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妈，我回来看您了！"推开家门的瞬间，我就闻到了一股久未通风的油腻味道。
客厅里，我的妹妹秦雨欣正窝在沙发上刷着手机，三个孩子在地上乱跑乱叫，玩具和零食包装纸撒得到处都是。她的丈夫张世豪倚在阳台上抽烟，烟灰随意地弹在母亲精心养护的花盆里。
"雨晴来了啊！"母亲从厨房探出头，"快进来，我正在给你妹妹做她爱吃的红烧肉。"
我走进厨房，看到母亲正在灶台前忙碌，脸上挂着疲惫却满足的笑容。灶台上一口大锅咕噜咕噜地冒着泡，香味四溢。
"妈，您的腰不是不好吗？怎么又下厨做这么多菜？"我心疼地说。
母亲笑着摆摆手："没事，你妹妹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我这个做妈的总得多照顾照顾她。再说了，她还小，不懂得操持家务。"我听得一阵心酸。
妹妹今年都28岁了，哪里还小？可在母亲眼里，她永远是那个需要呵护的小女儿。
"姐，帮我照顾一下大宝！"妹妹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要去和闺蜜喝下午茶！"
我走出厨房，就看到妹妹已经换好了一身名牌衣服，挎着个精致的包包准备出门。
"雨欣，你能不能别老往外跑？"我忍不住说道，"妈一个人照顾三个孩子多累啊！"
"哎呀，我好不容易约到闺蜜，再说了有妈在家，不是有人照顾嘛！"妹妹撇撇嘴，"姐，你别老是说教，我自己有分寸的。"
张世豪这时候也开口了："是啊，姐姐，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咱妈不是很乐意照顾外孙吗？"
我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这对夫妻在我家白吃白住已经快一年了，不但分文不出，还把我母亲当成了免费保姆。
"世豪，你的创业项目怎么样了？"我强压着怒火问道。
"哦，正在谈一个大项目，快要谈成了。"他含糊其辞地应付着，目光闪躲。
我冷笑一声，这话都听了快一年了，除了画大饼，他还会什么？
"妈，您的养老钱还够用吗？"我轻声问正在收拾厨房的母亲。
"够用，够用。"母亲低着头，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你妹妹他们现在不容易，等世豪的项目成功了，他们就会搬出去的。"
我欲言又止。这样的对话已经重复了无数次，每次母亲都用同样的话搪塞过去。在她眼里，小女儿永远是对的，永远需要被保护。
02
晚上，我打开母亲的手机银行，看到余额的那一刻，我的心凉了半截—— 36.8元。
而此时，妹妹的朋友圈又更新了：【今天和闺蜜们去了新开的法式餐厅，人均588真的很划算！感恩父母的养育之恩，让我能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配图是一桌精致的法餐。
我关掉手机，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母亲，突然意识到这个家已经病了，病得很重。而这个病因，就是母亲对小女儿永无止境的纵容。
"妈，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看到母亲扶着厨房操作台直不起身来，我赶紧上前扶住她。
"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母亲勉强笑着说，额头却冒着冷汗。
"雨欣！妈身体不舒服，我们带她去医院！"我朝客厅喊道。
"哦，我刚答应带孩子们去游乐场了，要不你带妈去吧。"妹妹头也不抬地回答。母亲立刻说："没事的，雨晴你别喊你妹妹，她带孩子不容易。"
看着母亲这样，我不再多说，搀扶着她去了医院，挂号处排着长队，我让母亲在休息区坐着，
自己去排队。
掏出手机时，看到妹妹又发了条朋友圈：【带娃真的好辛苦，还好有妈妈在身边帮忙，不然我真的要崩溃了！】配图是她在咖啡厅的自拍。
医生检查后说母亲肝功能指标异常，需要做详细检查，费用约两千。母亲想推辞，但我坚持要做。
走出诊室，妹妹发来微信：【姐，妈怎么样了？对了，能借我两千块钱吗？孩子们想去游乐场...】看着这条消息，我感到一阵晕眩。
