。"
正说着，外面的枪声渐渐平息。一个战士进来报告："日军撤退了，我们伤了三个人，都不算重。"
"好，现在开始准备！"张连长下达命令，"但有一个问题，怎么把这些东西运到炮楼附近？"
老农胸有成竹："这个简单，我带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假装运粪，慢慢把东西运过去。小鬼子最瞧不起种地的农民，根本不会起疑。"
计划开始实施。几个战士换上老农的衣服，推着粪车慢悠悠地在炮楼附近转悠。果然，日军士兵只是捂着鼻子骂了几句"八嘎"，并没有多加理会。
天色渐暗，暮色中的炮楼显得格外阴森。
老农带着张连长来到炮楼西侧，指着一个不起眼的孔洞说："看到了吗？这就是通风口，小鬼子为了防止有人扔手榴弹，特意做得又窄又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个防护措施反而成了他们的死门。"
05
突然，炮楼上射下一道强光，照明弹！
"趴下！"张连长拉着老农卧倒在地。照明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眼的弧线，炮楼上传来日军的叫喊声。
"八嘎！下面有人！"
密集的枪声响起，子弹在两人身边飞舞。情况危急！
老农却在这时轻声说："首长，别慌，看我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第三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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