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父亲和小叔闹别扭好几年了,就在我出嫁前夕,婶子却突然拦住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究竟要说什么?父亲和小叔多年的恩怨能否化解?
01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亲在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二,上有大伯,下有小叔。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总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脸上很少有笑容。他常年在田间劳作,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双手布满老茧。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伯和小叔,一个是家族的骄傲,一个是人见人爱的开心果。
大伯是我们家最有出息的人。年轻时参军入伍,在部队里表现优异,多次获得嘉奖。他不但军事素质过硬,还自学了机械维修技术。退伍后,他凭借在部队里学到的技能,成功转业到县里的一家机械厂。凭借着过硬的技术和踏实的工作作风,大伯很快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从一线技术员做起,一步步晋升为车间主任,最后当上了副厂长。在那个年代,能当上国营企业的领导,可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每次家族聚会,爷爷总是笑呵呵地拉着大伯的手,向其他亲戚炫耀他的成就。
"我们老大啊,那可是有本事的。你们看看,从一个普通士兵,现在都当上副厂长了。"爷爷总是这样说,眼里满是自豪。每逢过节,大伯都会从县城带回各种稀罕物件,有时是城里才能买到的罐头,有时是新式的收音机,让全家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孝心。
而小叔则是家里的开心果。他生性乐观,嘴巴又甜,特别会讨长辈开心,深得长辈喜爱。虽然他只在乡里的供销社当个小职员,但他总能把平凡的生活过得有声有色。每次回家,他总能带来各种有趣的故事和新鲜的玩意儿,说起周围发生的趣事,逗得全家人哈哈大笑。他还特别会来事,每次看到奶奶的脸色不好,立马就能说些让她开心的话。
"老三,你这张嘴啊,真是抹了蜜似的。"奶奶常常这样夸赞小叔,脸上总是带着慈爱的笑容。
相比之下,我的父亲就显得格格不入了。他性格倔强,不善言辞,做事总是一板一眼,很少有人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在田间地头,父亲是出了名的能干,春种秋收,他总是起得最早,干得最多。但回到家里,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沉默寡言。在家族中,父亲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不受待见。
记得有一次,爷爷又在夸赞大伯和小叔时,父亲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爸,我们兄弟三个各有所长,何必总是比较?"这句话在当时的场合显得格外刺耳。爷爷听后,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这个老二,就是不懂事。你大哥有本事,你小弟会来事,就你整天闷不吭声的,能有什么出息?"
父亲听后,脸涨得通红,但还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那天晚上,我听到父亲在房间里叹气的声音,那深沉的叹息声让我心里难受极了。我知道,父亲虽然不善表达,但他对这个家的付出并不比任何人少。每年春种秋收的重活都是他一个人扛下来,家里缺钱的时候,也总是他默默地去借,从不让爷爷奶奶操心。
02
但是,真正导致家庭矛盾爆发的是一件小事。那年夏天,父亲在田里干活时不小心丢了一个水壶。这个水壶是爷爷年轻时参加民兵训练时留下的,对他来说意义重大。每当提起这个水壶,爷爷总要绘声绘色地讲述他当年参加民兵训练的光荣历史。爷爷知道水壶丢了后,顿时大发雷霆。
"你这个不省心的东西!"爷爷指着父亲的鼻子骂道,"那可是我的宝贝,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父亲低着头,声音很小地说:"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买?你以为钱能买来的就是我的宝贝吗?"爷爷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看你是存心气我!"
就这样,因为一个水壶,父亲和爷爷大吵了一架。这场争吵不仅仅是为了一个水壶,更是多年来积压的情绪的爆发。最后,父亲忍无可忍,提出要分家。
分家后,父亲带着我和母亲搬出了老家,在村子的另一头盖了一间土坯房。从那以后,我们家和爷爷家的来往就少了。每次过年,父亲都是硬着头皮回去给爷爷奶奶拜年,气氛总是很尴尬。
但是,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就在我上初中那年,爷爷突然中风了。大伯忙于工作,小叔则趁机提出要分家。在这种情况下,照顾爷爷的重担就落在了父亲身上。
记得那天,父亲接到消息后,二话不说就赶到了老家。他背起瘫痪在床的爷爷就往医院跑。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流泪,他一边跑一边喃喃自语:"爸,你可不能有事啊,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呢。"
从那以后,父亲就担负起了照顾爷爷的责任。他每天往返于家里和爷爷家之间,照顾爷爷的起居饮食。虽然爷爷的态度依然冷淡,但我能看出父亲内心的欣慰。
但是,好景不长。在照顾爷爷的过程中,父亲和小叔因为养老田的分配问题起了争执。小叔认为,既然父亲照顾爷爷,就应该把更多的养老田分给他。但父亲觉得,照顾爷爷是应尽的责任,不应该和田地挂钩。
就这样,父亲和小叔的关系陷入了僵局,三年多来,两人几乎没有说过话。每次家族聚会,他们都是坐在房间的两端,互不理睬。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要出嫁的前夕。
我的婚期定在农历八月十五。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新娘子要在出嫁前一天回娘家祭祖。那天早上,我刚准备出门,婶子突然出现拦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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