回想起十一年前的事，我至今心绪难平。那年妹妹才17岁，正是高三的关键时期，却和张世豪谈起了恋爱。我和母亲怎么劝都没用，她说什么也要嫁给这个连正经工作都没有的男人。
"妈，您别管我了！我就要嫁给世豪！"那时的雨欣还穿着校服，倔强地站在客厅中间。
"可是他除了一张嘴，什么都没有啊！"我忍不住说。
"姐，你懂什么？世豪他有理想，他说要创业！"
结果到了怀孕八个月，张世豪家里人说什么也不愿意给他们置办婚房。雨欣一哭二闹，最后扬言："不给房子就别想见到孙子！"就这样，他们住进了我们家。
"妈，您觉得这样合适吗？"我看着张世豪整天游手好闲的样子，忍不住问母亲。
"他们还年轻，给点时间慢慢来。"母亲叹了口气，"雨晴啊，要不你搬去公司宿舍住吧？这里腾出来给你妹妹一家。"
"姐，你一个人住那么大地方干什么？再说你也不常回来。"妹妹在一旁帮腔。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搬出了自己出钱的房子。那时候我还天真地以为，等妹妹的孩子大点，他们就会搬出去。可现在想想，我真是太傻了。
一个孩子生完接着生第二个、第三个，张世豪却始终找不到正经工作。每次问起他的创业计划，永远都是"快了快了"。
"妈，您别太累了。"我看着母亲忙里忙外地照顾三个孙子。
"没事，我养得起。"母亲总是这样说，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养得起？我打开母亲的手机银行，看着那个可怜的余额——36.8元。我突然明白，所谓的"养得起"，不过是母亲对小女儿永无止境的溺爱与纵容。而这份溺爱，最终可能会将这个家彻底拖垮。
妹妹的朋友圈又更新了：【感恩有这么好的父母，让我能专心带娃，不用为生计发愁！】下面配着她和闺蜜在高档餐厅的合影。看着这条动态，我突然意识到，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个家迟早要被她们拖垮。
03
"你说她们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坐在咖啡厅里，向闺蜜林悦倾诉着家里的事。
林悦若有所思："要不这样，你先虚张声势说要卖房子。我敢打赌，你妹妹和妹夫肯定也不是表面那么风光。"
我立刻心领神会，第二天就回到家里，把自己编造的"债务危机"和盘托出。
"妈，我要把房子卖了。"我坐在客厅里，直接开门见山。
"什么？"妹妹比母亲反应还大，"姐，你疯了吗？"
我苦笑着拿出一沓所谓的借款记录："实不相瞒，这几年我工作不顺，给家里的钱和妈看病的钱都是信用卡刷的，额度不够又去借了网贷..."张世豪闻言立即凑过来看借款明细，脸色逐渐发白。
"雨晴，你...你到底借了多少钱？"母亲颤抖着声音问。
我故作沉重地说："算上利息，差不多一百多万吧。"
"啊！"母亲倒吸一口凉气，身子晃了晃。
"姐，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还，凭什么要卖房子？"妹妹激动地喊道，"这房子也有我们的份！"
突然，大外甥冲过来对着我又打又踢："不许你卖我们的房子！"
我连忙后退，却被绊倒在地。妹妹不但不阻止，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这是我们的家，谁也不能卖！"
我逃离了家。没过多久，母亲就打来电话："雨晴，你快回来吧，你妹妹和妹夫在家里吵得天翻地覆..."
我直接去找了林悦，把事情经过告诉她。
"你发现没有，他们对债务的反应特别大？"林悦意味深长地说，"我让人打听了一下，你妹妹和妹夫早就资不抵债了，各个网贷平台都上了黑名单。"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这么激动。"
"现在机会来了。"林悦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我认识几个讨债公司的人，不如让他们去你家'走访'一下，顺便摸清你妹妹和妹夫到底欠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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