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他对她的习惯变成了对别人的习惯。
久到以前的那些日子都不会再有了。
她抬头,看着剧烈的阳光,刺得眼眶更红。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小云初,在看什么?”
韩云初回瞬间收起情绪,就看到祁仲屿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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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屿一身高定西服,哪怕带着金丝眼镜,也遮掩不住他眼底的戾气。
韩云初目光闪了闪,扬起一个笑容:“就是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话落,祁仲屿周身戾气散去:“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车上,祁仲屿都在问她过得怎么样?
韩云初只能斟酌回答,生怕惹他生气。
直到车子开上陌生的道路,韩云初问:“我们要去哪?”沈淮川和韩云初在这里度过了好几天,直到韩云初和她父亲下葬陵园那天。
他才出现在陵园。
一身制服,胡子刮干净。
沈淮川手捧着她的骨灰,走在最前面,主持着这场最高仪式的葬礼。
“韩云初,警号314401,是他们用生命维护了法律的平等……每个人都该铭记。”
这等重要的场合,就连沈父沈母都来了。
两人看着墓碑,一脸唏嘘:“没想到老韩和我们这么多年朋友,我们却没有信任他,甚至他将云初托付给我们,我们也没有照顾好。”7

时颂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下意识的看向薄寒骁。

别人怎么想她不在乎,但她在意薄寒骁的态度。

然而,薄寒骁一如既往都是这样寡淡。

好似什么事,都无法激起他眼中半分波澜。

许菁看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急忙解释。

“不是时颂,时颂不会做这种事的!时颂你昨天不是和朋友出去玩了吗,你朋友一定可以作证的吧!”

赵锦程也看向时颂,眼神催促她多少几句话。

即便时颂是无辜的,但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不可不防。

时颂深吸一口气。

从薄寒骁凉薄的面容上移开,看向高文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