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醉美团队

诗歌与酒,自古不分家。

诗歌起源于古代祭祀,是用来祈祷的,酒也是。当我们对上天、身边、自然不太了解的时候,就渴望通过诗歌、酒,达成人与神之间的沟通。”

诗人张二棍在“杏花村里酒如泉——2024年全国诗词名家汾酒采风座谈会”上如此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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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棍

他的这句话,在20世纪80年代的一场考古中,早已得到印证。

1982年3月,由国家文物局、山西省文物局、考古研究所和吉林大学考古专家组成的晋中考古队,对杏花村遗址进行了野外调查和试掘,发现出土文物分别属于仰韶、龙山、夏商文化时期。其中,6000年前仰韶文化时期的文物“小口尖底瓮”,正是杏花村先民较为普遍地酿造“人工谷物酒”的历史见证。

我们可以想象,当时的远古先民,以古老的音节唱着诗歌,以酒祭祀天地,跳着原始而有节奏的歌舞,庆祝丰收,祈求风调雨顺,成为中华文化的重要发源。

张二棍还从更宏观的视角,对诗与酒的关系进行了解读,他表示:“整个人类文明,酒文化、诗文化都是浑然一体的,包括西方也一样。”

纵观中国历史,文化繁荣的时代,诗酒都起到重要作用。

李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杜甫说:“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杜牧说:“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如果没有酒,就没有“煮酒论英雄”,就没有“兰亭集序”,也没有“杯酒释兵权”……

在西方,尼采提出了酒神精神,以酒作为哲学的重要表达。酒依然是文化的重要支撑。

张二棍说:“语言有时候不那么准确,或者说语言有时候无法表达一些东西,所以我们就需要求助酒。包括尼采后来提出来酒神精神,酒代表非理性的、混沌的、幻觉的,甚至还有一些狂乱的、迷醉的,是代表这样一种东西。西方哲学自从尼采提出了酒神精神以后,一下就蓬勃发展。从来没有一种东西像酒这样,对人类形成一种很多元的影响。”

此外,诗人出身的张二棍,对于汾酒还有特别的理解:“今天,酒不管是酱香、清香、浓香,产品的差异化已经越来越少。但对于汾酒,品牌的差异化经营还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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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汾酒差异化的理解,源于他的经历。

张二棍18岁就来到山西大同,成为山西大同217地质队成为一名钻工。独特的经历使他接触到了许多普通人难以触及的生活场景和人物,为他的诗歌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和独特的视角,让他获得《诗刊》2015年度青年诗歌奖、2016-2018年度“赵树理文学奖”、第六届西部文学奖诗歌奖等重要荣誉。

山西作为汾酒的根据地,大同更是其核心市场。我们有理由相信,在张二棍漫长而特殊的成长历程中,他与汾酒是有缘的。或许在不经意间,喝到了汾酒,就触发了他的灵感。

他的诗是特立独行的,《人间手札》里的“站在高坡上,随便喊一喊,沟壑里,就会诞生一座村庄,凭空出现一座座老窑”;

《失明》中的“一个盲人,借用无穷的想象,对手无寸铁的我们,进行着一次次践踏,一次次篡改,一次次毁灭”;

《在乡下,神是朴素的》写出“在我的乡下,神仙们坐在穷人的堂屋里,接受了粗茶淡饭。有年冬天,他们围在清冷的香案上,分食着几瓣烤红薯”……

他的独特,与清香型汾酒一样,充满了让人沉醉的芬芳。