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玲，你真的打算给她治病吗？"弟弟小明眉头紧锁，声音中透着不解与担忧。我轻轻点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窗外，思绪飘向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01
北方的冬天，寒风呼啸，雪花纷飞。我和弟弟小明蜷缩在爷爷奶奶家的炕头，听着屋外呜咽的风声，心里空落落的。
那年，我十岁，小明八岁。父亲刚刚离世，留下我们姐弟俩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生前是镇上有名的木匠，手艺精湛，为人热心。每当邻里有红白喜事，他总是第一个主动帮忙。可惜天妒英才，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他宝贵的生命。
"爸爸去哪里了？"小明天真地问道，圆圆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强忍着泪水，轻声安慰道："爸爸去天堂了，他会在那里保护我们的。"
可我们没想到，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父亲去世不到半年，母亲就改嫁了。那天晚上，她收拾好行李，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们。
"小玲，小明，妈妈要走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听爷爷奶奶的话。"母亲说完，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我拉着小明的手，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母亲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从那一刻起，我们成了真正的孤儿。
爷爷奶奶和姑姑承担起了抚养我们的重任。爷爷是个退休的小学教师，虽然年事已高，但总是耐心地辅导我们功课。奶奶则负责照顾我们的日常起居，每天变着花样给我们做可口的饭菜。姑姑虽然已经结婚，但也经常来看望我们，给我们买新衣服和学习用品。
"小玲，你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爷爷常常这样叮嘱我。
我点头应答，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不辜负爷爷奶奶和姑姑的期望。可是，生活的重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初中毕业那年，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放弃学业，外出打工。我想为家里减轻负担，也希望能供小明继续读书。
"小玲，你不用这样的。"姑姑红着眼睛劝阻我。
我摇摇头，坚定地说："姑姑，我已经决定了。小明比我聪明，他应该有机会上大学。"
就这样，我踏上了外出打工的路。从餐厅服务员到工厂女工，再到商场销售，我什么工作都做过。每个月省吃俭用，把大部分工资都寄回家，供小明读书。
02
二十年过去了，我和小明都已经成年。小明如愿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在一家知名公司工作，生活渐渐步入正轨。而我，也通过不断努力，开了一家小小的服装店。
我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直到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平静。
"喂，请问是何晓玲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护士。您母亲张丽华现在在我们医院住院，她希望能见您一面。"
我愣住了，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发抖。二十年了，我们再也没有见过母亲，甚至不知道她的消息。如今，她竟然主动联系我们，还住进了医院。
我立刻给小明打了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
"姐，你不会是想去看她吧？"小明的语气中充满了抗拒。
我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小明，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我们的母亲。我们去看看吧。"
第二天，我和小明来到了医院。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我们都惊呆了。病床上躺着一个憔悴的中年女人，脸色蜡黄，头发稀疏，哪里还有当年那个美丽动人的母亲的影子？
"小玲，小明，是你们吗？"母亲艰难地撑起身子，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们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二十年的怨恨和思念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让我们的心情异常复杂。
母亲向我们讲述了这些年的经历。她改嫁后的生活并不如意，继子继女对她百般刁难，丈夫也渐渐变得冷漠。几年前，她患上了癌症，丈夫嫌她拖累家庭，将她赶了出来。
"孩子们，妈妈知道自己不配做你们的母亲。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当初的决定。我不求你们原谅我，只是想在临终前再见你们一面。"母亲说着，泪如雨下。
我和小明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复杂情绪。二十年的怨恨，真的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吗？
小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困扰我们多年的问题，"妈，你为什么当初要抛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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