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话说:这边正唠嗑儿呢,鹏飞也到了,五六十号兄弟,这边这一下车,一来到这块儿,代哥挨个儿的给介绍的:“霍叔,这是鹏飞,这是海涛,我在广州最好的两个兄弟,以后你有事儿呢,我加代毕竟说离得远,有时候在北京,有时候在深圳,有什么事儿啥的,你找我这俩兄弟,鹏飞呀,包括涛哥,给留个电话号码,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呢,我霍叔有事儿,你俩帮帮忙。”

“那没问题呀,都是应该的。”

人家海涛直接把自个儿这个名片,递给这霍长杰了,霍叔这一拿,打眼一看,直接给记下来了,如获至宝啊,鹏飞也是,万发物流,董事长,把这个名片也收起来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这边,代哥这一看:“我霍叔呢,以后就交给你俩了,大事儿小情啥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帮帮他?我霍叔这人呢,比较老实,没什么脾气。”

你说老霍这一看:“还行吧,也有点儿脾气。”

笑妹儿在旁边这一看:“有啥脾气呀,都让人熊完了,还有脾气,哪还有脾气?”

老霍看他一眼,也没吱声儿。他们这边正在这儿唠嗑呢,陶海领着十来车的兄弟已经赶过来了,离老远,人这边这个小峰脑袋瓜子也好使,这一看:“海哥,你看前边,我看不少人呢,他们是不是也找人了?”

“是吗?靠边停下来,靠边停。”

离的能有个二三百米嘛,把车啪嚓啪嚓这一停下,本身人家办事儿嘛,车也多,你赶说这陶海打眼这一看,也说了“:小峰啊,你下去看一眼去,你看他们找没找人,要是没找人,咱过去直接就磕他。”

“海哥呀,你看这,我不敢呀。”

“你怕鸡毛啊,他也不认识你,他能打你呀,你去看看去!”

“那行。”

打车上一下来,这小峰也贼,往前边这一看,确实看着了,不少车啥的,人不少兄弟在这里呢,一个个文龙画虎的,大片片,五连子,在那车里寒光闪闪的,都吓坏了。

往前这一来,上下这一打量,肯定是加代找的了,毋庸置疑,这边,他往回这一来,往车里一上:“海哥,咱赶紧撤吧,打不了了。”

“怎么滴了,人多呀?”

“这人哪是多呀,光车就得七八十辆,里边的兄弟得有三四百人,拿五连子的,拿片片的,寒光闪闪的。咱这几个人去,指定是废了,指定是折了,咱出都出不来,你放心吧,你记住小峰这句话,咱过去指定是废了!”

“是吗?”

小峰说这句话的目的是啥呀?本身对面人多肯定是多了,但是没有这么多呀,哪有三四百人呢,也没有七八十台车呀,他意思是啥呀,别说海哥脑袋一热,说过去给我砍他,过去给我磕他!

那你说海哥一这么说,我去还是不去呀,那不得给我自个儿玩儿废了吗?他这么一说,陶海真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在这儿一寻思:“掉头来,掉头,回去吧,今天先不打了!”

“打不了,哥呀,你这是明智的选择!”

这边,陶海这一调头,后边车也都跟着回去了,陶海在这儿寻思一寻思,给我打这个b样,这点儿面子我都不找回来,这以后也没法混了,我人不去,我打电话行不行?我打电话,你还能在电话里打我呀?不可能吧?

寻思一寻思,啪嚓一干过去,老霍这时候在门口吧,加代他们几个正唠嗑儿呢,屋里的这些宾客呀,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有的来来往往的,迎来送往的。

老霍在门口也打招呼,不少人都能看见,门口来这么些社会,这都是人老霍家找的,以后可不能跟人怎么地呀,人老霍就有这个实力,你看人那个大侄儿,北京的什么天花板,什么深圳王啊,你看人这些兄弟,咱可别跟人嘚瑟。

你包括出来的这些人,那老霍也扬眉吐气了,我大侄儿他们在这儿呢,挨个儿介绍:“哎,老王啊,这是我大侄儿,深圳王儿,北京的天花板,我大侄儿!”

“知道知道,知道!”

这边一摆愣手:“赵姐,这是我大侄儿,深圳的那个。”

“我知道,老霍呀,你都跟我说三遍了,我知道了。”

“那行,行行行。”

正在这儿说话呢,电话响了,啪嚓这一接:“喂,哪位。”

“我是陶海。”

“海子呀。”

“怎么滴,你管谁叫海子呢?”

“那你比我小,我不叫海子叫啥呀,你什么意思?”

“我没啥意思,老霍呀,我不找你了,在这个宴会上给我打了,我不找你了,但是给我打这个b样,包括我这俩兄弟,你是不是得做点儿赔偿啊。那怎么的,打就白打了?”

“要啥赔偿啊,我是不是得找人跟你唠唠啊,我找我那个大侄儿,让他跟你唠唠呗,加代,加代啊,这电话有人找你!”

