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静静，原谅妈妈的自私。人一生都在寻找幸福的道路上，妈妈也不例外。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有些人的陪伴，需要兜兜转转才能懂得珍惜。等你理解的那天，再来找妈妈。"
这是五年前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直到今天，我才真正读懂了她的选择。
01
我叫林静，今年28岁。从小到大，我以为自己最了解父母的关系，直到长大后，那些尘封的记忆才逐渐清晰起来。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父亲是个无能的人，或者一定做了什么对不起母亲的事。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母亲总是对他冷言冷语，动不动就说："你这种男人，有什么资格在这个家里指手画脚？"
可随着年龄增长，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却渐渐浮现。父亲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从没见他对母亲大呼小叫过。每次母亲发脾气，他都选择默默承受。
我永远记得十岁那年的生日。那天父亲特意提前下班，买了一个漂亮的生日蛋糕回来。
"静静，"父亲蹲下来，轻轻擦去我嘴角的奶油，"爸爸答应你，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呵，你也配？"母亲突然出现在门口，眼神冰冷，"一个废物，也配做父亲？滚！"
父亲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收拾东西离开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父亲在家里的样子。不久后，父母离婚了，父亲选择净身出户。
"为什么爸爸要走？"我问母亲。
"因为他是个懦夫，配不上我们母女。"母亲冷冷地说。但现在回想起来，到底谁才是那个不懂珍惜的人？
父亲越是宽容，母亲就越是咄咄逼人。他每个月按时打来抚养费，却从不干涉我们的生活。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包容。
所以当五年前母亲说要再婚时，我气坏了。我无法接受她抛弃了这么好的父亲，现在又若无其事地谈论新的幸福。
"妈，您凭什么？"我质问她，"当年是您把这个家弄得支离破碎的，现在您又想组建新的家庭？"
"静静，人是会变的。"母亲轻声说，"妈妈也想要属于自己的幸福。"
"幸福？您配吗？"我的话很伤人，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您有想过爸爸的感受吗？"
母亲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一周后，母亲真的收拾行李离开了，只在餐桌上留了一张纸条："静静，原谅妈妈的自私。等你能理解的时候，再来找妈妈。"
02
她这一走，就是五年。这五年里，我们谁都没有主动联系对方。我以为母亲会服软，会回来认错，但她比我还要倔强。每到节假日，我都会盯着手机发呆，想象着母亲是不是也在犹豫要不要给我打电话。
这五年里，我开始反思自己对婚姻的看法。或许是因为遇到了对的人，我渐渐从对婚姻的恐惧中走出来。
我的男友李明是个温柔的人，他让我明白，并不是所有的婚姻都充满戾气。看着他细心照顾生病的父母，我忽然觉得，也许我该重新审视母亲的选择。
"静静，"一天晚上，李明握着我的手说，"你妈妈马上55岁生日了，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
我沉默了。是啊，五年了，该放下了。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滑动，那个号码我从来没有删除过。
深吸一口气，我终于按下了那个烂熟于心却一直不敢拨打的号码。每一声"嘟"声都让我的心跳加快一分。
"喂？"母亲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我听得出来，她被这个意外来电惊到了，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静静？真的是你吗？"母亲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带着惊喜和不确定。
"嗯，是我，妈。"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但还是能感觉到喉咙有些发紧。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微的抽泣，然后是手忙脚乱擦拭眼泪的声音："你...你还好吗？工作顺利吗？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母亲连珠炮似的问题让我鼻子一酸："我挺好的。妈，我...我想带我男朋友去看看您，顺便给您过个生日。"
我原以为母亲会欣喜若狂，但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
"妈？您不方便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不是的，"母亲的声音忽然变得犹豫起来，"只是...静静，你真的要来吗？"
"怎么了？是不是继父不欢迎？"
"不，不是的！"母亲急忙解释，"你继父他...他很想见你。只是...静静，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母亲反常的态度让我心里一沉："妈，您到底在顾虑什么？难道...难道继父是我认识的人？"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我甚至能听到母亲急促的呼吸声。
"静静，"最终，母亲用一种近乎哽咽的声音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挂掉电话，我的手还在发抖。母亲的反应太奇怪了，那种欲言又止的态度，仿佛在害怕什么。
"怎么了？"李明关切地问。我摇摇头："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很不对劲。妈妈好像特别紧张我去见继父..."
03
周六一早，我和李明开车前往母亲的新家。母亲所在的小城离我们并不远，开车两百公里，大约三个小时就能到。
"你说，"我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妈为什么会那么奇怪？听起来好像很害怕我去似的。"
李明认真开着车："静静，我有个猜测，但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猜测？"
"你不要生气，"他斟酌着用词，"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也许你妈妈和你继父的关系，是在你父母离婚之前就开始的？"
我猛地转过头："你是说...他们当年..."
"这只是我的猜测。"李明赶紧说，"但这样能解释很多事情。比如为什么你妈妈当年对你爸爸那么苛刻，为什么一定要离婚，为什么这次见面她会那么紧张。"
我靠在座椅上，感觉喉咙发紧。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母亲对父亲无端的责难，动不动就说他无能，让他滚...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了别人？
"你还好吗？"李明关切地问。
我深吸一口气："我没事。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李明伸手握了握我的手："不管怎样，我都陪着你。"
车子继续向前开着，我的心情却越来越复杂。如果真像李明猜测的那样，我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母亲？面对那个可能毁了我原生家庭的继父？
站在1201号门前，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咚咚咚..."
敲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门后的母亲和继父。五年了，我们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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