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的时候,施皖闫已经得知了一切。
那时,他是真的想和阮酥打掉孩子,让这一切都终止。
但是没想到,傅母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她和傅延慎一离开施皖闫的房间,就从包里拿出刀子,抵在手腕的脉搏上。
“延慎,我和你爸爸就只有你这一个孩子,要是你没有孩子,我到了九泉之下要怎么跟你爸爸交代?”
傅母声泪俱下:“要是你今天执意要打了孩子,我也活不下去了。”
“我现在就去见你爸,跪下跟他道歉,说老傅家没了后,都是我害的。”霎时,一股巨大的荒诞感袭来。
傅延慎抬手握住姜禧的洁白的手臂,声音发颤:“你手臂上的这颗痣……”
施皖闫手臂上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位置。
那抹微红的痣,顿时染红了傅延慎的双眸。
这几天的摇摆,怀疑,坚信,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终于在一瞬都落在实处。
他倏然落下泪来。
“皖闫……皖闫……”
傅延慎下意识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整个人都失控的不行。
像是说出这两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姜禧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揉了一下,满是褶皱的发痛。
该不会是刚刚当上保管员,就学会了自个儿家公公,以前搞的那一套了吧?
强忍着心中的疑惑。
赵小蕊跟着叶小川、马璐来到“常用仓”。
等到那两位知青各自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仓库大门。
马璐留下一句“我回屋做账去了”,然后转身就走。桃儿讷讷地望着她,眼里闪过几分挣扎,然后重重地点点头,“三郎去哪里,桃儿都会跟着便是。”
赵相夷看着这一幕,眉梢跳了跳,侧过头去凑到了林妙香的耳侧,“三郎,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旧相好了?”
林妙香斜眼瞥了他一眼,脸上笑意浅浅,脚下却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赵相夷脚上,赵相夷立马叫了出来,“谋杀亲夫啊。”
望着赵相夷熟悉的脸,林妙香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心安。
这么多天来,她见得最多的便是桃儿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总觉得自己活得如此不真实。此时见了赵相夷,她仿佛忽然间找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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