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24日,平安夜。
“她”在白玫瑰丛中结束了不平静的一生。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于本日在蜂巢剧场上演。黄湘丽再一次携手“陌生女人”在舞台上跳起那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终身浪漫舞曲。
爱上一个人,是她终身美丽的开启……
“一个人的空间是一个无限的空间。”
“陌生女人”的全部故事在由她自主生产出的空间中诞生。舞台主体视觉部分呈现为她物质性的生活空间,但她实则生活在“别处”。 惨白的床榻是她造梦的温床,玲琅满目的厨房是她以食欲勾连情欲的通渠。
“食色性也”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锅里煎着牛排,她倒入杯中红酒,白烟倏忽间升腾而起……随后,蔬菜的甜,柠檬的酸,肉炙烤过后的香气在剧场中氤氲,勾起观者的饥肠辘辘。饥也,欲也。活色生香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在剧场内流动。在属于她一个人的物质性空间之中,她通过与物性的交互而生产、重构主体的空间,那里是她的精神港湾。
舞台在她的生活空间后方竖起了白色的幕墙,光与影吻着她的记忆在幕墙上做着幻觉的游戏。她在白色的幕墙下回溯一生中与爱人的三次碰面。她的影子被投射在幕墙上显得格外高大,似是在与她进行着对话,那是她头脑中的爱人。
舞台的第二空间为一个表征性空间,透过意象与象征被“陌生女人”生产出来。
空间是有限的,但一个人的空间是无限的。空间具有功能性,因此要有边界的确定 ,权力意志的运行下外扩的欲求推动着边界不断向外。然而,个人的空间是去功能性的空间,因为剔除功能需求,所以个人空间可以在自由中得以无限延展。
她在自己的爱情中很安全
她在只有一个人的世界里肆意疯长
以“爱”之名,开枪!
人们总是对“陌生女人”式的爱情充满着窃窃私语的议论。
有人说,这是无意义的浪费,杂乱无章的虚度。可是,在对一切社会性身份的履职中,你我已经在日复一日中为了效益最大化而运转。爱情,是否是人类可以放弃以理性计算投入产出比,随心挥霍的最后一片阵地?
有人说,这是可怕的异化。她爱的是抽象的而非具体的人,她爱上的是自我的理想也最终在爱中迷失自我。可是,“正常”爱情的判断标准又是由谁来定义的呢?如果连爱情都具有了范式,那么人类对于爱情千姿百态的丰盈想象又该从何而起呢?
也有人说,这是“爱”所迎来的解放。一个女人摆脱了外在的所有枷锁后,将自己作为衡量爱的唯一尺度。可是,她自杀了。
黄湘丽的表演蕴含着一种颠覆性的能量。相比起茨威格原作中第一人称下哀婉、细水长流式的静谧倾诉,黄湘丽的“陌生女人”因艳丽、张扬而更显波澜壮阔。
这是一出爱情中的独角戏。因为“他者”始终是一个虚影,所以那些看似因爱情而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的心绪变化背后,实则都是一个女性的自我在矛盾中反复拉扯。沉溺在自我构建起的爱情叙事中时,她自由而轻盈,这是一个女性自我的浪漫革命。
然而
当她对着幻想掷出问题时
却仍旧渴求着现实中的回应
幻想与现实的裂痕是她痛苦的根源,也是她用尽一生尝试完成的突围与解开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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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北京|蜂巢剧场
2024.12.24-12.29
半价特惠
我与「我」对望Staring into me
展期 :2024.12.24-2025.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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