代哥往过一来,这边电话这一拿起来:“喂,喂,这怎么还给撂了呢。”

霍长杰嘿嘿一笑:“怕你了呗,这b肯定是怕你了,吓懵b了。”

代哥这一看:“那就行,既然说不敢找你了,我就放心了。”

代哥这一看:“海涛啊,包括鹏飞,你俩就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找你们吃饭,咱们一起吃个饭。”

毕竟领这么多兄弟呢,你都在门口站着,这是干啥呀。但是临走,毕竟冲着代哥面子,海涛也得随个礼呀,包括鹏飞都是,该有的你不能少了!

海涛当时对兄弟也说了:“来,过去给我写10万,给我写礼!”

让写上10万,老霍这一看:“哎呀,不用了!”

“必须的,如果说我没赶上,也就那么地儿了,我既然说赶上了,必须写,写10万!”

鹏飞也是,也得写10个W,告诉底下兄弟过去随礼去了,你这不也是冲代哥吗?老霍也明白,这侄儿小子厉害呀,你看人家这哥们儿啥的,这朋友啥的,冲着他的面子,能给我随10万块钱礼。

那是九八年呀,虽说老霍不差这个钱,但是这个事儿呢,那定义肯定是不一样了。

这边,宋鹏飞,包括这海涛,人家领兄弟都撤了,都散了,代哥这一看:“就这么滴吧,霍叔呀,我也走了,我回深圳呢,待个三天两天的,我准备去趟上海,我去看一下我一个兄弟,乔巴嘛,完了之后呢,我再回北京。这边呢,有啥事儿,你可以找我这两个兄弟,在广州,白道咱不说,单从社会上来讲,这两伙儿就足够了,一切事儿都能给你摆了,即便是摆不了,你怎么滴,江林呢,把电话给霍叔留一下子,他俩摆不了,你找这个江林。”

代哥为什么让他找江林呢?江二哥,文武双全,那在深圳,代哥不在的情况下,咱先不提代哥,代哥既然说不在,那深圳王,那不就是江林吗?

底下掌管的小毛,什么耀东,左帅,上边还有郝云山罩着,这还不是深圳王嘛,你鹏飞是牛b,你海涛也牛b,你有郝云山罩着吗?你有左帅这样的兄弟吗?

所以说,江林二哥也是第二个深圳王,也牛b!这边,一切的一切也都交代好了,走的时候,跟这笑妹啊,包括陈姨,永涛,也都打个招呼,代哥也说了:“姐,包括姐夫,以后没事儿了,抱着孩子上北京玩儿去,上弟弟这儿,弟弟招待你们。”

笑妹儿这一看,包括他姐夫也说:“你放心吧,代弟,有机会咱一定过去。”

就这样,双方呢,简单的道个别,代哥领着自个儿的一路兄弟,九台虎头奔,直接回深圳了!

就在当天晚上,这边,这个陶海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而且,寻思来寻思去吧,他并不知道加代走没走,拿电话再次打给这霍长杰了,那长杰在家就牛b透了,有这鹏飞呀,什么海涛呀,江林呀,有这些人捧着,我在这广州,我都横着走了,自个儿也牛b了。

啪嚓的一接:“喂,谁呀?”

“长杰,我陶海。”

“海子呀,什么个意思,没完了是吧?”

“那怎么地,给我打了你就不管了呗。”

“我管鸡毛呀,还我管你,我得怎么管你呀,你要是想让我管呢,你找我大侄儿,找这个加代,实在不行呢,找宋鹏飞去,找海涛也行,实在不行找深圳江林,左帅都行,让他们跟你谈谈呗,要不然我把这个电话我给你邮过去,或者这个名片我给你送过去,你跟他们谈谈行不行。”

“霍长杰啊,你是牛b了呀,认识两个b人,你现在牛b透了,你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放不了?”

“你现在在我这个眼里吧,你就狗屁不是了,早些年儿,你这三万五万的,我就给你了,我不愿意跟你这个社会一般见识,不代表我没脾气,知不知道?想当年我霍长杰在广州也有一号,我只是不愿跟你一样的,你别一直捏唬我,我告诉你,咱俩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欺负你,我这人从来不欺负人,深藏不露,你要牛b的话,我就找人跟你谈谈!”

“行啊,咱俩谈不了了,打就白打了,是不是?”

“对,白打了,你要不服就告诉我,我找人跟你谈谈。”

“行,你是这个!”

啪嚓一下给撂了,旁边陈姨,霍笑妹儿嘛,这一看:“老霍呀,你这干啥呀,那些人都是加代的朋友,你这么整,你这不好吧?”

“没啥,加代不是说了吗?有事儿让我找他们,人把话都放到这儿了,咱不去找,那咋滴,我瞧不起人家呀,那我必须得找!”

