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再次成为冬日里的“顶流”。
备受游客关注的冰雪大世界于12月21日开园,两天的游客量就达10.6万人次。继滑雪、东北大炕等传统冬季项目后,冰雪大世界的宏伟景观成为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最期待的项目。
冰雪热,不仅为人们带来了丰富多彩的冬季娱乐活动,也从旅游消费、体育产业到品牌传播,点燃了黑龙江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持续升温的强力引擎。“Made in Heilongjiang”,成为人们驻足和探寻的打卡之处。人们发现,冰雪之外,黑龙江的诸多品牌,蕴藏着有待发现的故事。
中国飞鹤便是其中一例。从新中国建立至今,婴幼儿配方奶粉生产经历了用“大锅+擀面杖”制成,到进口国外“大包粉”调配,再到自主生产研发的过程,时间转瞬跨越了60余年。在物资丰饶的东北,诞生了一批扎根黑土地的品牌,飞鹤乳业,正是一个民族品牌发展的典型缩影。
在东北重回大众视野,乃至成为连年的热点话题时,一罐中国奶粉的60年成长史,也启迪着我们重新发现东北,重新认识黑土地的民族品牌。
宝宝口粮:黑土地的时代使命
时光重回到1959年到1963年的中国。彼时,因为缺乏奶粉和营养品,上海及周边地区的孤儿陷入无法哺育的困境。周总理不得不求助时任内蒙古主席的乌兰夫,请求紧急调拨一批奶粉。只可惜,彼时中国的奶粉生产能力孱弱,孩子们面临不得不断粮的窘境。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将3000名孤儿接到内蒙古草原,交给牧民来养育。
奶粉!奶粉!偌大的中国,还生产不出一罐奶粉吗?
周总理的忧思,也是时代的隐痛。中国乳品工业尤其是婴幼儿奶粉的短板,直接影响着祖国新生儿成长。中国亟需在天然牧场上建造婴配粉工厂,解决宝宝的口粮问题。
人们将目光投向了东北,锁定在了黑土地上。
中国的工业化是由东北进入实操阶段。作为中国工业化最早的地区,大工厂和大机器生产出了无数装备,装配起了初步的工业的中国,而产自东北的粮食,也输送到了全国,养活了大工厂的子弟们,这是东北给中国作出的独特贡献。
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废待兴。从战略发展需要出发,工业化的大幕从东北开启,作为国内现代化程度最高的区域,沈阳、大连、鞍山、哈尔滨、大庆、齐齐哈尔等城市在全国的经济发展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极大地推动了我国工业化进程,使中国在很短时间内拥有了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
而始于1950年代的大规模开垦,也使得北大荒变成了北大仓。艰苦的经营和优越的自然条件,让东北大地成为“天下粮仓”——直到今天。近年来,东北三省粮食产量占全国的1/5以上,商品粮产量约占全国的1/4。产自东北的大米、玉米、小麦、大豆让我们端牢了“中国饭碗”。
可以说,在新中国成立以来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东北的工农业发展最为平衡和充分,是中国着力实现整体工业化的底盘和压舱石,东北也源源不断地为全国输送着资源、技术乃至人才。
黑龙江还有一个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拥有北纬47°的黄金之地。北纬47°是一条神奇的纬度带,美国威斯康星州、加拿大阿尔伯塔、日本北海道、中国齐齐哈尔等世界知名的奶源地均位于这一区域内。温带气候、肥沃土壤为优质牧草生长提供了良好的条件,是“天然牧场”的不二之选。
从地理学角度看,北纬47°区域降水适宜,日照充沛,土壤肥沃,有着丰富优质的牧草资源,这些都是确保奶源品质的重要条件。并且,奶牛耐寒、怕暑,其适宜的温度为10℃—20℃,北纬47°属于北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符合奶牛的生活习性。
