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顾婧语打开保险柜,将夏煦川这五年送给她的礼物统统装进一个箱子。
珍珠、紫翡、蓝宝石缠在一起,乱成一团。
稍后,她拨通了一个倒卖珠宝的朋友电话:“我打算把夏煦川送我的那些东西都卖掉,你收吗?”
电话那头很惊讶:“都卖掉?那可都是好东西,你们闹别扭了?你把他送的东西卖了,不怕他生气?”
顾婧语眸光黯淡:“嗯,他不会管。”
他现在满心都是蒋雪漫,哪还顾得上她。
夏煦川一夜未归。
第二天。 派出去的人一次次无功而返。
婚礼开始的时间也一推再推,眼看已经到了中午,蒋雪漫终于坐不住了。3
她提着繁复的重工婚纱裙摆,找到夏煦川。
“煦川,拖了这么久了,婚礼怎么还不开始啊?”
夏煦川满心烦躁,随着时间的推移,内心的慌乱和隐隐的不安已经达到了极限,此刻回头看见她,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
白惨惨的,说不上好看。
要是婧语,她应该穿传统的中式礼服,端庄秀丽。 直到司仪高喊:“礼成——!”
他的身体彻底泄了力,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就连两旁的保镖都放开了他。
一丝不苟的发型,凌乱的散在额前,修剪整齐的指甲里卡了泥土。
精心挑选的西服上满是脏污。
就在这时,一身华服的顾婧语站在了他面前。
看着眼前那双镶嵌着东珠的绣花鞋。
夏煦川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藏起来,还是仰头与她对视。
三年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思念迫使他抬起头,却直撞上她眼中的怜悯。
被二娣这一闹,她觉得她都错失了许多精彩画面。
许是听到这边窸窸窣窣的声音,黄华宝不知是非要气一下二娣,还是梁赞的鸡毛掸子惹到他,这会儿他竟然开始教起了梁赞功夫。
不过他摆出的姿势怎么看怎么不雅观,甚至可以说有些辣眼睛。
也亏得梁赞人傻,硬是有样学样。
静之眼观对面,又拿手肘怼怼身后的二娣问:
“娣,你们门派有这招吗?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啊。”
他有些闷闷不乐,手指绕着静之的一缕头发,又放开,然后又绕,又放开,周而复始,嘴上还低声说着:
“别叫我弟,我真的25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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