自个儿在这儿相当牛b了,这边,陶海在这儿寻思来寻思去,感觉靠我自个儿,我还整不了他了,拿电话打给谁了?也是他的一个同学,在广州那就相当好使了,姓王,叫王文初,大家都管他叫文哥文哥的,挺瘦的,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戴个眼镜。

这个王文初很厉害,应该有老铁听说过,平时的生意干的非常大,尤其在广州这边,那时候,就是汽车所有的零部件,让他给垄断了,基本上发往全国各地了,包括汽车零部件啊,以及说拆卸的这些工具啥的,全归他!

在这九八年的时候,就挣老多钱了,身价五个亿开外了,这个陶海呢,在广州之所以这么牛b,欺行霸市,也是多多少少仗着他这个同学王文初,人家也不愿意太搭理他,他呢,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使劲儿的往身上贴,你就是甩都甩不掉,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但是,人家陶海也会来事儿,虽说一年挣的不是很多,但是他宁可自个儿不花,赶到过年过节的,我拿三十万五十万的,我给你王文初送过去,虽然钱是不多,但你王文初看到这个态度,心里不也高兴嘛!人家还不说给你,说我给孩子的,给孩子给嫂子的,回头多多少少有事儿了,你能不管吗?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电话啪嚓的一干过来,这边,王文初啪嚓一接:“喂,谁呀?”

陶海在这边开始表演上了,直接就哭了:“文哥,我是海子。”

“陶海呀,你这怎么滴了?这啥出啊?”

“我让人给打了,在白云酒店让人给揍了。”

“给你揍了?因为啥呀?”

“这一个卖表的,就是站西表行那个,就老霍家那个表行,我过去随礼去了,我随了1000块钱,嫌我随的少了,他底下有个人是混社会的,当场就给我骂了,骂我也都行了,我就提了你,说我大哥是文哥,他一点儿没把你放在眼里呀,我越提越揍我,把我这脑袋啥的,包括后背,全给我打坏了。”

人家这个王文初呢,人家能把生意做这么大,那脑袋不是白长的,不是你随便提两句,你奉承两句,我就得帮你,怎么地,人家也会分析。

当时王文初也问了:“就因为随礼随少了,完了就给你揍了?”

“那可不咋滴,太猖狂了,文哥,你得帮我啊,你得帮我找他。”

“你怎么滴,你到我这儿来一趟,我在公司呢,我看看你,完了之后呢,咱当面儿说。”

“那行,文哥,我一会儿找你去。”

“好嘞,过来吧。”

啪嚓这一撂下,陶海寻思一寻思,随后告诉自个儿底下的兄弟,给那个红药水,你给我拿两瓶,给自个儿的什么后脑勺儿啊,什么后脖梗子呀,包括下巴壳子呀,拿那红药水儿叭叭的一顿抹,完了拿个纱布缠好几道,再往纱布里再倒点儿红药水,那你一看,一般人得吓一跳,全是西瓜汁儿,真假就分辨不出来了。

收拾妥当以后,这一个人吧,直接干到王文初公司了,往屋里这一进,这边,人助理把门这一打开,这一看,当时就吓一跳:“我擦,这咋滴了这是,这怎么滴,车祸现场呀这是?”

往里头一来,王文初这一看:“海子呀,你这怎么不上医院呢?你上我这儿来干啥呀?”

“哥,你不是让我来的吗?”

“我让你来,你得处理好了你再来呀,你说你那还淌溜儿呢,还在那儿滴着呢,你缝缝再来呀!”

“文哥,里边有口子,都打坏了。”

“那你去缝缝啊,你标个针你再来呀。”

“缝不了了,缝也这么回事儿,整不上了,打的太严重了。”

“你这一天吧,也真是的,我都没法说你了,谁打的?”

“那小子深圳的,叫什么加代,具体我也不认识,但是这个卖表的姓霍,叫霍长杰,在九龙里边,有个档口,包括他有个制表厂,生意干的挺大的。”

“他什么意思啊,不给点儿赔偿吗?”

“我都打两三遍电话了,不给,告诉我乐意咋整咋整,说我如果再找他要,他还打我!”

“这么狂吗?”

“那可不,相当狂了,要不我能来吗?我实在整不了了。”

“有没有电话啊,把电话给我,我来给你问问。”

“电话有。”

“你这么滴,你先回去吧,把电话给我留这儿,这些事儿我给你处理,你回去等我消息去吧。”

“文哥…”

“你回去吧,我给你问问,实在不行给你要点儿赔偿,先回去吧。”

“行,那我走了,文哥,我等你消息。”

“去吧,走吧!”

这边,陶海人出去了,这边这个王文初呢,不是说不讲道理,人家这么大个老板呢,也是心平气和的去跟你谈这个事儿,拿电话直接就打给老霍了。

老霍正在家牛b哄哄的嘛,他这一打过来,霍长杰啪嚓这一接:“喂,哪位?”

“喂,你好,是叫霍长杰吧。”

“你好,你哪位呀?”

“我是王文初呀。”

“王老板呀,你好你好!”

他听过王文初,知道他是个大老板,挺有钱的,但是他具体怎么回事儿,他不太了解,当时也说了:“你好,王老板,怎么地,有事儿啊?”

“我听说你把我那个同学给打了,我那同学叫陶海,你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