也因为特殊的地理和气候,齐齐哈尔腹地享有了两项桂冠:“黄金玉米种植带”和“最佳奶牛饲养带”。
1962年,在有了地利和人和的条件下,赵光农场老八连乳品厂——中国飞鹤的前身,就是在解决“国家难题”的“天时”下成立的。那时,它隶属于黑龙江农垦总局,是中国第一批奶粉企业,着力解决中国宝宝的营养问题,就是这家企业的使命。
在时代的选择下,黑土地同样要为解决婴幼儿的口粮,做中国的砥柱中流。
路径抉择:全产业链能产放心奶
中国的奶粉行业上路了,但初期的乳业是在近乎零的起步线上起步的:用大锅把鲜奶熬干,拿擀面杖碾成粉,再装袋去卖。
赵光农场是中国第一个国营机械化农场,非常重视技术革新,曾委派一批青年工人去上海应用技术大学食品专业进修学习,提升农场的管理水平和技术水平,如今飞鹤的董事长冷友斌就曾是其中一员。
改革开放,国营农场焕发出向上的气象,大胆重用有思想、有闯劲的年轻人,技术过硬、熟悉市场的他脱颖而出。1992年,23岁的他正式接任厂长。
年轻的冷厂长,烧的一把大火就是自建榨奶站,让奶农把牛牵到奶站榨奶,解决了掺杂使假的问题,从源头保证原奶的质量。在当时黑龙江乳品界,冷友斌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
2000年前后,刚刚富裕起来的中国消费者越来越追求营养和健康,市场对乳品的需求出现井喷,中国乳业市场崛起了一众巨头。2003年,飞鹤也在美国上市,第一次融资30万美元,飞鹤来到了产业扩张的重要节点上。
新世纪之初的中国乳业行业,在高歌猛进之中也潜藏着巨大的风险。当时,原奶供应普遍采用家庭养殖模式,即千家万户养牛、挤奶,通过中间商“奶贩子”卖到乳品厂。在一滴牛奶进入乳品厂前,会在一条漫长的链条上辗转多番,在农户、奶站、贸易商等之间多次易手,奶源质量很难保障。
2005年,飞鹤团队赴美调研乳品企业。他们发现,美国的乳品行业不仅在生产技术上更为先进,在奶源品质管理上也与国内“散户产奶、工厂收奶”不同,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系和严格的标准。回国后,他们作了一个重要决断:飞鹤要建“万头牧场”,从科学养牛开始。
当时,很多乳企都在加大营销力度,千方百计抢占市场,飞鹤却要反其道而行。有限的资金如何能两头兼顾?要建设奶源,无疑就会失去了宝贵的市场先机。
更重要的是,畜牧养殖是一种重资产模式,需要大量的资金和技术投入。当时,市场经济蓬勃发展,飞鹤在东北、河北等地已建设起多个婴配粉工厂,起步阶段的上千万债务尚未还清,一年的销售额仅有几亿元。而建设一个现代化牧场需要数亿元,资金远远不够。
最终管理层达成了一致,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奶源质量问题——这和飞鹤当初建榨奶站的想法一脉相承:要将畜牧和生产的每个环节都把握在自己手中,飞鹤要自建专属牧场,从一棵牧草、一头奶牛、一滴牛奶的品质和安全做起。
2006年,飞鹤在齐齐哈尔甘南县和克东县,开始建设两个现代化万头牧场。得益于优越的自然条件和飞鹤的精细化管理,飞鹤自有牧场产出的鲜奶品质,达到国际一流水平。生牛乳的主要指标中,蛋白质、菌落指数、体细胞数不仅超过了中国国家标准,也超过欧盟标准。
建了大牧场,奶源、生产两头抓。有了好奶源,更要保障好生产。为了让牛奶中的营养物质得到充分保留,之后的几年间飞鹤关闭了河北、山西等地的工厂,将工厂也扎根于黑土地,又拓展到饲料厂、农业公司,将飞鹤优质放心的奶源基地做实。
2008年,在那场由三聚氰胺带来的行业巨震中,无数家庭为国产奶粉安全忧心忡忡,飞鹤这一系列的前瞻性布局,保障了产品安全,也令其成为当时少数几家能在产品安全风波中独善其身的企业。飞鹤全产业链布局的正确性得到了全行业的赞誉。
近10年的打磨后,飞鹤实现了对乳业全产业链的掌控,形成了“2小时生态圈”:从牧场挤出的新鲜生牛乳,在10分钟内被降至0℃—4℃,然后通过全封闭的低温安全运输车,2小时就能运到飞鹤工厂,最大限度保留了牛奶中的活性营养,为市场供应源源不断的新鲜产品。
