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不在,公主府的人却依旧按照他的吩咐没断了这善事。
突然,耳边突然传来岑清舒冷冷的一句。
“真是伪善!用着我公主府的钱来树立他的好名声。”
段淮琛麻木地扯出一个笑,罢了。
却不想云棠忍不住低声道:“驸马……用的是自己的钱!”
岑清舒顿住,脸色越发难看。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城门口有纷乱的马蹄声疾步而来。岑清舒眼眸一凝,也顾不上包扎,外袍一披便往外快步走去。
盛京的夜晚十分热闹。
戴着帷帽的段淮琛不紧不慢地游荡着。
他知道有人在跟着他,于是他一路走一路看,将一个第一次出远门,对什么都十分新奇的南越乡巴佬模样装得彻底。
然而南越王城其实并不比盛京差。
跟在后面的岑清舒恍惚一阵,有时她会觉得是几年前的段淮琛回来了,但转念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太过荒谬。
周游:“往日间我说这话,早已是万劫不复之身,今朝我再说这话,公公却没有治我的罪过,无非是治我没有油水,上头无人无处谄媚,四方势力都不得罪,这无疑便是最大的悲哀。”
贺华黎无奈苦笑,周游说的都是真理,他无从辩驳,也没必要辩驳,当即调转矛头看向李顾。
庄秦氏死前指认了李顾说谎,但却未给李顾丝毫辩驳的机会,此时的李顾有苦不能言,有理不能辩,着实是被庄秦氏给摆了一道。
顾宛虞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担忧:“怀胤这孩子,总是让人放心不下。你去告诉他,若是有心事,可以与我倾诉,不必独自承担。”
襄苎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夫人,我会转告怀胤公子的。那么,我先去调查神秘女子之事。”
顾宛虞轻轻挥手,襄苎退出房间,留下顾宛虞一人沉思。
房间内,顾宛虞的表情愈发严肃,她紧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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