不过,眼看着外资奶粉品牌的市场占有率节节攀升,大家逐渐认识到,婴幼儿配方奶粉是关系国计民生的重要产业,中国母乳研究薄弱,关键原料依赖进口,配方研制与生产技术都在低水平上,亟须加强基础研究。现在,飞鹤责无旁贷要为中国乳品赢回声誉。在以飞鹤为首的奶粉企业共同努力下,2019 年,中国国产奶粉的市场占有率超越外资品牌,自给率超过 60%。
选择了婴幼儿奶粉这条路,意味着飞鹤必须做得更多、做得更精。
长期主义:笨功夫才是真功夫
2022年,飞鹤自主研发的国内首条乳铁蛋白生产线运转测试成功。这意味着中国打破了国外对于乳铁蛋白生产技术的垄断,掌握了乳铁蛋白的自主生产能力和定价权。
乳铁蛋白是婴配粉的关键原料,过去很长的时间里,中国的乳铁蛋白依赖进口。飞鹤的乳铁蛋白生产线是国内第一条自动化、智能化的乳铁蛋白生产线。为了建成这条生产线,飞鹤团队花费了6年,投入近亿元,经历了成千上万次失败。通过乳铁蛋白提取技术的探索,飞鹤将来可以提取其他更复杂的蛋白,为中国乳品深加工做工艺技术积累。
乳铁蛋白生产线的突破,是飞鹤坚持研发创新的一个缩影。十几年来,飞鹤建立起一支研发团队,围绕母乳研究、关键原辅料及制备技术、营养产品应用创新等展开攻坚,筑牢了创新驱动的发展底盘。
伴随着市场占有率的攀升,飞鹤在研发投入上不断加码。从2018年到2023年,飞鹤的研发投入年均复合增长高达41%。对长期主义的坚守也为飞鹤带来了丰厚的“回报”。而仅在2023年,飞鹤共提交发明专利申请226件,获授权专利130件。在“十四五”国家重点研发计划中,飞鹤两次揭榜挂帅,牵头研制新一代婴幼儿配方奶粉。
在研发上,飞鹤不仅苦练内功,还陆续与哈佛医学院BMDMC医学中心、哈佛医学院波士顿儿童医院、北京大学医学部、清华大学脑与智能实验室、江南大学、上海交通大学、中国农科院、首都医科大学等联合,扎实推进飞鹤的基础研究和产品应用。
研发创新既是飞鹤持续发展、赢得消费者的关键,也是支撑飞鹤走向百年、走向更长时间的核心动力,这是飞鹤树立的崭新的发展愿景。国民的健康和大脑智力的发展,更是国家面向未来的基石。把握生命早期1000天,是构建个人一生健康和认知能力的关键,同时也是塑造国家未来竞争力的战略举措。
在2023年,飞鹤进一步启动了“脑战略”,与哈佛医学院波士顿儿童医院、北大医学部、清华大学脑与智能实验室等全球顶尖院校合作,共同深入大脑发育及大脑营养研究,加速产品应用。飞鹤要向营养食品的高精尖领域率先突进,通过大脑精准营养,让下一代聪明成长,让全家庭健康、长寿。
飞鹤作为龙江大地孕育出的品牌,其成长故事是中国人生活品质提升的见证,也是中国工业化持续迭代跃迁的产物。飞鹤这个品牌不是打造出来的,是60余年智慧和创新精神的结晶。
如今,在中国北纬47°这片土地,飞鹤的专属农场面积增加到近100万亩,自有牧场的奶牛扩充到超10万头,运营的智能工厂达11个,形成了全球领先的婴配粉产业链,带领中国乳企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
飞鹤团队坚信,生长在北纬47°的黑土地上,飞鹤还有很广阔的创新空间,可以为中国宝宝做得更多,可以为中国的食品工业创造新的标杆。
飞鹤还在路上。最近,经过8年时间的建设,加拿大本土首个婴幼儿配方奶粉工厂——飞鹤加拿大工厂正式投产,产品已上架当地多家知名连锁商超,实现了从黑土地到迈向国际舞台的长远愿景。这也标志着中国乳业实现了从引进国外技术,到向全球输出先进管理、技术、标准的转变,在国际市场上展现中国智造的领先实力。
从垦荒农场蜕变为全球乳业领导品牌,飞鹤跟随着时代的脉动,始终坚持创新要素的持续投入,笃定“妈妈的事业”,将一罐奶粉打造为代表中国食品工业成就的中国品牌。
而飞鹤的崛起,也给了黑土地“龙字号”们长足的信心。当“飞鹤”一展双翼,飞出了黑龙江时,更多黑土地品牌也将借助冰雪热飞向全国,乃至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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